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章 鼻前萦绕的,是淡淡的茉莉花……

作品:《发卖后她靠演技苟命

    紫金楼里,静谧幽静,不似外头酒楼的喧嚣吵闹,自有一股不与人同的清雅尊贵。


    贺连寻被引到了二楼最大的雅间。


    绕过浅黄色的榆木六片门,忠国公大马金刀,跨坐在圆桌最上首的位置,正端着酒杯与人饮酒。喝了两杯嫌不过瘾,又唤小侍去换大的海碗过来。


    武将的豪爽作风一览无余,却与紫金阁营造出来的氛围格格不入。


    瞥见贺连寻进来,忠国公只给了他一个眼神,之后便权当没他这个人般晾在一边,继续与人把酒言欢。


    贺连寻寻了一个空位置,坦然坐了下来。


    片刻后,他接过小侍手上的酒壶,屏退下人,亲自站起来为忠国公斟酒。


    忠国公见状,却将酒碗移开了个角度,琼浆玉液未流入碗内,贺连寻的手悬在半空。


    收了闲谈的兴致,忠国公不怒自威,向周围嗤笑道:“现在的小辈可不懂什么礼数,你前脚提携了他,后脚他却将人的老巢都给掀了。”


    贺连寻恭敬拱手,“石伯父对我有恩,晚辈自不敢忘,”


    当初赵将军被忠国公史达、内阁首辅许嘉、司礼监掌印曹如意联手诬陷下狱,其下属均被连坐捉拿,贺连寻也在其列。


    贺父与史达曾有旧交,便连夜去求了他,才将贺连寻从狱中解救出来。


    “哼,你倒还记得我救过你。”忠国公重重一哼,将酒碗扔回桌面,“可我看你却不想叫我好过。”


    执意将歪斜的酒碗扶正,贺连寻重新注入美酒,递了过去。


    “石伯父何出此言?晚辈对您自是感激不尽。如今朝廷内外均为您马首是瞻,没有你点头,我也做不了这指挥佥事。”


    “你少在这文邹邹的糊弄老子!”忠国公却是不接,虎目圆睁瞪着贺连寻道:“那陈家父子是怎么回事?”


    “石伯父竟不知晓?我与陈扬辅有夺妻之仇!”


    贺连寻道:“当年我本就对夏家的三姑娘有意,正巧与她订亲的叶秉怀被处斩,我以为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却不想叫姓陈的捷足先登。”


    “然而他只不过是玩弄夏三,又不是真正想要迎娶,最后逼得夏三在我面前自尽。”贺连寻说到这里义愤填膺,“都说夺妻之仇不共戴天,石伯父,你说我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还有这档子事?”忠国公看向左右。


    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道:“当年确实有所耳闻,夏家还差点闹到圣上那里去,后来陈家施压,夏家又顾及着其他子女的名声才作罢。”


    “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情种!”一巴掌呼在贺连寻的肩头,忠国公终是将贺连寻手中的酒碗接了过去,“你若是想让我相信的你话也可以,但你兄弟如今投靠在许嘉门下,我始终寝食难安呐。”


    贺连寻,“我大哥是我大哥,我乃武将出生,最讨厌与那文官为伍……”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忠国公挥手打断,顿了一顿,“你知道的,许嘉那老匹夫现在处处在圣上跟前与我使绊子,闹的我很是难受。这次,我便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贺连寻恭顺非常,“伯父请讲。”


    “除掉许嘉与李兆。”


    短短七个字,忠国公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碾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但听在贺连寻的耳朵里,却犹如擂鼓,重重砸在心头。


    许嘉与李兆,一个内阁首辅,一个吏部尚书。


    而,李兆!


    忠国公说完,端着酒碗一眨不眨地盯着贺连寻,犹如盯着血肉的公狮,那是战场上带下来的嗜血与残忍。


    仿佛贺连寻稍有反应不如他意,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按在地上撕咬成碎片。


    “好。”贺连寻如是答道。


    ————


    陆染一门心思都系在了如何帮助赵姑姑脱离困境,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个地方安顿好她。


    听莺阁显然不行,这里人多嘴杂,赵姑姑的夫婿也很容易找到这里。


    该找个什么地方好呢?最好是隐蔽又路程方便的。


    陆染想要问问贺连寻,他从小长在京城,总比自己知道的地方多。


    然而左等右等,贺连寻一直没有出现。


    眼见月上中天,听莺阁由安安静静到人声鼎沸,再由热热闹闹到归于平静。


    直到看门的小厮通知陆染准备打烊,陆染气得跺了跺坐的发麻的脚,男人果然都靠不住,不找他的时候他见天的往这跑,要找他的时候却偏偏跑的影子都没。


    一个人回了房,陆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赵姑姑的遭遇,却怎么都谁不着。


    她泄气般地掀了被子,坐起身,想要去倒杯水来喝。


    然而一摸茶具,空的。一滴水都没有。


    认命地叹了口气,她点亮烛台,推开房门,想要去院里的井中打桶水来喝。


    夜风微寒,一并吹走身上的温度,陆染趁着月色裹紧了衣服,想着快去快回。然而她发现看门的小厮还在忙着处理残羹冷炙,忘记了给门上锁。


    后门被秋风吹开了一条手掌宽的缝,陆染走过去想要帮忙关上,却意外望见了门口那孤单沉默的身影。


    他正静静望着楼上亮灯的地方,那方向,应该是陆染的屋子。


    “贺连寻?”陆染拉开了门,站在月色下唤他。


    男子惊讶地垂眸,随即露出一丝笑意,“还没睡?”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站在这干嘛,找我有事?”陆染观察着他,总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寻常。


    “没什么,只是想把这个给你。”贺连寻掏出鲜肉烧饼,后知后觉的发现即使一直放在怀中温着,这个时候烧饼还是凉透了。


    “算了,还是扔了吧。”他将手收了回来。


    “扔了干嘛,多可惜呀。”陆染从他手中抢过烧饼,眼珠子却一直盯着贺连寻的面庞,“你今天……有心事?”


    见贺连寻没有回答,陆染又凑近了些,“如果你愿意说,我姑且可以做一下你的听众。”


    瞧着陆染衣衫单薄,已然在风中冻红了鼻头,贺连寻没说什么,只是脱下外衣,披在了她的肩头。


    就在陆染以为他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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