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拒当上位工具人【1】
作品:《拒绝炮灰,专心养崽[快穿]》 白月光洛雪儿是侯府的丫鬟,在侯府衰败之时,秀才安承元将人带出来,藏在府邸。
对原身称是远方表妹,让原身将一个丫鬟当成座上宾。
原身傻傻的痴心相待。
在安承元的冷淡与安母的磋磨中,从骄傲轻狂的将军府大小姐,变为了宅院中郁郁寡欢的妇人。
甚至为了安承元,将自己折磨的柔弱无比,穿她最不喜爱的素雅锦衣。
完完全全仿造成了洛雪儿的模样。
原身如此委曲求全,没换来他们的以礼相待,反倒是在精神上更加折磨她。
若不是原身带来的雄厚嫁妆,安承元在京城连落脚的地方没有,安母还是靠着刺绣养活安承元的粗鲁妇人。
但自从有了财富和地位后,两人越发不将原身当回事。安母甚至要求,每天寅时就要在外跪着,等待安母起床,伺候她更衣吃饭。
就是那孩子,也是安承元无意醉酒,才制造出的意外。
后面安承元很少与原身同寝,心心念念就想着为洛雪儿保持清白。
他厌恶两人产下的孩子。
趁着一岁时,就将孩子扔在洛雪儿所在的侯府中,让孩子当仆人培养,彻底毁掉他。
然而没想到有意外发生,侯府通敌罪下来,株连九族。
为了保全府中的公子,就想拿人顶替。
开始琢磨的就是洛雪儿的孩子。
两人身高比例相似。
可承元舍不得,竟狠心让亲生骨肉安康乐换上了安子墨。
代替安子墨走这一遭。
【原身的愿望是: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声声泣血,是原身凄厉的嘶吼。
暖阳接受完记忆后,这才有时间清理思绪。
比如,洛雪儿既然早已跟安承元私通,为何在侯府被捉拿之时,才跟着安承元到了府邸。
隐隐间,暖阳感觉没那么简单。
现在她来的剧情就是侯府即将被捉拿,孩子将被顶替。
洛雪儿还没到安府。
倒是安家母子有意将原身的名气搞坏,现在外面的人认定原身就是泼妇。即使后面迎娶洛雪儿为正妻,也没多少不满声。
不过在暖阳到了之后,一切都将发生改变。
……
身体太困,她睡到午时才起床。
一股清风从雕花窗中飘进来,掀起阵阵白兰花香。
碧月连忙为暖阳伺候更衣。
瞥了眼素净寡淡的衣服,暖阳默认给穿上。
素雅的衣袍衬得她更加柔弱几分。
若是以往,都会上很浓的妆,掩饰苍白,显示自己没事。
替安家母子掩饰罪名。
让许多人都默认了安家母子泼的脏水。
暖阳倒是大大方方的,将苍白的小脸露出来。
就在碧月即将上妆时,她挥手阻止,“不用化了,等下给我请大夫过来。就说我心悸头晕,晕倒了。”
碧月是从将军府带来的丫鬟。
自小就伺候着原身。
倒是忠心耿耿。
碧月顺从的听话。
在这时她欲言又止,“夫人,刚才老夫人身边的王婆子过来催促了好几次。听说现在老夫人生气得很,还将不少瓷器给摔碎。”
瓷器包含她的嫁妆吧。
摔她的东西,倒是不显得心疼。
暖阳慵懒的躺在软塌上,吃着小灶做的桂花汤圆,“合计合计,都算在账单中。”后期丢失多少东西,可都得让那群人给赔上。
不能白白让他们糟蹋。
汤圆甜甜腻腻,倒是缓解了胸口的郁闷。
暖阳抬眼,就见碧月还站在那里。
“还有什么想说的?要说就说,我允许你说。”
碧月将刚熬好的小粥盛了小碗,放在一边凉着。“我觉得夫人有点不一样了?”
“哦?”媚眼一挑,尽显了几分妩媚。
碧月划过丝惊艳,好半天才稳住心神。
明明夫人如此艳丽的人,不明白姑爷为何对夫人不重视。
“夫人这两年从来都是唉声叹气,悉心照顾着老夫人和姑爷的情绪。现在夫人似乎,有些当年未出阁的模样。”
说到此处,碧月怀念当年鲜衣怒马的红衣女子了。
当时的姑娘早已成了□□,处处守规矩。
暖阳轻笑,“现在就不需要了,以后院里,就听我的话。谁来,都不用听。”
相信再过几天,这看似平静的安府,就要翻天了。
替暖阳委屈的碧月,杏眸圆瞪。
隐隐间有泪花拂过。
“夫人……”太好了,姑娘总算是回来了。
瞧着碧月倒是可用之人,暖阳说了接下来的计划,让碧月到时候配合。
要想和离,得先洗干净泼的脏水。
按照暖阳的指示,碧月去城西找了位受人敬仰的老大夫。
是最合适人选。
老大夫顺着偏门进了小院中。
有些忐忑。
早就听闻将军府唯一的千金岳暖阳嚣张跋扈,前些天还将安秀才欺负的死死的。城中人都为安秀才感到同情,娶了这么位泼妇。
都说文武不两立,倒是真的。
若不是对方出价极高,老大夫真不想冒险。
对丈夫都打,这人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在见到暖阳时,老大夫立马呆住。
虽说轻纱遮挡,却依稀能感觉软塌上的人,身形消瘦。轻轻咳嗽,有气无力。
丝毫就没传闻中,有马鞭抽打安秀才的力气。
“大夫,麻烦诊治一下。”碧月的出声,将老大夫惊醒。
他慌忙将药箱放在一边,让暖阳伸出手来。
暖阳听话伸手。
隔着帘布,那纤细的皓腕仿佛一捏就断。
怎么能有力气挥动马鞭,打安秀才一个男人呢?
老大夫疑惑,但还是默不作声用银丝为其诊脉。
暖阳适时咳嗽了下,充满期待的询问,“大夫,我这病能马上好起来吗?”
大夫拧眉,“你这体虚是长年累月积累,只能内服调养,这段时间定不能太劳累,所以不要急躁,调养一年半载,夫人自当痊愈。”
暖阳挑眉,跟碧月递了个眼神。
碧月假装忧虑焦急,“这不可不行呢,今儿个没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就气的很。但夫人你这身体,寅时能去请安吗……啊……”
像是才发觉一样,慌张的捂住嘴。
刹那间又冷静,带着大丫鬟的端庄,“那就劳烦大夫了,还请您这边开点调养快点的药物,夫人真是……”瞥了眼暖阳,面带忧愁,“夫人真是等不及了……”
老大夫见识多,明白是宅院间的事情。
轻轻叹息。
为暖阳同情。
都说大将军女儿岳暖阳以权势压人,在府中无法无天,殴打丈夫,辱骂婆婆。没想到最后,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倒是这位。
他自知不能多问,轻吟出声,“老夫只能多弄点补气血的药材,但夫人还是尽量不要太过劳累,否则郁结在心。”
“那大夫,我想请问下,我常年不孕是何原因?”暖阳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感伤,又有两分无奈。
老大夫愣了愣。
谨慎的扫了眼四周。
“夫人少吃宫寒食物。”言外之意,就是暖阳吃的宫寒物品太多,导致不孕。
或者是长期喝避孕汤的缘故。
而这都是安秀才和安母给的杰作……
自知不能多说,老大夫留下这话,就跟暖阳告退。
就在要送走老大夫时,门口传来啪啪的响声。
嚣张极致。
“夫人,王婆子来了。”另外一个小丫头碧玉,急匆匆进了院子,刚巧的是与老大夫给撞上。
眼底还藏留着恐惧。
“碧玉,你先将大夫送出去吧。”
柔弱的咳嗽声,从帘布中走出位身着白衣的女子。
浑身素净的,没有一点首饰。
小脸苍白,隐隐间透着几分脆弱。
这一幕正好被老大夫看见,诧异这将军府大小姐怎变得如此憔悴,都不成人样了。
但看了一眼,他低着头鞠躬后,就跟着碧玉离开。
天色微凉,暖阳拢了拢外套。
她坐在软塌处,让碧月将门打开。
大门一开,就是王婆子凶神恶煞的表情。
捞着袖子,大大咧咧就进了院子,“夫人,你今儿个怎么这么不听话。老夫人那边,可是要让我行家规。”
所谓的安氏家规,就是当儿媳妇不听话时。
将冷水泼在人身体处,放在祖宗祠堂中跪两个时辰,期间不许吃饭。
所谓的规矩,全是折磨原身的。
洛雪儿来的时候,可是将人捧成宝贝。
也就原身深爱着安承元,才愿意尊重安母。
可放在暖阳这里,她什么都不是。
轻轻掀开盖子,冒着青烟的茶水晶莹剔透。暖阳吹了吹面上茶叶,漫不经心的品尝着茶水。
这不经意的举动,倒是将王婆子惹恼了。
长期跟在安母身边,根本就没将暖阳这位少夫人放在眼中。
撸着袖子,嚣张至极,“看来今儿个夫人是要让我亲自动手。”
王婆子狰狞着面孔,就要朝暖阳走来。
内心深处还有些畅快。
身为下人,都要被上位者使唤。可王婆子现在能打谁,打的是将军府的千金。
这可是尊贵的上等人。
连带着她感觉自己都成了上等人。
想想这些天还找不到出气筒,暖阳倒是成了最好的沙包。
王婆子的无礼,就是安母默许的。
暖阳冷厉的瞥向外面守着的小厮,“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个大逆不道的贱奴给抓住。”
然而人却面面相觑。
一个没动。
只有暖阳身边的丫鬟碧月,鼓足勇气擒住王婆子。
碧月本身就是将军府的丫鬟,跟在身边都学了皮毛,也是岳父教育碧月守候在暖阳身边的,也能保护对方。
以前因为安承元喜欢温柔如水的女子,原身才不得不隐藏。
连带着很多人都不知道碧月有武力傍身。
看似柔弱的碧月只是伸手,就将王婆子的胳膊架住。
在暖阳的指示下,碧月来个帅气的过肩摔,对方整个身体直接趴在地上,溅起满地尘土。
王婆子痛苦的大叫着。
浑身骨架都像是散了。
怒瞪着碧月,“大胆刁奴,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是不是想找死。到时候我让老夫人把你贬为贱籍,发卖到窑子里面去。”
说着,就命令小厮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贱婢给押着,我要好好收拾她。”
“我看谁敢!”就在小厮蠢蠢欲动时,暖阳一声轻呵,成功吓唬住那些人。
淡淡的瞥向待在地上的王婆子,暖阳脸色微冷,“以下犯上的该是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敢对少奶奶动手。这水似乎凉了,你也该清醒清醒,知道这府中到底谁才是主人。”
优雅执起水壶,暖阳眼皮都没抬。
将烧的滚烫的整壶水浇在王婆子手上。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让王婆子惨叫出声。
一声一声的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红肿的疼痛让王婆子的掌心微微颤抖。
就是那双手,每天扇暖阳无数的巴掌。此刻就是烫熟的猪蹄,只有指尖颤动。
瞧着王婆子还敢顶嘴,暖阳眼皮微抬,“这个府上还不知道是谁在管事?碧月,掌嘴。”微微撑着下颌,慵懒的哼道,“不乖就一直教训。”
明明还是那样的人,懒洋洋的直不起腰。
可让王婆子莫名心生恐惧。
作为仆人的她,敏感的发觉今日的少夫人,不是曾经为老夫人一句话,就不敢吭声的人了。
但那感觉转瞬即逝,王婆子觉得暖阳是不敢造次。
将保命的老夫人给摆出来,威胁暖阳,“你要是敢对我动手的话,老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信心满满。
等着对方听到老夫人时,吓软了腿,当面对自己道歉。
王婆子甚至贪婪的盯着暖阳发上一根珠钗,心里打着算盘。
面对对方的威胁,暖阳眼也没抬。
优雅的喝着茶。
轻轻挥手,碧月会意。
粗鲁撸起袖子,狠狠的掌王婆子的嘴。
左右两边开弓,清脆的巴掌声在小院中尤为响亮。
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上传来。
王婆子感觉口腔内都是铁锈的味道。
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以前打人只觉得痛快,倒是没想到被打的时候,会这么疼痛。
余光之中,瞥见暖阳竟然很有闲心的闻着花。
竟真的不将她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王婆子真的怕了。
顶着肿胀的脸,赶紧磕头求饶,“少夫人,是老奴没有规矩,还请你饶了我。”
饶了?
暖阳慢悠悠的抬手,让碧月住手。
对上王婆子那隐藏的恨意,她淡淡说道,“这老奴留在府上就是麻烦,把她发卖出去。”
站起身,环顾那些一动不敢动的小厮,声音逐渐冷厉。“如果还有谁不敢听话,就一样发卖掉。”
闻言,王婆子却是下意识抬头。
她才不愿意被卖出府。
在安府之中,她可是享受的很,丫鬟仆人都不敢不听自己的话。
要是把自己卖出去的话,那岂不是自己就要做低贱的事情。
王婆子还想搬出老夫人,“少夫人,你不怕老夫人生气吗?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老夫人没了我,她可是受不了其他人伺候的。”
提起这事,暖阳就像是被提醒一样。
“王婆子以下犯上,目中无人想殴打主人,将发卖到边境去,贬为贱婢。就你这样的贱婢,要是吓着娘了该怎么办?”
银铃般的声音,清晰的落在每个人耳中。
有几名小厮微微动了动,当真过来将王婆子擒住。
暖阳特意提醒,“想想卖身契在谁的身上,就要知道听谁的话。”
一句话,就直接敲定王婆子的命运。
根本就不管王婆子嘶吼求饶的声音,将人带了下去。
等清理完安母的爪牙后,院内安静了不少。
暖阳轻轻打着哈欠,“我累了,有什么事情不要叫我。当然,要是叫我的话,不管是谁,直接踹出去。”
媚眼一转,暖阳咯咯笑道,“我想府上的各位也是懂事的吧。”
温柔的夫人,突然转变态度,让仆人心中开始揣测。
确实,这安府上下都是夫人打点。
卖身契都掌握在仆人手中。
若不是夫人之前对安家母子太过顺从,仆人也没想过要爬到暖阳的头上。
他们都是会看眼色的,自然知道,安府不能像现在一样太平。
暖阳让仆人解散,让碧月回去将信交给岳家人。
等待着时机,将儿子救出来。
自己开始锻炼身体。
这具身体太弱。
很多时候都是郁结在心的。
安母□□折磨,安承元就是精神折磨。俩母子,都是极其可恨的。
得到暖阳的命令,碧月悄悄从后门去了将军府。
暖阳也没出去,就在小院锻炼身体。计划着等把儿子给顶替回来,那她就该离开这作呕的安府。
倒是另外一边,向来温柔的儿媳妇当着那么多仆人的面,跟自己对着干。
让安母气的直接将茶盏摔碎。
她阴沉着脸,“好啊,这个岳暖阳。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冷冷哼了一声,“去通知少爷,就说我今儿个不吃饭,没胃口。”
“如果岳暖阳不来伺候我认罪,我就不吃饭。”
这是安母常有的套路。
每次安承元出马,岳暖阳必定亲自上门道歉。
这次说什么,都得给岳暖阳好好一个教训。
旁边的婆子听到王婆子被发卖后,还隐隐有些害怕。
现在听老夫人的话,立马松懈下来。
就是啊,那少夫人再怎么窝里横,可只要少爷说几句话,就软下来。
还不是服服帖帖过来伺候着老夫人。
……
暖阳正歇着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承元恼人的声音。
门口隐隐见着男子文弱的身影,就是不入门。
说话却掷地有声,侃侃而谈的数落着暖阳的罪名,“身为媳妇,你怎么能不去请安伺候。你还将王婆子卖出去,你是在干什么?现在娘气的吃不下饭,你赶紧去。”
安秀才常年不见人影。
将原身冷落。
每次见面,要么有事,要么就是安母告状,他过来数落她。
就是连门都不愿意跨进来。
暖阳冷笑。
现在装的矜持,为何当初为了原身的权势,甘愿入赘。
说起来,安秀才不过是入赘的垃圾而已。
就连这安府的宅子,都是她的。
“夫君怎么待在外面说话呢,怎么不进来呢?”暖阳把玩着马鞭,笑吟吟的看向安秀才。
瞧着那熟悉的马鞭,安承元顿时有股浓浓的厌恶感。
他本身长得白皙俊秀,微微蹙眉,也掩饰不住好相貌。
身上的青色锦衣是西域难得的蚕丝,给了安承元和安母一人做了一件。
衬得他身形高挑中,藏着一丝贵气。
可这些,都是暖阳给他挑的。
现在这人倒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找她算账。
安承元只觉得今天的暖阳有些烦躁。
他是一刻都不想待。
若是被雪儿知道的话,又要哄好阵子。
想着想着,安承元倒是打起暖阳羊白玉镯的注意。
暖阳轻笑起身,逶迤长裙拖在地面,露出满地的痕迹。“夫君,我们也算是夫妻,你怎能如此凉薄呢。况且你不问问,你的娘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
“什么?”安秀才蹙眉。
瞧着暖阳那张苍白的脸,隐隐间有些不耐。
“夫君何不进来说话?”暖阳声音依旧柔媚动人。
那声音如猫爪一样,轻轻撩动着安秀才的心怀。
他心头一动,鬼使神差进了小院。
烛光之下,暖阳的脸显得更加艳丽白皙。
一双黑沉沉的水眸,就像是含着万般情意。
那柔弱的身姿,更是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安承元目光定定的停留在暖阳身上。
他这才感觉到这位妻子别有意味的风情……想想,自己冷落她这么久也怪可怜的。
不如就给她一个机会。
暂时待在这里一宿。
反正雪儿还不知道。“这样,你去跟娘道歉,顺便将羊脂白玉镯交予我。我帮你跟娘亲说说,娘亲就原谅你的任性。”
暖阳瞧着安承元直勾勾盯着自己手腕处的羊脂白玉。
瞬间了然。
这怕是想哄洛雪儿的名头。
有安承元当冤大头,洛雪儿倒是在侯府生活的风生水起。
“哦?羊脂白玉啊,夫君,你过来?”
轻盈的声音,勾的安承元心头痒痒。
胜券在握。
同时又鄙视,这岳暖阳可真是没意思。
不过只要雪儿喜欢就好。
高傲扬起头,刚走一步。
然而下一秒,腰际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安承元赫然清醒,冷厉的盯着对面的暖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