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咦?她的衣服呢?
作品:《她司黎明》 转眼到了秋末季节,清晨,江修暮在厨房做早餐,身后传来“扑棱”声。
他回头看,上次那只玄凤鹦鹉又来了,就站在窗口,歪着脑袋,黑眼珠看着他,“啾啾啾。”
江修暮笑笑,这小家伙还会认人。他关上火,找了两个小量盒,盛了米粒和水给它。
鹦鹉啄了两口,吃过、喝过,满意地张开翅膀飞走了。
没过几天,它又出现在同样的位置上。江修暮干脆在窗户附近给它留了空隙,量杯就摆在那里。如果他不在家,它来了自己就能吃。
后来,寒潮来袭,温度骤降的那天,鹦鹉又来了。它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屋里面,躲在厨房岛台的墙角处瑟瑟发抖。
江修暮看到时叹了口气,这只鸟总是自己飞出来,想来它的主人也不算负责任。眼看冬天要到了,他心想,那他就好好养着它吧,总不至于冬天在外面冻坏了。
第二天,他就去给鸟买了可以栖息的笼子,门不关,它可以随意进出。鸟笼里又添了水和粮。
鹦鹉仿佛知道那是自己的家,见到笼子就主动钻进去睡觉,平时没事就到处溜达巡视。
偶尔他在沙发上看书,鹦鹉就站在他的肩膀上陪着。
日子一直安静地过着,直到凛冬过半的时节,司黎回来了。
她签了公司,也顺利地试镜成功了第一部戏。是个只有几十秒镜头的小角色,但也算成功参演了第一部剧。
按她当时经纪人的话说,放心吧,就她这张脸,火是早晚的事。更别说她长相还不是很上镜的那挂,真人比镜头里的要惊艳。
司黎是周末大清早回来的,进屋后,江修暮让她先去洗澡然后睡一觉。他来整理她的东西。
司黎“嗯”了声,一点不跟他客气地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然而,还未等他整理好,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她的喊声:“江修暮!你给我过来!”
“怎么了?”小祖宗刚回来就生气。
江修暮赶紧走出去,只见司黎嫌弃地单手拎着鸟笼子,一脸气冲冲地跟他兴师问罪:“谁允许你随便捡破烂儿回家的?!”
差点忘了这茬。
江修暮无奈解释:“冬天了,外面太冷。等春天再放走它。”
“不行!这也是我家,我家不能出现这种丑东西!”
司黎侧头挑剔地看这只鹦鹉,嘴那么尖、眼睛那么小,脸上的“腮红”颜色还那么土,“丑死了。”
笼子的鹦鹉像是听得懂她的话,立马不忿地来回踱步,朝她:“呱呱呱呱呱!”
“叫声也难听!”司黎不甘示弱地冲它扮鬼脸,“略略略略略!”
鹦鹉激动起来:“嘎!嘎!嘎!”
司黎反击:“破烂儿破烂儿破烂儿!”早晚要把它丢出去!
江修暮站在旁边无语扶额,得,双向奔赴的“病情”,又加重了。
但他也没有上前拦架的意思,抱着胳膊倚在门框边,笑着看一人一鸟吵得天翻地覆。
明明温度没变,可她一回来,这屋里仿佛暖和了不少。
不过司黎的感受却完全相反。她刚从香港回来,那里的纬度可比英国低了三十度。她厚衣服都是在机场现换的。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司黎裹着厚被子窝在沙发里,连打了两个喷嚏。
江修暮给她熬了一碗姜糖水,司黎喝下去,身体出了汗才好受了点,但还是捂着被不撒手,连玩手机都把手藏在袖子里,只伸出两根指尖,嗒嗒嗒点来点去。
那时候他才知道她比常人怕冷。
第二天回家,江修暮带回一台电暖气,放到了司黎的侧边。
司黎抱着被,盯着这台“小太阳”散发出的暖黄色光晕看了许久,忽然出声问他:“这东西是不是很耗电?”
江修暮从书里抬头看了一眼,诚实地点头,“嗯。”
这种功率每天都开是很耗电的。
闻言,司黎又把脑袋缩回被里,说:“那开一会儿就关上吧。我明天去再买一条被子。”两层一起盖,晚上睡觉总不会冷了。
“没关系。点着吧。电费我来交。”他说。
司黎怀疑地扭头过去,心想,这“穷学生”脑子冻坏了?他哪来的钱。
知道她有疑问,江修暮只好解释说:“我最近赚了点钱。”具体怎么赚的他没说,那些枯燥的词汇他怕她听了会困。
赚钱了?打,黑.工了吧。
司黎自然而然地想。
过了会儿,她又开口:“江修暮,你还在上学,赚的钱自己留着花吧。房租水电我来出。”
江修暮遂笑:“你有钱?”他们同岁,她比他还小一个月。哪来的钱,多半是司老爷子当初给的还有剩余。
“当然。我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了!”
提起这事,司黎的小狐狸尾巴又开始翘起来,得意地说:“我每个月都有工资的。拍戏赚的也不少。”要是以后能接点广告就更好了。
“而且我经纪人说我是梨形身材,天然优势,以后穿礼服裙肯定好看!”
当时江修暮没了解过什么是梨形身材,不过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懂了。确实很像...果肉白嫩,清甜多汁的雪梨。
他顺着她的话鼓励道:“好厉害。”
“那当然。”
没人不爱听夸奖话,司黎还是越夸她越上劲儿的那种。
她把电暖气调了个方向,让热气朝着他们俩发散。
她自己也朝他那边蹭了蹭。
两人挤在小沙发的一端,司黎在看老电影,经典片段被她反复播放,揣摩学习里面演员的技巧和台词。
江修暮坐在她身边,戴着耳塞,时而静静看自己的书,时而端着电脑敲键盘。
鹦鹉就在他们身后的笼子里睡觉,有时候也会挤到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小脑袋一缩,继续睡觉。
*
同住一个屋檐下,共用一个卫生间浴室,虽然明知道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但当江修暮洗完澡,拉开浴帘,打眼看到那条白色的内裤时,大脑还是瞬间宕机了。
不到五平米的卫生间,刚放过热水,白色的水雾汽根本来不及散开,瓷砖四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珠在往下淌。
在唯一相对干爽的洗衣机上叠堆着两条内裤,一条女士的,一条男士的。白色的那条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盖灰色的上面。是上面的夹子松了,在他洗澡时自己掉了下来。
这怎么办。随便碰女孩子的...是不是有点变.态啊?至少司黎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会以为他是变态。
男生别开脸,试探地朝那个方向伸出手,想快速地把自己的那条抽出来。
指尖刚碰到洗衣机边缘,仿佛触到了滚热的炉子,他被烫了似地又迅速收回手。第一次尝试失败。
低头深呼吸了两次,江修暮拿着毛巾,先把自己头发擦了个半干。
然后他穿了件上衣,把另一条干净毛巾搭在手上,故作淡定地站在了洗衣机面前。
毛巾摊开平铺,“掩耳盗铃”地盖住白色的那条,露出灰色那条的一角。
他一手压着毛巾,另一只手捏着一角将它一点点抽出来。
别说,老一代人在拉磨时给毛驴蒙上眼睛是有一定道理的。
眼睛看不见,确实会减少“眩晕感”。
顺利穿上裤子的江修暮心想,现在他只需要把内裤再给她挂好就行了。
回手拿起白色的毛巾,他忘了,毛巾是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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