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总需要个理由

作品:《侯门主母一睁眼,渣夫满门抄斩了

    灵灵暗瞪了翠柳一眼,“侯爷,让她留下干什么,你都好久没跟妾身亲近了。”


    姜承怿厌恶地吐出一口气,“你是不是整天除了那档子事,就没有其他的事了?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陆语惜居然阴他,居然暗中把翠竹放走了,还为她脱离贱籍,让他连个寻找她的借口都没有。


    没有翠竹,陆语惜就不会好好听话,昨天晚上做戏还挺真,他还傻乎乎地以为陆语惜真的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


    灵灵委屈地揉揉眼睛,“夫人说翠竹是她放走的,但没有说翠竹的下落。”


    “废物!”姜承怿踢了一脚桌子,“你不是和她感情很好吗?怎么连这点话都问不出来?”


    这次灵灵是真委屈了,“夫人可以防着妾身,妾身也没有办法。”


    姜承怿抬眸,“翠柳,你呢?”


    “你在陆语惜身边伺候了这么久,又和翠竹情同姐妹,我不信你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敢跟本侯装糊涂,没你的好果子吃。”


    翠柳跪下哭着说:“侯爷,你这不是为难奴婢吗?”


    “夫人将我留在姨娘身边伺候,奴婢就与夫人她们的交流少了,尤其是姨娘还防着我,我更加不可能和她们联系了。”


    姜承怿皱眉:“防着你?”


    翠柳重重点头,“姨娘说她与夫人是一定要争宠的,奴婢以前是夫人的大丫鬟,害怕奴婢给夫人通风报信,就派人一直盯着我,不让我与她们有联系。”


    “所以奴婢真的不知道翠竹离开的事,更不会知道翠竹去了哪里。”


    灵灵打断翠柳的哭泣,“你胡说什么呢?我一直敬重你是夫人的丫鬟,有时候一些没大没小的事情我也不与你多计较,你居然倒打一耙,在侯爷面前告黑状。”


    “侯爷,你别信她说的?妾身是夫人提拔上来的,怎么会背刺夫人呢?”


    翠柳磕头,掀开袖子,白皙的胳膊伤痕累累,“求求侯爷救救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如今翠竹姐姐不在了,奴婢想继续回去伺候夫人,不想在这里受折磨了。”


    灵灵一脚踢在翠柳的肩膀,“胡说八道。”


    “闭嘴!”姜承怿拉过灵灵,摔在地上。


    扶起地上的翠柳,拂去身上的灰尘,“疼吗?”


    翠柳双眼含泪,故作坚强地摇摇头,“多谢侯爷,奴婢没事。奴婢真的想回夫人身边继续伺候。”


    姜承怿说:“如今翠竹不在语惜身边确实缺人伺候,你也有经验,从现在开始重回语惜身边,谁也不能欺负你。”


    走了一个翠竹他就没有办法了吗?他看翠柳也挺合适的。


    翠柳感激地点头,“多谢侯爷。”嘴角暗暗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侯爷。”


    灵灵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幕,早知道就划破翠柳那贱蹄子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侯爷。


    “闭嘴!”姜承怿收起刚才的温柔,一把拽住灵灵的头发往后扯。


    “争宠?你还真敢想,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灵灵疼得脸扭曲,哭着说:“侯爷,你别被翠柳的骗了,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我告诉你,陆语惜是我的妻子,你要是再敢对她不敬,我可就不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灵灵连忙认错,“是,妾身知道了。”


    侯爷怎么会这么在意陆语惜,除了身世,她哪方面不如陆语惜,为什么陆语惜可以随便闹事,她连守住自己的幸福都不可以?


    况且陆语惜的出身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只是借着父亲的恩情,避着侯爷娶了她。


    云听苑内。


    “夫人,我回来了。”


    陆语惜扶起翠柳,“知道错了?”


    翠柳含着泪点头,抱住陆语惜,“奴婢知道错了。”


    陆语惜说:“交给你的任务呢?”


    翠柳收起悲痛,拿出一块帕子,“灵灵她刻意避着我,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异常。”


    “灵灵每夜子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悄悄从侧门出去,去见一个黑衣人。”


    “奴婢悄悄跟踪,但那黑衣人太警惕,奴婢跟丢了,但也有意外之喜,这块帕子是黑衣人匆忙离开时丢下的。奴婢就悄悄带回来了。”


    陆语惜拿起帕子,愣了一下,上面淡紫色的木槿花栩栩如生,将帕子凑到鼻子下,心下了然。


    上次姜雅舒毁容后脸立马就恢复如初,遮面的面纱上面也绣着淡紫色的木槿花。


    为姜雅舒提供各种各样奇怪的药,如今又和灵灵勾结。


    还有什么敌人是她没注意到的?


    陆语惜拍拍翠柳的头,“你成熟了不少。”


    翠柳:“奴婢知道以前因为蠢耽误了夫人多少次,现在崔竹不在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夫人,绝不会给夫人拖后腿。”


    陆语惜浅笑,拿过卖身契,“你和翠竹一直服侍我,如今也到了出嫁的年纪,我没有办法为你们做主,你拿着卖身契恢复自由身,和翠竹一样,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翠柳不接受,“我想继续留在你身边伺候。”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留在我身边危险太多了,明日我派人送你回陆家,回你父母身边。”


    翠竹知道陆语惜的意思,不想继续给她添堵,“好。”


    “侯爷?”


    翠竹刚整理好情绪,迎姜承怿进门。


    见陆语惜还是原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姜承怿压了压内心的燥意,“不是让你换套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吗?你怎么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陆语惜眼眶红肿,看到姜承怿哭得更大声:“铭哥儿,死了。”


    ”什么!”姜承怿大惊,“刚才不是还说疯了,怎么死了?”


    虽说铭哥儿是姜雅舒和自己的乱伦之物,但也是他唯一的孩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疯了至少还有个命,还有救治的希望,死了就彻底没了。


    姜承怿失魂落魄地抱起铭哥儿冰冷的尸体,狠戾地盯着陆语惜质问,“是不是你?”


    陆语惜说:“侯爷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手?为什么?”


    “为什么?”姜承怿讽笑,“因为你在意铭哥儿的疯言疯语,才会对铭哥儿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