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恶毒继母x小王爷 16 我……

作品:《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洛鸢时下意识想拒绝,话到了嘴边,偶然瞥见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又莫名其妙点了头。


    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段璟翎走在宫中的回廊上。下人们远远跟在后面,手提宫灯。


    她的步子很小,段璟翎腿长步宽,却放慢脚步,顺着她的步调慢慢走。


    他的声音轻轻响起:“昨日……”


    洛鸢时呼吸一滞,双手捏紧衣角走着,却只听见他说:“昨日,你的身子不适,现在可好全了?”


    没话找话。


    太医早就回禀了他,可二人心有灵犀地没有点破这一点。


    “好了,多谢王爷关怀。”


    段璟翎摸摸鼻子,瞥了一眼刚好与他肩膀平齐的那个脑袋,发髻之上插了一根成色中上的玉簪,不是昨日的小鸟。


    不过也是,那根钗子做工不怎么样,材质也不怎么样,今天入宫她定是不会戴的;再说,她对他或许唯恐避之不及。


    他忽然想到,他送她的第一根钗子,怎么这样便宜?这可不行,回去他就搜罗天下最好的簪环珠钗,全给她送去……


    胡思乱想着,二人走近一处华美的宫殿。段璟翎心中一动,介绍道:“此宫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那时母皇还是母后,原本是打算把我养在身边的,只是父皇身子日渐不大好,她要帮他处理政务,所以我只能分宫出来住。不过,她们总会来陪我。”


    他领着洛鸢时走进去,远远看到一株梨花树,在嫩绿的如烟柳色中盛放,远看如连成片的白锦,走近了,又如琼葩堆雪,花更盛雪明。


    “这株梨花长得没有母后宫中的好,却是我父母二人真正的定情树。


    这里是母后当皇后前的住处,他们在树下一起酿酒,酒酿好,刚好诊出有了我,父皇立马借着这个由头驳斥了反对的大臣立后。”


    他还眨了下眼,“所以父皇总说我是她和母皇的及时雨,偏疼我些,皇姐那时还总吃醋。”


    这样说着小时候的事,他们之间那种莫名尴尬的凝涩羞意也悄然不见。


    洛鸢时了然:“难怪之前他们都说,王爷喜爱梨花。”


    段璟翎笑了,没有否认。比起喜欢,更像是耳濡目染的习惯。


    但有些东西,有的人,无需积年累月,只要看一眼,就情有独钟。


    “我是他们最小的孩子,和他们感情最好,从小也被宠得有些厉害,所以可能对你来说有点小孩子气吧?”他忽然说。


    洛鸢时一怔,下意识摇头,刚才被暂且搁下的有些遗憾的心再次被提起。


    他说:“但我是认真的,昨天说的话,字字真心。”


    春风里,少年的声音清朗,带着明显的紧张涩意,“我父皇说过,等真的遇到了那个对的人,便是旁人谁也阻拦不了,是一心一意,只想和她两个人共度此生,无关其他一切。”


    “我心悦你。”


    他偏头看她,努力克服羞涩不将眼神移开,即使面色已经通红,“昨日我太鲁莽,忘记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怎么,想我的?


    洛鸢时僵在原地,只觉得心里发麻,脸上烫的不成样子。


    他把一颗真心捧到她前面,她甚至没办法让自己再逃避,她被蒙住的心。


    段璟翎,他很好,她一开始就知道。在假山后听见他的言论时,她就已然被打动。


    他说不爱做戏,她又何尝不是?如果那人不是他,她怎么会答应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在赏花宴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明好感,绕过万般美色眼里唯她一个的时候,她没有心动吗?


    他送她花鸟木雕的时候,她没有被触动多思吗?


    他多次帮她,偷偷翻墙来探望她,对丫鬟低声下气只为看她一眼的时候,她心如止水毫无波澜吗?


    不是的。


    她说他像谢斯斐,说对他没有念想,只是因为离得太远。


    是不敢有念想啊。


    她的呼吸声渐重,迟迟才抿了下唇回道:“王爷,金尊玉贵……”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段璟翎急了,乱了分寸,直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抛开旁的一切,你对我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洛鸢时想,怎么抛开呢?


    一开始说好做戏,就是因为知道他们两个绝不可能;因为太悬殊了,所以人人都放心他们不会修成正果。


    “……你对我,有一点点动心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怕吓到她。


    而她不敢看他明亮的眼睛,太漆黑,太光亮,那里面还有她。


    “我……”


    他的手没舍得用力,洛鸢时很轻松便挣开,侧过脸将目光落在那根梨花树下,“臣妇,抛不开旁的。”


    她很难堪,“臣妇嫁进了侯府,一纸婚书,现在还在守孝;斐儿年纪尚小,若我离开他,他要怎么办?”


    如果没有上辈子,没有听到成年后的谢斯斐对自己的仁慈与包容,她不会把他如此尽心尽力真的当成自己的孩子;可她知道了一切,没办法不管。


    “你只是在顾虑这个吗?”出乎她意料的,段璟翎反而有些高兴,“没关系,你不用离开他。”


    !


    她没回头看他,心里升起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想,颤声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离开谢斯斐,不用离开侯府,在他长成前,不用为了我和离。”段璟翎说,“我不奢求什么,只要能让我陪着你、看着你,没名分也没关系;藏着掖着、见不得光、会遭人鄙夷也没关系。


    反正他死了,而你不爱他,这对我来说就够了。”


    洛鸢时的眼眶有些酸:“会委屈你。”


    如果她是个好人家的清白姑娘,他现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成婚生子,也不会受人诟病——正直尊贵的小王爷居然纠缠一个寡妇。


    而谢斯斐今年才三岁多,剧情里他变得独当一面,也起码要等十年。


    “你会等很久。”


    “多久我都不怕。”段璟翎笑了,“我只怕你不喜我。”


    洛鸢时刚才觉得梨花比白雪和明月更盛,现在却想,比梨花更盛的,是身边这个男人的真心。


    她的心狂跳不已。一阵晚风吹过,远处的梨花簌簌落下,被风吹的很远,吹到他们的身边。


    一朵梨花随风落在她的头顶,段璟翎伸手去拂,手指刚刚碰到花瓣,有一阵风来,花在他的手下和风一起溜走,而她正好转头抬眼,他的手就猝不及防摸上她柔软的头发。


    他红了脸,呆呆地感受到手心被下面的人轻轻蹭了蹭。


    “……我没有不喜,不喜欢你。”


    洛鸢时抬了一下眼就又垂下眸,长睫颤抖着,轻轻出声,软绵的像在撒娇。


    “我也,心、心悦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段璟翎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洛鸢时眯了眯眼,静谧间,也听见了清晰的心跳声,就是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的,只好脸红了又红。


    可……段璟翎怎么不说话?


    她悄悄看他,只看见段小王爷那只玉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掩在嘴上。


    这回轮到他侧头,目光不知放在何处,耳朵正对着她,通红一片。


    她本来特别特别紧张,看见他这么害羞,瞬间轻松了些,甚至大胆起来,伸出两根指头捏住他的衣服晃一晃:“王爷……”


    “咳、以后,叫我璟翎吧。”段璟翎这才回神,看了一眼她抓着他衣服的小手,嘴边的笑意挡也挡不住,“只有我们的时候,叫我璟翎……好不好?”


    洛鸢时点点头,试着轻唤了一声:“璟翎。”


    段璟翎:“嘿嘿。”


    洛鸢时被他笑得和朵花一样的傻样逗笑了:“你怎么傻乐傻乐的。”


    “我,我太高兴了,抱歉。”段璟翎一眼又一眼瞥着她,少年的声音染上无边雀跃,“我好高兴,鸢时…小时。”


    洛鸢时一怔,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被他这样自然而然地喊出来,却有种本该如此,早该如此的感觉。


    “小时。”他又唤道,好像怎么唤也不够,“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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