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腹黑小白花x强势继承人 14 礼物,……

作品:《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


    周末,罗姒的生日宴上宾客云集。


    因为是50岁的生日,所以陆赟亲自大操大办。陆宅的每一棵古树上都挂满了星星灯,每一丛灌木里都插满了鲜红色或粉色的玫瑰。偌大的庄园里气球与彩带齐飞,很是气派。


    人群中,却传来了不太和谐的争吵声。


    老厉总留在公司忙事情,厉风今天身边只跟了安静云一人,遇上旧友变新敌的马赢,充满火药味。


    “马赢你这个白眼狼,我对你哪里不好?拿你当兄弟,你就那样在网上背刺我!”


    “你拿我当兄弟?”


    马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们还真没说错,厉风一向瞧不起他,只把他当做跟班。


    不然为什么说他是白眼狼?吃了他的拿了他的拿才是白眼狼!他虽然想攀上厉家,可也是自有门户的!


    他讽刺道:“你还是先别管我了,想想你自己吧,也难为你爸一把年纪了,自己位子都守不稳还要给你擦屁……”


    “吵什么?”


    厉宸严厉的声音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马赢顿时住嘴。


    他爸说了,厉家现在看着一团糟,实际上老厉总和其他长辈都很信任厉宸,这小子绝不简单,早晚主持大局。


    他不敢惹厉宸,灰溜溜走了。厉风趾高气昂地瞪了他一眼,对厉宸抱怨:“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不就是他爸刚买了辆跑车给他吗?……”


    “你也想要?”厉宸问,“想要就买。”


    厉风叹了口气:“哥,你也知道我家……”


    厉宸笑了起来,掏出手机操作几秒,一笔巨额汇款打到了厉风的账户上。


    “哥说了,想要就买。”


    厉风抱住他:“一秒打钱,够意思!我这就下单!”


    他不顾一旁安静云的劝阻掏出手机打电话订购,远处的落地窗前,陆晚时穿着上次选好的礼服裙静静看着,勾唇一笑。


    “看什么呢?”


    房门没有关,陆环一身墨绿色西装走进来。


    陆晚时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裙子的薄荷绿色面料,愉悦地将手伸出来悬在空中。


    “看有人自掘坟墓。”


    陆环了然,伸手扶住她白皙的小手,捏了捏掌心的软肉,牵着她一路走下木质长梯。


    他们走到房外,绕过玫瑰花海,和途径的宾客们问好,在喷泉边搭起的舞台前停下。


    这里是人群的中心,舞台边缘坐着乐队演奏,罗姒在台上对着话筒向宾客们表示欢迎与感谢。


    空中到处都是玫瑰花瓣,陆晚时在花瓣雨中登台,递给罗姒一个礼盒。


    “妈妈,生日快乐。”


    罗姒笑着接过,打开一看,是一本打印下来、图文并茂的活页册。内页是一些营养菜谱和健康注意事项,分类齐全,包括但不限于美容养颜、乳腺疾病预防……


    她知道晚时在大学里选修过营养学相关课程,在M国考取了营养师资格,眼下很是感动,大眼睛闪动着泪花,被女儿安慰着才没泪洒舞台。


    陆晚时走下台,和人群最前方的陆环相视一笑,走到他身边,却从手包里取出另一个小小的礼盒递给他。


    “这位小朋友,你也有礼物。”


    陆环很惊讶:“还有我的份吗?”


    “谁让你是个小心眼呢?”陆晚时背手,扬扬下巴示意他打开看,“别人有礼物的时候你没有,会哭鼻子吧?”


    陆环掩不住笑意,笨手笨脚地打开礼盒,从中取出一块怀表。


    怀表是中世纪的款式,闪着好看又典雅的金色光泽,中间有一个油画质感的小兔子,被琥珀与玉石相间的细圆环围起来。


    里面的指针是蝶型的,表盘上刻着一行花体英文。


    “Vanessa.Lu”


    可以是她的英文名,也可以是她和他。


    陆环的笑容淡下去,眼底的欢愉却更盛:“怎么办。”


    “我真的要哭了。”


    最让他想哭的是,他很想此刻用力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可惜她还没同意和他公开。


    陆环瞪了一眼远处的厉风,眼神凶狠,哪里有面对她时的柔情温驯。


    晚时却捏了捏他的手心,像刚才下楼时他对她做的那样:“不止这一个。”


    紧接着,她又扭头回到台上和罗姒耳语几句,罗姒笑着下了台,把话筒和中心留给她。


    陆晚时先是祝了妈妈生日快乐,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又可爱风趣,引得台下众人善意欢笑。


    祝福结束后,她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我今天,想要对在场的某位先生表白。”


    宾客们的笑容戛然而止,都或惊或喜看着她,也有上次欢迎会不在故而不知内情的人觉得陆家这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还没开窍,只是在开玩笑。


    一片短暂的寂静中,陆赟端着酒杯咳嗽两声,没人理他,他又更用力地咳了一声。


    有不明所以的老友关心:“老陆啊,你感冒了?”


    陆赟:……


    你才感冒了!一个二个都听不懂他的意思吗!


    陆晚时接着说:“我和他认识很久,第一次见面,他高高在上,不怎么搭理我,那时我脸上像这样笑着,心里觉得他讨厌极了。”


    她露出一个更加甜美的微笑,陆环低头笑了一声,再次看向她。


    “那时我没想过会有今天,我以为我会一直讨厌他。”


    “我讨厌他,所以想让他陪我淋一淋雨;讨厌他,所以总是惹他生气,看着他无语却无奈的样子偷笑。”


    陆晚时在花瓣雨里轻轻抱怨着,一字一句也像花瓣温柔地飞舞。


    “他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但我喜欢他。”


    “我一直明白我们身上都存在流言蜚语,他没给我说,我装作不知道。”她话锋一转,“但有或没有都不重要,我用我的眼睛看他,看独一无二的他。


    不存在于谣言中,不存在于他人定义的故事情节里。”


    听到这里,朱曼琦这个cp粉只恨自己没带上横幅过来。


    就应该找人做块爱心形电子灯牌,滚动播放“双陆cp天下第一!”才对!!!


    她黯然伤神,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诡异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她一看,喔唷,厉风。


    还真是脏东西。


    厉风挺着胸膛,很是自信又无奈地看向舞台上的陆晚时。他身后的安静云时而瞄瞄厉风,时而看看陆晚时,一会儿眼神紧张,一会儿又怨恨,可一会儿又充满自得起来,挽着厉风的手越来越紧。


    朱曼琦在心里说:两个戏精!


    突然,厉风察觉到她的视线,对她潇洒一笑,认出她是晚时的好友后理了理衣领开嗓:“晚时也真是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白。”


    朱曼琦皱起脸:“有你什么事?”


    厉风瞪了她一眼,清清嗓子抬高声音:“当然有我的事,你能不知道?陆晚时喜欢的人就是——”


    “陆环先生。”


    比他声音更高的是台上话筒的声音。


    少女嗓音柔美,带着一丝被娇纵者独有的底气,咬字无比清晰。


    “陆环,你还在下面傻站着干嘛?”


    在众人了然于胸或惊掉下巴的注视下,陆环深吸一口气,几步走向她。


    乐队停止演奏,撒花瓣的人也停下来,陆晚时看着在自己面前站定的难得面红的某人,将话筒移开逗他。


    “不哭了?”


    陆环温柔注视着她,眼中却好似有烈火过境。


    “有比哭更重要的事。”


    他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脸俯身吻下,背对发出惊呼与起哄声的人群,用比她宽大许多的身体遮挡住她。


    他的确是个小心眼。


    接吻也好,拥抱也好,她那些腹黑的小坏心也好,他都想藏起来,不给别人看。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陆环缓缓和她两唇分离,又停留在很近很近的地方小声贴着她细语:“讨厌我?”


    他想借机再次吻下,却听见身后传来厉风等人的吵嚷声。


    陆环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真正讨厌的家伙在那儿。”


    陆晚时伸出手,任由他牵着,边走边和他耳语。


    “你知道最令人绝望的是什么吗?”


    “被逼入绝境只是寻常,最绝望的,是在危难临头时救他一下,让他感觉自己处处都是生机,所有人都信他、帮他。


    ——最后一脚狠狠踹下,踹进布满烂泥的深谷底部,永远永远无法翻身。”


    *


    这头,厉风正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怎么会是陆环,怎么可能,她明明就对我……”


    陆晚时说的是他啊!!!怎么会是陆环????


    “她一定是被逼的!”他灵机一动,笃信地大声说,“陆家这种豪门强势,陆环又是那样一个人,肯定——”


    “我看你有那个臆想症!要不挂个号让晚时给你看看呢?”朱曼琦是个豪爽性子,本身就烦这种臭男人,又见他冒犯了自家的cp,顿时指着他鼻子骂,“有病就去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以及,把你身边这位在别人好日子里哭哭啼啼的小姐带走,ok?”


    厉风正欲为晚时对他的痴情辩解,听到她最后的话,转头一看,才发现身边的安静云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她看上去,比他还要激动。


    安静云大口大口抽着气,像要难受到无法呼吸:“不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陆晚时喜欢的人是厉风!”她崩溃地说,“陆环他喜欢……”


    她想到一个事实——他甚至没和她好好说过一句完整的、在礼仪之外的话,就突然说不出没说完的那半句话。


    可他对她那么好,她两次冲撞他,他都温柔的没有计较……


    “他们是兄妹!这样不对!”


    人群中有个红头发男生,听到这话一个激灵,顿时跳出来习惯性辟谣:“大姐你活在哪个年代?说过八百遍了人家没血缘关系,陆小姐连户口都没上过,你在这里当什么封建恶人?”


    天晓得当年被陆环逮住传播陆晚时在厉风欢送会上的视频,他们后来辟谣跑断了腿,结果最后陆环放个什么消息都逼着他去干。


    他对每个新进沪城圈子里的家族都说过一遍:“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哦,我们这里最牛的那个陆家,人家年轻一代的陆先生和陆小姐是继兄妹、没有血缘关系的哦!!”


    厉风没空探究安静云抽什么风,狠狠捂住她的嘴按了一下,安静云咬到了舌头,疼的说不出话来。


    他扭头,看见陆晚时往这边来,想到她不久前才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愈发笃定她刚才是被逼迫或开玩笑的,挺胸抬头充满希望地看着她。


    陆晚时冲他露出一个与平常无异的笑,却在厉风越来越亮的眼神里打了个哈欠,靠在陆环的臂弯里。


    “真碍眼,保安呢?”她懒懒的问陆环,“怎么还不把他们赶走?”


    穿着制服的保安闻讯赶来:“抱歉,小姐,是我们疏忽了。”


    他走上前用力拽了一下大受打击呆在原地的厉风,想到什么,严肃地问:“能出示一下邀请函吗?我昨天背过宾客名单,没有你这个人!”


    “胡说!”厉风大声反驳,“我的邀请函是你们家陆小姐亲手给我的!怎么可能没有?!”


    陆环适时接话:“你给他了?”


    陆晚时表情无辜:“没有呀。”


    厉风指着两人,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从兜里掏出已经皱巴巴的邀请函,黑金配色一出,宾朋哄然大笑。


    他不明所以:“笑什么!笑什么?!!”


    男保安立马押住他,又上来一个女保安押住安静云。


    “今天的邀请函是陆赟先生亲自设计的,因为太太的英文名是Rose,邀请函采用了粉红配色,摊开有一朵剪纸玫瑰花。”


    “你这是哪来的劣质品?”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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