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套路

作品:《妆华流年

    从这里离往前,一连几十家摊位,不论是卖什么的萧婵都一一凑过去看,整条街逛完,她手里已经拿满了小物件,什么簪花,手绢,香囊,布头娃娃,小刻扇……总之见到喜欢的就买,也不问价格,直接扔给摊主一个小银元宝就完事。


    所以,当她提着一大堆东西七拐八拐的来到榭春楼时。


    正在雅间休息的倾澜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


    “咳咳咳——!”倾澜轻拍胸脯顺着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婵:“所以你就买了这点东西就花了二十多两?”


    萧婵:“没有啦~大概大概……”


    倾澜扶额。


    要知道,这些小摊子上面的东西,就算是一条街全包了也不过才三四十两。


    萧婵又想了想:“不过这些都没有见你花的多,本宫可是花了二百两银票门口的看守才让进来的。”


    倾澜无语:“谁让你不带我给你的请柬。”


    萧婵:“本宫临时起意,哪能想起来了。”


    倾澜听着连连叹气。


    “再说了,钱不就是用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嘛,本宫花得其所。”戏说着,萧婵拿起桌上的小刻扇,打开挡住下半脸,露出的眼睛满是欢喜:“怎么样,好不好看!”


    倾澜敷衍着:“好看好看。”


    她接过婢女新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不过说起来……


    “怎么没见谨姑姑?”倾澜转头问道。


    萧婵合起扇子,语气随意:“哦,她不知道,本宫自己偷跑出来的。”


    “噗——!”


    倾澜又喷出一口茶。


    见她如此模样,萧婵一脸问号:“你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倾澜欲哭无泪。


    再聊下去,她恐怕马上就不是身体不适这么简单了。


    “你快走你快走,等一会儿谨姑和皇后娘娘杀过来,我可保不住你。”


    萧婵淡定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慌什么,谨姑才进宫没那么早回来,再说了她怎么会猜到本宫来了这里。”


    倾澜反问:“怎么猜不到?满观京城,你还能去哪儿,肯定最大可能找我,这都不用细想。”


    萧婵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打着哈哈:“诶呀,本宫就呆一小会儿,本宫还没逛完呢。”


    这下,倾澜开始头疼了。


    萧婵问:“你今天演吗?”


    婢女又端来一杯新茶递给倾澜。


    她喝了一口:“当然不演,我今天是过来镇场子的。”


    萧婵有点失望:“好吧,本宫今日没眼福了。”


    倾澜轻笑:“哈…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演。”


    自从她萧婵相识,两人一见如故,立刻成了知己,但凡是大型演出她都给萧婵发了请柬,而萧婵也是就时间就去捧场,就算是有一两次没去的,也是让人将礼物带了过去。


    萧婵又想还有什么好玩的。


    突然,她眼眸一亮看向倾澜:“今日方庭云是不是也来。”


    倾澜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来了吧,怎么你又要绑他一回?”


    萧婵:“本宫绑他做什么,只是好奇嘛。”


    这话倒不假,她确实是好奇这厮来不来。毕竟她母后有意拉拢方丞相,与方庭云打好关系,与她百利而无一害。


    倾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招手示意门边的婢女过来。


    “今日方公子在哪间。”


    婢女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是在云水阁,同赵家公子,柳家公子在一处。”


    赵公子?


    萧婵:“可是武昌侯家的赵长元?”


    婢女:“回公主,是。”


    武昌侯是赵贵妃的哥哥,这赵长元是她嫡亲的侄子,他们怎么凑到一起了,难不成方家有意站队赵贵妃?


    不行。


    萧婵对婢女说:“你去找两个人,去听听他们几人在谈论什么。”


    婢女有些为难:“回公主,他们房间门口有人守着,我们的人过不去。”


    过不去?


    萧婵心想:这几个人肯定没在里面干好事儿。


    那能怎么办呢。


    萧婵忽然灵光一闪:“永安国公家的席芯可一并来了?”


    婢女:“回公主,来了的,现在在女宾席。”


    萧婵一笑,想了个馊主意,她招手让婢女附耳上前,小声在其耳边叽咕了几句。


    那婢女听完后一脸不可置信:“公主这……”


    萧婵推搡着:“你快去你快去,别管其他的。”


    倾澜看婢女反应十分奇怪:“你说什么了?”


    萧婵刻意吊着她的胃口,神秘兮兮地答:“你等会就知道了。”


    ———


    榭春楼高至三层,整座建筑是靠四面阁楼围起来的,中间庭院未封顶,院子中心搭建专门的舞台专供乐人表演,白天靠着天井投下来的自然光,院落清秀雅致。到了晚上点亮红灯笼,又是别一番风味。


    二楼,云水阁里。


    衣着各异的三位俊俏少年郎围坐于圆桌前,各自斟酒。


    “小爷我想去充军,留在这后方有什么用!”赵长元仰头闷了一口酒,脸色涨红。


    他左手边,柳祺甩开折扇,语气悠悠:“你又发癫?怎么伯父近日没再教训你了?”


    武昌侯老来得子,是在自己四十高龄才得了他,平常磕着碰着都心疼的不行,更别说舍得让他去充军上战场。


    每每赵长元提起这事儿都免不了武昌侯一顿树条伺候。


    赵长元愤然:“我父亲那人贪生怕死,小爷我可不怕,男儿郎要不在朝堂谏言佐君,要不就在前线上阵杀敌,左右我读书是读不出来个名堂了,倒不如去战场上拼一拼!”


    他这一番话,让在座两人都沉思起来。


    赵长元又看向右手边:“喂,天才,你可有所见解啊,都说梧桐书院出状元,‘状元’不得发发言。”


    方庭云笑着转动手中酒杯:“武将前阵杀敌,文臣稳定朝政,我不及长元兄那般勇猛,只想一日入朝为官,治盐修律司农安商,让百姓安居乐业,这便是庭云心中目标了。”


    “哈哈哈哈——!”赵长元仰头大笑,他重重拍响方庭云肩膀:“庭云乃我之知己也!”


    他这两下没轻没重的,差点把方庭云打出内伤来。


    边上柳祺赶紧合起扇子点了点他:“哎哎哎!你轻点。”


    闻言,赵长元收了收劲儿:“害,对不住了啊,我这平常在兵营里跑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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