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江总,我心疼你啊。……

作品:《她司黎明

    片刻的安静后,女人“扑哧”笑出了声。


    司黎抬起他的胳膊,主动钻进怀里,头枕上男人肩膀,搂着他的腰笑道:“江总最近这么爱吃飞醋呢?”


    “可能是老了吧。”


    江修暮细细地抚摸她裸、露在外的小臂,丝滑绸缎一般的手感,“书上说,人老了,会开始追求归属感。”


    司黎故意装听不懂他的话,捧起他的手问,“还疼吗?”


    她的手指明明就摁在已经愈合的疤口上,却非要问他一嘴。


    知道她还有话,江修暮顺势引道:“好了,还疼什么?”


    司黎这才开始袒露自己的真正意图,跨到他腿上坐。她捧起他的手,放到胸口处,演得很像那么回事:“江总,我心疼啊。”


    说完,便伸手解开了他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对准性.感的喉结啃了上去。


    她今晚格外偏爱那个地方,吮了又吮,吸了又吸。牙印也留了,舌头也舔了,尝不够似地吻来吻去。


    江修暮全程没动一根手指,只有眸色渐渐深沉。


    司黎觉出点不对劲,抬眼向上瞧,发现他正在垂眸看她,狭长的眸子很安静,淬了层冰碴,让人猜不透情绪。


    但也能让你察觉出这表情绝对不是高兴。


    司黎亲亲他的下巴,眯眼笑了下,她今晚是有点事想做的,他不配合不行。


    于是,终于在亲吻的间隙,她轻声吐出一句真话,“我和他喝茶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魅惑的烟嗓连吹气带喘/息。


    温热的手掌终于碰上她的腰际。


    江修暮还是意味不明地看她:“细点说,想我什么?”


    差不多就行了。这点动容就够用了。


    司黎不理会他的问话,抬手啪地一下将小皮外套一脱,单手拄上他肩膀,微弓脊背。她透亮的眼睛望着他的,缓缓吐出两个字:


    “咬我。”


    ....


    下车时,江修暮是打横抱着某人下来的,他的西服外套将她上半身整个罩住,严严实实,脸都遮住了。只剩长发瀑布似地从他臂窝里流泻出来,垂在半空。


    进了屋,司黎被他放下来。


    她撂了下头发,肩上的西服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上半身的衬衫只剩孤零零一个扣子还在,她肩膀上的肩带一根摇摇欲坠,一根不翼而飞。好像是下车前被他塞进西裤兜里了。


    若隐若现的白色肌肤上,青紫的牙印还在,有几个格外深的,还很清晰。


    司黎低头看了眼,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靡然。


    “都不疼了。”她状似随意地说了句,抬起自己的胳膊,同样是雪白光滑的皮肤,张嘴就要下口,身子却忽然一轻。


    江修暮一把把她扛起来,大步迈向卧室,狠狠地将人摔到床上。


    她想坐起来,又被男人一把摁回去。


    江修暮抵在她身上,真想使劲儿摇她肩膀,用力掐她脖子,一次性问清楚,为什么偏偏这么迷恋...


    “为什么就喜欢疼?”他居高临下,恶狠狠地问她,手掌牢牢压着她手腕,动了气。


    司黎被这一通折腾,气喘吁吁,媚眼迷离地仰头看他。


    “我还喜欢别的。”她笑着,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他的指缝中,另一只手缓缓地、无骨般地抚摸他的脸,轻悠悠地问他,“你想给我哪个?”


    避而不谈、顾左右而言他,十二年都一个混账样...江修暮闭了闭眼,咬着牙在心里痛骂她:混蛋。


    再睁眼,他几乎是胸口发麻地吐出一口气,不再低头看她,抬手利落地抽出了腰间的黑色皮带。


    “咣当”。


    皮带在地毯上打了两个滚,最后落到了地毯外,没了声响。


    银色的皮带扣上模糊的人影开始剧烈地摇晃。


    ...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江修暮跟她说了自己周一要出差去洛杉矶,归期不定,年前尽量回。


    司黎摆弄着盘子里的蔬菜,终于叉起一块黄瓜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正好,我接了两个跨年晚会,圣诞到新年都没时间。”


    很好,两人忙的时间重合了,那接下来空闲时间就能一起过了。


    江修暮又给她剥了个鸡蛋,蛋黄拿走,留下白色的蛋清给她,司黎没拒绝。


    瞧着妖精眼角眉梢舒展的餍足,和全身掩不住的慵懒劲儿,他就知道昨晚不算“白费功夫”,够她撑到新年之后了。


    巧了,司黎也是这么想的,送他离开时,还给他系领带,主动以吻送别。


    只有胡珍在看到那满胸的青紫时,气得暴跳如雷,嚷嚷着要让她穿低胸装上晚会,好好在全国观众面前现现眼。


    吵得司黎直捂耳朵,随口跟旁边的小朱说,以后她要是选经纪人一定不能选脾气这么差的。


    小朱听后,手里的梳子都没拿稳,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司黎看了眼,微笑不再说话。


    平安夜,拉斯维加斯——


    节日的欢庆氛围充当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让这座本就为寻欢作乐而存在的“索多玛”城,变得更加纵情极欲。大脑充满幻想的人群走在纸醉金迷里,将平日被压迫的痛苦在狂欢盛宴中付之一炬。


    这座城市被热爱不是没有理由的,人人都有想释放的魔鬼,而且,在这里仿佛你不疯狂才是罪。


    所以江修暮即便不爱热闹,偶尔也会来这里,午夜长达十分钟的节日礼花能掩盖不少声音。


    钱进被人带到酒店之前,已经在袋子里吐过两次,一次是因为颠簸,一次是饿得反胃。


    他眼睛被蒙着,有人帮他处理过一遍呕吐物,还帮他换了套干净衣服,才拎着他进到一个房间里。


    长时间的黑暗,眼前乍一有光亮出现,眼睛刺痛得像是要瞎了。


    等他适应后,努力地睁眼看,才发现自己身处某个高级酒店的套房。房间里的装饰和他曾经住过的套房都不一样,比那些更高级。


    钱进试图确认这是在哪里?但向外看,烟花仿佛就绽放在窗前。


    这间房应该是很高的楼层,摔下去碎成块的那种...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不一会儿,他面前又出现一个人,身上的西装比带他来的几位保镖要板正得多。


    那人长了一副笑面,口音听起来是内地人,钱进听见他跟保镖说,“老板说可以带他进去了。”


    于是他又被架起来,拖着向里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刚刚那里只是一个门廊,连客厅都算不上,里面才是别有洞天。


    在风景最好的落地窗前,男人在打室内高尔夫,随着挥杆的动作,黑色衬衫下的胸肌一瞬收缩,偾张,又很快恢复平静。看得出来没怎么用力,球直直入洞。


    钱进虽然饿得前胸贴肚皮,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害他的“主谋”。


    他不是傻子,早在被困在澳门赌场时,他就知道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玩一玩,是有人要害他。


    至于为了什么?他最早猜测是因为钱,有人看他赚钱眼红。比如第一次带他到赌场的那位合作伙伴,肯定眼红他很久了。


    可后来,钱进将所有钱都吐了出来,那些人仍然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带到了这里。


    不为钱...那就是为了仇了。


    所以这几天,就算有人给他面包,钱进也吃不下,饿得直吐酸水。


    谋财害命,谋财害命,要是一个人费力气设局不为你的钱,那肯定就是想要你的命了。


    命都要没了,谁还吃得下饭啊。


    可这人是谁呢?


    他不转过来,窗外的烟花炸成一片又晃眼睛,钱进根本看不清窗玻璃上的倒影。


    扪心自问,缺德事这辈子他是真没少干。有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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