顾父站起身，摸上她的肩膀安抚。


    “你别激动，刚才的话只是提议。那个人闯进学校后，珍珠被吓出了一身病，她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等她恢复了，再把郑乖接回来也不迟。”


    “得让珍珠心里适应适应，再了，那郑乖那面对咱们也不亲近。也得给她时间接受她是咱们的孩子。”


    “都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了，何必急于这一两。回到我们顾家，她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孩见识到了山珍海味，还能回得去以前的穷日子吗？”


    顾奶奶看着自己的儿媳，：“珍珠是我膝下养大的孩子，你们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她，她可是我老婆子心尖尖上的肉。”


    “至于那个郑乖，管她回不回来，不回来就明她没有这个福分。”


    在婆婆面前，顾母也不敢造次，“可是，这样一来，对那个孩子也太不公平了。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总得好好补偿她吧！”


    顾父冷声，“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公平？就算是亲兄弟，继承的家产都有所差别，她流落在外，这是她的命。”


    顾母摇摇头，难以接受他这番辞。


    “这哪里是命，明明是可以改变的，你是命，就是不想改变了。”


    顾奶奶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听珍珠了，这孩子心就不在我们顾家。不定人家是看不上我们顾家这门楣。”


    “你再心急有什么用，八字没有一撇。还不如好好对待一心一意留在家里的珍珠。”


    “珍珠是你养大的孩子。你是她妈，你还给她喂过奶，她也是你的孩子，比你那没有感情的亲女儿好上几倍。”


    顾母难受地闭闭眼睛，她：“这孩子还没来到这个家，就承受了这么多，我心里实在难过。”


    “我要去看看她。”


    “看什么？”顾父一声呵斥。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严厉，又放软了些。


    “你再去看她，被外人看见了怎么办，流出风言风语怎么办，这件事还没有办妥，不能让人知道她的存在。”


    “你去看她，你可知道他们家里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顾家，还不得好好敲一笔钱。”


    顾母听到顾父反对自己去看郑乖。


    心里一凉，不由染上了一层失望。


    她竟然为亲生女儿争取不到一点吗？


    ＊


    宋芝芝捧起郑乖的手腕认真检查了一番，她难受地，“同桌，对不起，我当时没能保护好你。”


    “每一次想起来我都很后悔。”


    “王老吉自从那后，一直在操场上练习百米短跑。”


    郑乖摇头，认真地对宋芝芝，“也有我自己一部分原因。”


    “但是有一些意外是避免不聊，就像是路上有颗钉子，很多人却不知道踩上去，结果扎破了脚……”


    “同桌，你不必自责。”


    “当时，你陪在我身边已经给了我很多勇气。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我肯定无法勇敢地让那个大叔放下手里的剪刀。”


    班长和其他几个同学围聚到了郑乖身边，纷纷关心地询问她手腕的情况。


    “郑乖，你今值日，不用你值了，我帮你值，你的手腕还很疼吧。”一个男同学走过来。


    邻桌女同学：“如果你不嫌弃我字写的不好，今我帮你抄笔记吧。”


    班长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今要是累了，想休息告诉我一声，我帮你给班主任请假。”


    “要是手腕疼，要及时告诉你同桌，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郑乖点头，耳边又有声音响起。


    “郑乖同学，我给你带了零食。”一位身材微胖的女生怀里抱着一堆零食来到了郑乖面前。


    “这个是我刚买的零食，你随便挑几袋……吃了这些，你的身体应该会好一些吧。”


    有人给她带来了肉包子，有人送来了鸡蛋牛奶，有人把一盒栗子糕放在她桌面。


    课间她出去上了一个厕所回来，桌面放着苹果，香蕉，还有写着关心话语的卡片和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