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三郎就不怕还没将我养熟吗?……

作品:《嫁天子

    萧吟平素喜欢用甜香,身上便也有淡淡的甜味,在和杨煜越发亲近的接触中愈醇了起来。


    “三郎……”过多的气声教她的声音越发娇软起来。


    杨煜充耳不闻,难得有些失控地摄取着等待已久的气息。


    得到的越多越不满足,甚至有了将怀里娇弱的美人儿吃拆入腹的想法。


    指腹原似摩挲雪缎般柔滑,却忽的触到了不太平整的地方。


    前一刻的意乱情迷即刻消散,他抓起萧吟的手臂,衣袖滑落,好几个深色却不大的伤疤赫然出现在眼前。


    “怎么回事?”杨煜问道。


    萧吟抬起另一只手,露出的那一节小臂上,有几个相同的伤疤,是烫伤。


    “我已服用逍遥散三年多了,哪里是这半年就能戒掉的?”萧吟早在方才的亲昵里软了身子,靠在杨煜怀中,看似漫不经心道,“三郎不让我再沾那东西,我不会再碰。实在难受的时候,只能这样。”


    杨煜仔细看过萧吟手臂上的伤疤,的确新旧各有不同,不像是她扯谎。


    “何必这样为难自己。”杨煜捏着萧吟小巧的下巴教她抬了头。


    她眼中总跟含着水似的,潋滟着对他别有所图的情绪,再被四下的烛光一照,浓得化不开。


    萧吟艳名早在外传开,杨煜又非当真跟传闻中那般清正,私心里对众口相传的陈国萧贵妃是怀有期待的,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造个萧吟假死的消息,悄然将她豢养在身边。


    所幸,她虽与传言中的形象有所差别,倒也不失为另一种惊喜。


    甚至在方才萧吟有意讨饶引诱自己时,杨煜觉得他们本就是天作之合,只是相逢恨晚。


    杨煜心情好了许多,嘴角不由自主上扬,道:“宁心院里所有事,都可以找王喜。”


    “我这就找他要祛疤的药膏,免得再吓着三郎。”萧吟自杨煜掌中抽回手,想要从杨煜怀里退开。


    杨煜却将她按回榻上,掌心钻进她的袖子里,顺着纤细的手臂慢慢往上,鼻尖抵着她的,声音有些含混道:“跟孤这样说话,大胆,要罚。”


    她的双手皆被杨煜按住,颈间都是他强势灼热的呼吸,正呼在她怕痒的软肉上。


    她笑着往杨煜怀里躲,道:“榻上冷。”


    娇媚撩人的笑声随着被抱起的身子肆意起来,萧吟搂住杨煜后颈,道:“三郎就不怕还没将我养熟吗?”


    杨煜眸光一暗,更确定他与萧吟本质上是相同的。


    他贴去萧吟耳畔,是自信也是挑衅,道:“孤今夜自有办法彻底……”


    檀口软唇忽地堵了他的嘴,散着诱人香气的身子也贴得越发紧了,真要与他分个高低一般。


    如此春宵缠绵,一夜眨眼便过。


    南方的冬季亦是天亮得晚,而萧吟与杨煜又都醒得早,睁眼时外头还是一片漆黑。


    杨煜借着房中还未燃尽的最后一点烛火,看着施施然起身穿衣的萧吟,如同赏画,道:“知你起得早,却不知这般早。”


    萧吟披了衣裳,只点了梳妆台前的蜡烛,坐在铜镜前,道:“曾经早起是要批阅公文,如今大约是为了适应三郎。”


    话虽如此说,萧吟却自顾自在妆奁里找起了今日要穿戴的簪花首饰。


    说着,她已听见房外的动静,道:“这不就来人了。”


    一夜酣畅放纵,杨煜如今更觉精神抖擞,只是见萧吟还在找首饰,故意沉了声道:“王喜究竟怎么教你规矩的?”


    萧吟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杨煜,道:“我帮三郎问问王总管?”


    “胡闹。”杨煜轻斥,却没往心里去,慢悠悠起了身。


    萧吟重新将床头的几盏蜡烛点起,一一为杨煜更衣,处处妥帖细致,教杨煜十分满意。


    原本杨煜扬头,是等萧吟为自己整理衣领,哪知他忽然被拽着衣襟低下头去,竟遭萧吟偷了“香”。


    “大胆。”杨煜佯装沉下脸道。


    “三郎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萧吟毫不在意他的责怪,转身便走。


    杨煜连她衣角都未及抓住,只得问道:“做什么去?”


    她恰好停在屏风旁,侧身回望杨煜,盈盈笑道:“领子歪了,可失礼呢。”


    杨煜整重新收拾仪容,萧吟已放了王喜与侍女们进来。


    杨煜没在宁心院用早膳便去了衙署,萧吟和过去一样,没问他什么时候再来。


    待送走了杨煜,王喜前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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