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婚约 认下生父

作品:《蔷薇野史

    年节时,忙碌一整年的周家夫妇终于回到周公馆。


    最开心的是崔姨。


    她来双柏楼好几次,只为明里暗里提醒陆遥伽去主动拜访周太太。


    陆遥伽无聊窝在卧室插花,也不去找叶瑾容。


    叶瑾容和陆遥伽母亲温芷晴之间的事情是一笔烂账,提起来都觉得羞燥。


    陆遥伽一点不想去见她母亲曾经的闺中密友,后来挖墙脚的闺蜜。


    陆遥伽就这般推了几日,直到小年。


    周月浔出差回来,坐在双柏楼小客厅,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坠。


    远看是玉坠,近看是钥匙。


    他道:“七里堂别墅钥匙,拿着。”


    送一栋九位数的别墅,在周先生这里不过是小事一桩。


    陆遥伽接过来,收起来。


    而后,她从包里也拿出来一个吊坠,紫玉质地,是蟠龙形。


    “我没三叔殷实,送不起别墅只好送公寓。”她把吊坠搁在周月浔面前的檀木桌上,嗓音淡淡地,“公寓在正则大厦旁,三叔有时候赶不回家可以住在哪里。”


    陆遥伽父母都出身豪族。


    即使父母已经被赶出家门,留给她的遗产依旧丰厚。


    一栋公寓,她可以轻易出手。


    周月浔面容沉静,伸手拿起吊坠,把玩一瞬。


    他道:“随我看母亲。”


    陆遥伽笑了笑,跟着他站起来。


    叶瑾容跟周老先生分居,她不住在日常周老先生住得海棠园,自己独居在梨香阁。


    周公馆占地极阔,里面不仅有中式亭台楼阁古建筑,也有西洋景。


    陆遥伽跟周月浔住得都是西式别墅。


    叶瑾容则偏居在中式楼阁。


    周月浔把陆遥伽送到主厅,便悠然离开,没有一点要留下的意思。


    崔姨站在一旁,体贴道:“陆小姐,你不必忧心,三少爷在旁边花厅等你,你跟太太说完话,就能直接去找他。”


    陆遥伽轻轻点头,轻提裙摆,迈过门槛。


    她心态自然平和,不惧叶瑾容的刁难。


    况且,叶瑾容也没有要刁难她的意思。


    叶瑾容勾起红唇,目光在陆遥伽眉眼间描摹,突然笑起来,“你长得这样像温芷晴,不知道陆宗镇会不会直接把你接到陆家养。”


    陆宗镇是陆遥伽大伯,现陆家家主,曾经是温芷晴的未婚夫。


    温芷晴在婚礼上拉着陆宗明逃婚,让陆家颜面扫地。


    陆宗明是陆遥伽名义上的生父。


    陆遥伽没说话,端起茶杯喝茶。


    叶瑾容也捧起茶杯,借着茶杯打量她,又笑起来,“温芷晴是多么个无法无天的性格,你怎么跟闷葫芦一样,你这样的性格做我儿媳妇,我可太亏了。”


    茶水放得时间长,微微生冷。


    这略冰的茶水无声抚平陆遥伽躁动的心。


    陆遥伽从梨香阁出来,直奔花厅。


    她仪态惯来好,即使心底着急,面上也不会表露。


    只有一些细枝末节,会显露她此刻心绪不平。


    她打帘子的动作有些快,紫玉珠帘相互碰撞,散出一室轻灵之声。


    周月浔在花厅慢慢品茶,抬眼看她,眼神波澜不惊,“知道了?”


    陆遥伽脸上没什么表情,“是谁把我卖掉的?”


    她非常不满意这个婚约,以至于用了“卖”这个字。


    周月浔淡淡说:“这是周温陆三年彼此商量的结果。”


    他道:“你的母亲当年痴恋我的父亲,因为陆家阻挠,所以没有修成正果。”


    “温姨的遭遇令人扼腕惋惜,所以三家的家主商量一下,决定把她的遗憾在我们这一辈弥补上。”


    陆遥伽挑下眉梢,坐在周月浔对面,“三叔,你甘心自己的婚姻被人摆布?”


    周月浔淡淡一笑,“我对婚姻没有期待,所以被人如何摆布我都不在乎。”


    陆遥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她看着花厅里的玫瑰,有点出神。


    她想起了温斯衍。


    他曾经捧着玫瑰送给她。


    又想起克莱斯。


    他说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依赖他。


    现在看,他们都靠不住。


    *


    从小年开始,周公馆举行为期半月的盛大晚宴。


    圈内名流尽数到场,全部下榻在周公馆旁边的沉园内。


    陆遥伽在晚宴上看到陆宗镇。


    陆宗镇站在浮华光影中,五官棱角分明,修长手指空荡,并没有带戒指。


    他身边站着温玉森。


    陆遥伽提着裙摆走过去,周围人纷纷给她让道。


    都是一个圈内的人,都知道当初温家陆家和周家之间有什么纠葛。


    温玉森一贯是面热内冷的老狐狸,即使心底厌恶极陆宗镇,此刻他唇角还是带着笑意。


    “多亏陆先生在商场提携,斯衍继任CEO才能这么顺利。”


    陆宗镇慢悠悠喝下一口红酒,淡笑道:“客气。”


    他道:“温斯衍守好温家,那也有助于珈珈。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珈珈,温氏集团只可能是珈珈的,不是吗?”


    陆遥伽一走过来,便听到陆宗镇这番话。


    她脸上笑意从容,柔柔喊了声,“伯父。”


    陆宗镇被这声音刺得回眸。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陆遥伽。


    第一次是她刚出生的时候。


    陆遥伽裹在襁褓中,被护士抱着。


    病床上,那个女人刚刚生产完,眼底的恨意无法遮掩。


    “我会掐死她,她就是个孽种!”


    回过神,陆宗镇珍惜看女儿的第二眼。


    眉眼姣好,明艳动人,很像她。


    陆宗镇笑起来。


    这么多年,他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如此笑起来,让身边人吃了一惊。


    看向陆遥伽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异样。


    先开口的是温玉森。


    刚刚,陆遥伽一直在观摩陆宗镇,没注意到温玉森。


    温玉森神色怔愣,“你是芷晴的女儿?”


    陆遥伽笑了笑,语气微淡,“我是周月浔的未婚妻。”


    她对温玉森的态度太冷淡,以至于陆宗镇都有些诧异。他温和道:“珈珈,那是你外公。”


    陆遥伽目光依旧留在陆宗镇身上,语气轻缓道:“你还是我父亲呢,不是吗?”


    此刻,宴会厅气氛停滞。


    唯有陆宗镇唇边带笑,轻柔抚摸陆遥伽头发,“是的,珈珈,我是你父亲。”


    他给了她一个拥抱。


    陆遥伽从不做无用的事情。


    喊陆宗镇父亲,就意味着陆遥伽自己愿意承认她是个私生女,是一个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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