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春风化雨 这印象是挺好的,很深刻。……

作品:《菩萨枝

    “你怎么越来越瘦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芸娘关心地问道。


    这几日,谢祁泽一直躲在山洞里头。芸娘天天准时送饭,谢祁泽却日渐消瘦。


    不过身上的伤好还是没有恶化,这是芸娘有些欣慰的地方。连身上的血腥味也淡去了许多。


    不过,芸娘却不知道的是,这些天的饭菜大多都到了马的胃中,能不瘦吗?


    谢祁泽没有道破。挑起眉,平静地说道:“不是不合胃口,只是这饭菜是凉的,有些伤胃。”


    芸娘想想,确实是这个理。她宽慰道:“毕竟我一天也只能送一次。路上有远些,送到这再热的饭都凉地差不多了。”


    “你别介意啊。”


    谢祁泽笑着点头:“怎么会介意?你也有难处。”


    “我觉得,其实你人不错。”芸娘说着,从对襟中拿出了一张贴膏。她发现这几天送饭时,谢祁泽的右脚似乎有些问题,站起来会发抖。于是买了一张据说是能冶疗的药,准备给谢祁泽贴上看看。


    “这是何物?”谢祁泽不解。


    “你的右小腿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芸娘目光看向了他的小腿。


    “好。”谢祁泽说着将小腿露出来。


    “嘶——”芸娘倒吸一口气。


    怎么伤成这般!


    那小腿一大片的伤,长短不一。像是被尖锐的东西生生砍进去的,看着都痛。难怪谢祁泽会发颤,最深的那处?伤下甚至透出了骨头。


    “给我吧,我自已来。”谢祁泽体凉芸娘可能有些害怕,主动道。


    “那你小心点。”芸娘道,转过了头。她看着哪些狰狞的伤口会害怕。


    在谢祁泽贴药时,芸娘则一在旁问他:“要是真像那天所说,你来我家做家奴,可是我不会给你报酬的。你介意吗?”


    谢祁泽目光沉下来,但手上动作没停,快速贴好伤口,抬起头与芸娘对视。


    “芸姑娘。”


    芸娘应下:“嗯?”


    “其实从第一天见你,我就觉得你和别家姑娘不一样。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以身相许报答你。”


    听到谢祁泽这话,芸娘颇为意外。但她忙道:“你是我救下的没错。可你要以身相许的话,你有未婚妻啊!那我可就成抢别人未婚夫的罪人了!”


    谢祁泽疑惑地看她:“什么未婚妻?”


    芸娘卡了壳:“在庙会那天,你上香时,身边有一位素衣盘发的妇人。那个,是你的未婚妻吧。”


    谢祁泽手一顿:“我那日只同阿娘和李九去了庙中,没有什么未婚妻。但我母亲的确换了素衣,因为祖母说佛前素雅为礼,盘发为敬。”


    “可是……”芸娘可是不出来了,说不上哪里怪。


    谢祁泽看她:“什么?”


    芸娘只好硬着头皮说:“我觉得婚姻是大事,不是单为了报恩就可以随意决定的。”


    芸娘理解谢祁泽以身报恩的想法,可她不想如此草率。何况她还没有到那个需要结婚过日子的年龄,她一直觉得那样的生活于现在的她而言,很遥远。


    “而且,我们才见过几次面。”


    “虽然不过几面之缘,可是姑娘应该听说过一见钟情吗?并非第一眼就爱地不可自拔,而是再也忘不掉那个人。那个人就是芸姑娘你,我对姑娘就是一见钟情。”谢祁泽的声音在此刻显地蛊惑。


    “芸娘这样好的女子,怎会不让人动心?”


    如果芸娘仔细看着他,就能注意到谢祁泽说着涩口的话,话是真诚,可眼中哪有温情?


    连半分动情也不曾有。


    清醒地很!


    只是芸娘羞地别过头,没有注意到谢祁泽越发淡漠的眼。


    芸娘不敢看他:“可是我们初见,你说我是愚妇。”


    谢祁泽:“........”


    谢祁泽有些头疼:“如果我说,那是为了给你留下些深刻的的印象呢?”


    这回轮到芸娘头疼了:“这印象是挺好的,很深刻。”


    反正芸娘这辈子是不可能忘掉的。


    “芸姑娘,那一日的确是我有些莾撞。希望芸姑娘莫要怪罪。我向你道歉。”


    其实在他眼中芸娘的确与其他女子不一样。那一日为了哥哥勇敢地拦截他的马车,说如果是哥哥有错,她可以代为受罚。


    谢祁泽本以为拦截马车的是一个莽撞的,想引起他注意的愚妇。


    可现在看来,芸娘只是太在乎她哥哥了。


    “不必了,当时也是我太冲动了。”芸娘道。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吧。”谢祁泽提醒着,一般这个时辰芸娘都已经到家里了。


    芸娘看向外面,的确已经不早了。她问:“那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吗?明天我给你带来。”


    “明日,是父亲的生辰。以往过地都会很盛大,不知道今年他怎么样了。”


    芸娘一愣,她没有想到:“要不我明日去问问。”


    “多谢芸姑娘。”


    芸娘回到家中,习惯性地看向书房。


    里面传来读书声,因为窗户太小,点上了一只烛火。何小江正苦恼于一首古诗,抓耳挠腮的木着脸。看见地上的影子,就看了过去,发现了芸娘。


    何小江立马得到解放似地,露出笑容喊道:“芸姐姐,我们一起吃饭!”


    芸娘有些无奈:“你今日学地怎么样了?”


    “灵灵姐姐去乡水塘了,她一直没有回来。不然她会认真地教我,也没有那么累了。”何小江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底气。


    “你这孩子,难道沈哥哥没有认真教你吗?”


    何大娘手托着一篓子的白菜,路过时刚好听见何小江的话,口气有些责怪。


    “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沈哥哥教的太深奥了,我听不懂。”何小江有些丧气。


    “没事,万事开头难嘛。不过你应该专心一点。”沈无峥道。


    芸娘其实看得出来,何小江根本不想学这些于现在的她而言皱巴巴的古诗。可那是何灵灵求沈无峥教,还给了不少学费。就连兄妹二人的房钱也低下不少,几乎可以说是白嫖了。


    于是沈无峥就只能用心将何小江教好。


    何大娘喊到:“都出来吃饭。”


    何小江几乎是从木椅上弹起来的,她开怀地笑:“吃饭了!下午说!”


    “对了,阿娘,等下凤姐姐要来找我玩。可以先不学了吗?”何小江问道。


    何大娘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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