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深夜 他回来

作品:《蔷薇野史

    夏季天很热,立雪堂的空调系统很完善,冷风习习。


    洗过澡,陆遥伽把室内温度调到27摄氏度,而后掀起凉被睡觉。


    周月浔出差半月,她已经在立雪堂睡了一周,他还不知道她搬来立雪堂,更不知道她躺在他卧室盖着他的被子。


    这样一想,陆遥伽睡意便格外浓厚。


    躺在周月浔床上的每一刻都跟偷来的一样,格外珍贵。


    室内沉淀着清淡的沉香气息,在这样安然香气中,陆遥伽闭上眼睛,缓缓睡过去。


    她警觉性很强,即使睡意再深,周边一旦有风吹草动也可以立刻反应过来。


    卧室门刚打开,陆遥伽便醒了。


    来人没有开灯,脚步轻迟缓慢,走到床边,他脚步微顿。


    陆遥伽闭着眼睛,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目光的打量。


    而后,那清淡却有威压的目光收回,他坐在床侧。


    陆遥伽感到那一边的床垫微陷。


    她是靠窗侧卧,并不能观察他神色,更何况这间屋子完全陷入黑暗。


    陆遥伽秉持平静呼吸,猜测接下来发生的种种可能性。


    周月浔会不会突然把她丢出去?


    空气静寂一会儿,而后流动。


    他终于站起来,转身走进浴室。


    陆遥伽舒口气。


    虽然她不是很在乎周月浔会不会对她生气,但他真把她赶出去,那也够难堪的。


    克莱斯总说她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计较,陆遥伽觉得他说错了。


    她只在乎一些切实关乎她利益的事情。


    比如,今晚周月浔要是把她赶出主卧,以后她在周公馆脸面就近乎不存在。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在卧室里,听不到一丝水声。


    估摸着他要出来,陆遥伽抬手按开卧室夜灯。


    视野一亮,心底那点胆战心惊便也烟消云散。


    陆遥伽淡定靠在软枕上,已经做好跟周月浔当面对质的准备。


    他终于出来。


    陆遥伽抬眸望过去。


    他头发微湿润,月牙白睡袍服帖穿在身上,显得格外温润如玉。


    人长得好看就是那么得天独厚,换一种衣服,便换一种风景。


    “睡醒了?”刚洗过澡,好像声音也沾染上湿气,显得清冷。


    陆遥伽收回目光,轻“嗯”一声。


    周月浔坐下来,透着不算明亮的灯光,细细打量她。


    陆遥伽眉梢微挑,她想说什么。


    下一刻肩膀便被人手臂揽过去。


    他的指尖在她肩膀轻触,而后缓缓把她肩带扶正。


    “还睡吗?”他收回手,掀眸问。


    陆遥伽看到他眼底的翻腾的情绪。


    前两次他亲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陆遥伽了然。


    她坦然问:“你是不是想睡我?”


    周月浔看她,而后收回视线。


    陆遥伽看出点狼狈意味。


    过了会儿,周月浔淡淡道:“陆遥伽,你讲话可以不那么直接。”


    陆遥伽笑起来。


    她无官明艳,此刻粉黛未施,依然漂亮得惊人。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像通透的琉璃玛瑙,格外灵动。


    “你既然想做为什么不让我说?”她轻轻问。


    她简直无所顾忌。


    周月浔眼眸微深。


    陆遥伽抬腿,往周月浔那边挪动。


    他坐在床边缘,离她不算近,陆遥伽慢腾腾挪过去,坐在他膝盖。


    周月浔收回目光,似乎犹豫下,还是揽住她腰肢。


    另一手顺势抚摸她发顶。


    “怎么来我房间睡觉?”


    他声音温淡许多,似乎真不打算跟她发生什么。


    陆遥伽侧脸亲了亲他脸颊,在他耳畔轻轻说:“自荐枕席啊。”


    周月浔眯了下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开始得寸进尺。


    克莱斯曾说过男人的几处敏感的地方,耳畔,腰腹,脐下三寸……


    小时候打架,陆遥伽曾踢过带头男生的命根子。


    其他两个地方,她没触碰过。


    克莱斯除了亲吻她额头,不做其他亲密举动,同样,他也不许她放肆。


    这一夜,陆遥伽是第一次摸到属于男人的紧实的腹肌还有他柔软的耳垂。


    周月浔淡垂眼眸,不置一词,出乎意料淡定镇静。


    陆遥伽撩拨遍敏感点,他也没有动一动,只有沉缓的呼吸暗示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陆遥伽弯唇笑,知道怎么撩动一个看似坐怀不乱的君子。


    从他衣襟下摆收回手,陆遥伽轻笑道:“抱歉,我刚刚冒犯你了,三叔,你别生气。”


    她挪动身体,缓缓直起腰,看似从他膝盖下来。


    但,其实她眸光在观察周月浔的细微变化。


    看他会不会留下她。


    果然,刚起来一半,肩膀又被摁回去。


    陆遥伽含笑回眸,还没看到他眼眸,眼睛就被捂住。他掌心也是温和的沉香气。


    陆遥伽的视觉消失,感官便格外敏感。


    她感受到嘴唇被堵住,他们交换一个轻盈的吻。他的掌心在下颌摩挲,轻柔地像蝴蝶展翅。


    他的动作很轻,像刚刚她撩拨动作一样渐进而温柔。


    之后,陆遥伽好像做了一个温柔的梦。


    虽有疾风骤雨,但也不乏春雨绵柔。


    陆遥伽从小到大没有体会过温柔的滋味。


    但克莱斯说,温柔就是怜惜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痛。


    今夜,陆遥伽觉得,周月浔挺温柔。


    骤雨过后,渐渐回春。


    陆遥伽接过周月浔递过来的温水,接水杯时顺便摸下他手腕。他手腕带了串檀木珠,刚刚这串珠子压在她身下。


    陆遥伽很快联想到温斯衍带的那串佛珠。


    “以前没见你带过?”她嗓音有点哑,显出柔媚,眸光犹带媚意。


    周月浔极少带饰品,手表都不常戴,腕上总是干净。


    周月浔把那串珠子从手腕褪下,套到陆遥伽手手腕。


    陆遥伽手腕纤瘦白皙,檀木珠套在她手腕,松松垮垮。


    周月浔慢条斯理在她手腕缠了两圈。


    他嗓音清润低沉,“是我从陆先生那里买过来的,打算送给你。”


    陆先生便是陆宗镇。


    陆遥伽眼眸闪烁一下,电光火石间,她似乎想到什么。


    那是根本就不能联系在一起的事情。


    *


    录取通知书下来,陆遥伽打电话给陆宗镇,说她要去陆宅小住。


    陆宗镇不疑有他,马上派人来接陆遥伽。


    等到陆宅,陆遥伽先去陆宗镇书房。


    书房临荷塘而建,推开半月圆窗,便是开满夏荷的池塘。


    陆遥伽走在横跨荷塘的连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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