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大魔王也会生病吗...

作品:《be文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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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重山越亲越重,顾红枫犹豫了一下,一手拉着他的腰封,一手抬起正要设下禁制。


    结果越重山察觉了顾红枫的意图,立刻放了手,也松了嘴,甚至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


    传承之中那么多的族人,最终都变成了不知羞耻,甚至不分地点求欢承欢的淫.兽,越重山顷刻间以为,顾红枫是要在这里……


    这可是弟子们的练剑场地,一会儿他们吃过了饭回来,她是想要像那些邪魔炫耀战利品一样,炫耀她能够掌控自己吗?


    越重山的双唇还带着水润的红,心中却是一片深暗的黑。


    他彻底明晰了顾红枫的险恶,自然也不吝以任何卑鄙丑陋的猜测去揣度她的用意。


    两个人分明刚刚做了最亲密的事情,此时此刻相隔的这一步,却好似毕生再也无法逾越的天堑。


    而实际上,顾红枫屁也没想。


    她哪有工夫整天满脑子都装着不着边际的想法,她现在只想把几个参加仙门大比的弟子的能力稍微提升些。


    至于为什么亲着亲着就要设禁制,是她以为越重山亲吻也不能解瘾,需要释放。


    顾红枫向来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勇于承担责任。


    她觉得小羊既然是自己的,那就有责任为他纾解难言之欲。


    但是见越重山警惕的样子,顾红枫挑眉问:“我看你刚才角都冒出了一点,还以为你要泄露魔气,没事了?”


    越重山微微抿了下唇,不吭声。


    他角冒出来……是因为激动难以自已。


    但是他这辈子,下辈子,就是死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宣之于口。


    尤其是对着逼迫他到如此境地的顾红枫说。


    他需要她,但更恨她,这毋庸置疑。


    因此越重山解了瘾,就又用看着邪魔恶鬼的眼神,漠然地看着顾红枫。


    昨夜彻夜的癫乱,今日刚刚唇分就如此冷酷,这要是换个女子,恐怕要伤心难抑。


    只可惜顾红枫丝毫不在意,且不论贞操对她来说只能算个屁,就连节操也能用来换她想要的东西。


    见越重山好了,立刻神色一厉,开始说他。


    “好了就出去,结阵不要一直看我,你一个人的疏漏,会害死其他的弟子!”


    “虽然现在还只是演练,如果到时候真的对上了邪……”


    越重山绕过顾红枫,一脚踹开了武器库房的门,直接走出去,微微垂着眼睛,一副冥顽不灵,不听“王八念经”的倔强样子。


    话说了一半的顾红枫,看着越重山笔直的肩背,眯了下眼睛。


    想到了恃宠生娇四个字。


    但是一想到他之前汗如出浆四肢抖动的可怜样,顾红枫轻轻叹息一声,忍了。


    还是那句话,她没有刻意折磨谁的爱好。


    因此也不会想要用床上那种事情,磋磨控制越重山。


    可是古往今来,哪有任何一个人,在得到了魅魔之后,不想恶劣地看着他们低泣哀求,为了求欢摇尾乞怜地在地上爬呢?


    邪魔本就天生恶劣,他们会让魅魔为了他们做尽各种羞耻之事,用以满足自己的操控和掠夺的本性。


    而哪怕是得到了魅魔的修真界仙长,也难免会被激发出掩藏最深的恶欲。


    因为如果一个人,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的附属,为了得到一个拥抱,甚至是一个触碰就浑身发抖,眼神涣散,毫无自尊毫无底线可言。


    谁又能忍住不去践踏?


    顾红枫能。


    她根本没有那个兴趣,她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但是一想到越重山的本事,想到他会听话不再试图毁灭这个世界,顾红枫也就由着他纵着他,随他怎么样。


    因此两个人白日里在弟子练剑的场地,是大师姐和二师弟,除了偶尔要趁着没人钻一钻武器库房或者是练剑场外的小树林之外,甚至眼神都没有半点交流。


    谁也不看谁。


    当然了顾红枫是真的不看,腻得很。


    越重山是自控不去看,可是五感余光都追随着谁不言而喻。


    可是一到了晚上,顾红枫的房门之上就会设下重重禁制,越重山彻底释放自我,化身为魅魔本相,极尽纠缠之能事,常常要缠人到天明。


    顾红枫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在夜里练剑了。


    弟子们从一开始的惊异,到赫连雅发现了二师兄不在自己房里,而在大师姐的房中后,就都用奇异的眼神路过顾红枫的屋子。


    有时候还会低声地窃窃私语,“大师姐也太心急了,二师兄……白日里那个


    脸色,肯定是不愿的啊啧啧。”


    “少胡说,那天我看见他们俩牵着手从武器库房出来……嘴唇都红红的。”


    “嘶。想象不出这两个人……”


    一群弟子推推搡搡着迅速离开,而此刻月上中天,顾红枫在越重山结成的黑茧之中几乎颠覆了认知,紧紧攀着他后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嵌入他的后颈肌肤,留下了一道深深翻起皮肉的血痕。


    活像是被布满尖刺的皮鞭抽过。


    越重山吃痛,报复一般更加用力,低头死死咬着顾红枫肩膀,像只发狂的公羊,要把人活活撞死般的发狠。


    顾红枫咬着齿关,不肯泄露出任何脆弱的声音,最开始她还有些惊慌,因为这种受人操控一般的感知太过恐怖。


    不过她有无比强大的适应能力,现在已经能一边纵容越重山,一边分神在脑中想着仙门大比的诸多事宜,只有在登临巅峰的时候,脑中才不受控制地放空泛白。


    汗水遍布鬓发和肩背,湿漉的长发是勾缠蔓生的魔藤,将两个明明相憎的灵魂,紧紧缠缚在一起。


    而如果不是顾红枫要控制越重山,将两人这般强行“锁”在一处。


    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同谁有这般深切的纠缠,重生了那么多次,对人性早没有任何信任的越重山,也绝不会在明知自己的种族本能,还和谁发展出这种关系。


    他们本该是来自两个世界的平行线,是永远也无法相交也无法并行的直线。


    可是现如今缠成了一个线团,像是雪球一样越缠越大越缠越深,根本就找不到线头在哪里。


    天色将明,顾红枫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他妈的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纵.欲过度。


    这种疲惫的感觉是心理上的,甚至是她每日泡聚灵池,逼迫天魔种夜以继日地耕耘消除她其他灵根的阻滞,因而越发强健的经脉都难以抵抗的疲惫。


    越重山坐在床边上沉默地穿衣服,后背上活像是挨了数道戒律鞭刑,纵横交错,鲜血淋漓。


    而顾红枫要散架的腰胯,虽然用木灵力治愈过,却根本消除不掉那种幻觉一样的疼痛。


    这样下去不行。


    这样她以后除了和越重山搞这种事情,还能做什么!


    因此顾红枫一个鲤鱼打挺,从


    床上坐起来看向越重山,准备和他谈一谈。


    可是看到他伤痕遍布的后背,顾红枫难得脸一烧。


    她起身到床边,一只手运气木灵,抚在越重山的后背之上,为他疗愈伤势。


    越重山原本如同滚油离火般平静下去的烧灼,立刻又如同滚油里被泼了冷水,登时沸腾起来。


    越重山已经彻底恢复了寻常样子,但是感知到他后背上徐徐扩散的木灵,感知到那些伤势在恢复时的麻痒,整个人像是被人从口腔灌入了一窝蜜蜂。


    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到处横冲直撞,扇动着细痒的翅膀,挥舞着尾针乱戳,疼痛之中泛起无可抑制的甜蜜。


    越重山回手抓住顾红枫的手腕,侧头看着她的眼中倾泻了银河碎星般金光流溢。


    他扯着顾红枫向他而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身,顾红枫的弟子服就那么两套替换,其中一套,还是越重山给她的。


    她怕损毁,每天晚上洗漱后都不穿呢。


    她每天晚上洗漱后都是不挂一片布出来的,越重山不疯都对不起她这无知无觉的极限撩拨。


    而明明都放过她了,她还要主动贴上来给他疗伤。


    越重山烧得像一捧九天倾落的山火,只想将尚且葱郁的枫林,烧成如火的红枫。


    他把顾红枫抱到腿上,拉过自己的衣袍将她卷起来,将两个人缠在一起。


    他低头看着她,双眸中没有任何的温情,可心中泛起的蜜意却要压抑不住从眼睛里面跑出来了。


    越重山赶紧闭上眼睛,压着顾红枫略微挣扎的肩背,再度攻城略地。


    “师弟。”顾红枫被蒙在单薄的衣袍之中,开口连声音都没有丝毫颤意,“这样下去不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能浪费。”


    越重山原本满心正在泛滥的,随着他自己的频率摇晃的蜜糖,就这么凝固成了辛辣的苦水。


    他本就恼恨自己不可自控地对她产生依恋,渴求,哪怕不看她,也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她艳烈如花的美丽面容。


    他咬着牙关纵容自己不成为传承之中那些失去理智的兽。


    可是他被弄成这样,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沉沦,她总是表现得那么清醒!


    她确实没有伤害他,这些天给他唯一的伤也不是任何羞辱,是他背上她


    动情的证明。


    可她一清醒,就要将这些抹去。


    好像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是个淫.靡的笑话。


    因此越重山报复一般狠狠地压着顾红枫的肩膀,恨不能将她劈成两半。


    手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仰起头和她对视,双唇贴着她紧抿忍耐的双唇问:“是我想这样的吗?”


    “不是你吗?不是你当时控制我得来的结果吗?”


    “我断肢救你,换来的却是什么?”


    越重山声音冷硬,举止更是粗暴。


    抱着折磨她的想法行事,可是两个人这么多天了,只有顾红枫主动的那一天是痛苦的。


    越重山天资过人,传承和种族天性又让他将天资发挥出了让人死去活来的本事,他自认的折磨,确实有点折磨……


    但和他想的方向不一样。


    不过收到的效果是一样的。


    顾红枫终于不能冷静地说话了,她声音开始抖动的时候,就不开口了。


    越重山却逼着她开口:“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这样?”


    “把我逼成这样,你却说不能这样,这天下没有那么随心所欲的事情,你当我越重山是什么?嗯?”


    “说话啊!”


    越重山捏着顾红枫的下巴,一双眼因为愤怒变为赤金。


    横瞳微缩,是险恶也是逼迫。


    他恨她。


    用最亲密无间的姿态恨她。


    顾红枫脑仁子有点疼,被越重山吵得难受,起伏间更是感觉自己的五脏都要烧起来了。


    她熟悉这种前奏,无奈却又不可抗拒。


    但是越重山还在说:“你说这世界再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确实不想死,但是只要我不死,招惹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越重山低头,手指勾掉顾红枫侧颈贴着的鬓发,饱含恨意和难掩蜜意地低喃道:“好师姐,且受着吧,这才刚开始啊……”


    顾红枫被吵得头痛,一口咬在越重山脖子上。


    越重山猝不及防,痛哼了一声,而后紧紧拥住,用恨不得将顾红枫揉碎,勒进血肉的力量,将她抱紧。


    顾红枫除了最开始在山洞之中逼迫越重山的那一天,从没有任何主动。


    这一口,直咬得越重山险些神魂离


    体,如千里堤坝溃于山洪,这也是两个人难得仅有的同步。


    一室的寂静,外面的天色泛起鱼肚白。


    湿淋淋的两个人抱着彼此,用这世上最亲密最不可分割的姿态。


    顾红枫还是非常坚强地把越重山的后背彻底疗愈。


    越重山感觉到身后泛起的暖意,怀中又抱着顾红枫,只觉得自己像是投入了一汪暖泉,一片柔软至极的云中。


    他生生世世都在饱尝孤独和寒冷,踽踽独行,茕茕孑立。


    可是这一刻,是他自以为是的错觉也好,是顾红枫卑鄙无耻的算计也罢,他终究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他不是那些被践踏和肆意抛弃的同族。


    他有能力杀了她,只要她敢行抛弃践踏之事,就算是死了再无重来的机会,他也要带着她一起下地狱!


    一起。


    越重山想到这个词,竟然难以抑制地抱着顾红枫笑起来。


    顾红枫已经习惯了他脑子恐怕有病,时不时就要冒出几句狗血台词一样毁天灭地同归于尽的威胁。


    也罢,窝囊废窝囊久了也会爆发。


    顾红枫只当他过嘴瘾,拍了拍他的肩膀要起身。


    越重山却没有像每一次结束后都立刻放手那般,自诩冷漠和厌弃。


    他抱着顾红枫不放。


    他甚至在想,如果死也能拉着她一起死,倒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他早就厌烦了这个世界。


    哪怕是被动,是被迫,他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因此重重壁垒般的心防,塌陷了一小块,有潺潺的,名为孤独的,被拘禁在他的城中整整二十世的水流,涌了出来,将顾红枫浸泡其中。


    拥有恨也好。


    总好过心中空荡荡的,五感逐渐在干涸空白要好多了。


    而他和顾红枫之间,是一种比男欢女爱时的海誓山盟,要坚固无数倍的关系。


    男欢女爱尚且有决裂移情之时,可他们之间,只能是不死不休。


    越重山微微放开一些顾红枫,双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润黑色。


    他的鬓发同她一样的缭乱,面颊上带着欲求得到满足后的松散,这一刻的眉目堪称温柔如水。


    但是他近距离看着顾红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