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作品:《望门贵妻》 夜里过来,就是要做一些事情。
气氛到位,那就是水到渠成。但男人不是个急性子,更喜欢慢慢悠悠的品。
床榻之间,散着新鲜的玉兰花味儿,江璟琛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玩味:“夫人,可是换了头油?”
“夫君,这都被你闻出来了!”褚玲珑解释道:“院子里的金桂已经散尽,我就试着用玉兰花的花汁代替,今夜还是第一次。”
“香而不艳,别有一番滋味。”江璟琛勾着她的乌黑发丝,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白日在玉兰树下遇到的情景,总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娇躁的猫儿转了性,跑不掉,只能窝在他的怀里:“夫人,可是遇到什么事?”
还不是,那该死的江璟琛!
褚玲珑,“没有。”
男人,“真没有?”
她拿手去推,嘴上依旧说着没有。江璟琛从女人的话语里找寻蛛丝马迹,她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肯提,那便是轻视!又或者,是她有了小秘密不肯和他说,这滋味有些惆怅!
冷了场,床榻之间的热气就有些稍稍的随风而散。
褚玲珑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余光里就有好几次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她出声,想问个明白:“夫君?你可是觉得这味道,有哪里不好的么?”总不是,夫君觉得这玉兰花的味道不好闻,才会这么问罢。
顿了几瞬,江璟琛暗自摇头,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倒真是显得自己痴狂,自己仗着两重身份,本就是有意的瞒着,可不敢让她多想,“你想怎么打扮,只凭着你自己的喜好就可以。”
“那怎么成?”褚玲珑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日,扭捏了几分:“我打扮,都是为了给夫君看的。就是好可惜……”
每次,熄灯,便是已经没滋没味的。
若,因为头发的事情,被夫君嫌弃。那她的肠子都悔青!
“好闻,不好闻?”
江璟琛捏起她的一段香发,觉着她似乎有些话没说完。往往便是羞涩了,不大好意思再说。做了这些天的夫妻,他多多少少算是了解褚玲珑的心思:“好闻。”
女人欢喜:“那就好!”
那既然觉得好,怎么总是捏着她的头发呢。夫君这倒像是要做些什么,等着良辰吉时?
好像每一次的圆房,褚玲珑都没有什么底气。可能是骨子里那种自卑的情绪,总会时不时的爬出来,告诫着自己是如何的粗鄙。夫君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却是这般的讲究。
“看看我是多么计较,便是头发的香味,都想着夫君喜欢才会觉得好。”
可她这么说,倒是显得与他之间生分了。
江璟琛没再多言,只是,密密的,与她之间呼吸缠绕。
本来也是想循序渐进,褚玲珑嘴间“啧”的发出一声,心有些被勾着,“我就是忽然觉得手有些冷。”
两人,心照不宣。
江璟琛就把她的手放在胸口处:“怎的,这般羸弱。最近的补药可是停了?”
“再吃补药,我就胖成一头胖猪了!”
江璟琛侧目,上下扫一眼,的确是圆润了:“入冬需得养膘,你这般正好,算不得胖。”
“夫君是在安慰我。”
先前,采莲烧红了炭。屋子里头,已经热得不行。
褚玲珑却也不敢说自己热,毕竟夫君身子不好,她也不能说热!褪下身上的寝衣,她拿脚踢了踢,“你睡过去些,压着我头发了。”
“你冷?那我把边上的被子拿来,多给你压一些。”
怪没劲的!
夫君是真当没听不出来她的话,还是继续再装?褚玲珑嘀咕一句,“都怪采莲那丫头。”
江璟琛不揭穿她,点头应是,“嗯,真是个坏丫头。打发出去找个小厮嫁了!”
褚玲珑着急了,捏着他胸前的衣裳,“你身边那些小厮,哪有个是好的?采莲是我的丫头,她的婚事也得由我亲自过目,耐心为她选一个好人家才行!”
晓得她护短的心思又如春芽冒出了头,说起来都让江璟琛有几分羡慕。他揽着她的肩膀,“知道了。”
夫君知道个什么,傻乎乎的大眼蛾子!
可他没有动作,她也不能显得太过着急。两手攀着他的肩,隔着肌肤,又对着男人的侧脸轻轻的哈了一口气,“夫君,你的生辰是在何时?”
江璟琛是孤儿出身,他并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在哪月哪日。若是盘算着日子,也该是冬天,冷风簌簌的日子。只是,这女人问的真是他的生辰么?
自然,不是。
褚玲珑问的是罗徽的生辰。
那种被人忽略的感觉就上了心头。江璟琛的手指勾到褚玲珑衣领间的扣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采莲提醒我。”面对在意的人,就想知道他的所有事。何况,褚玲珑是有意讨好,过生辰这样的大事,也不例外!褚玲珑在他耳畔说话,“我想给夫君,过生辰!”
但他不是罗徽,她想给过生辰的人,也不会是他。
江璟琛心口如同针扎过,酸的不行。
褚玲珑再等一个回答,“夫君?”
但衣领之间却是传来刺啦一声,在这黑夜里格外的突兀。好端端的,撕她衣服做什么?
夫君,是不是有些生气?
可她也没说什么话啊!
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夫君大概是没控制力道,这般蛮力。褚玲珑有些心疼好衣裳,嗔怪一句,“难怪人人都说你是金尊玉贵的少爷!这衣裳,我才穿了没几天,就被你扯坏了。”
即便此时两人正在行着亲密的事。
说的是罗徽,不是他!所以,他这么费心费力,也不过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这就罢了,还要让他安安分分做罗徽的替身?江璟琛有些不太能忍。
床上的女人羸弱的,像是一株需要攀附才能生长的野藤蔓。她的侧脸枕着他的胸膛,得了燥热之病症,需要得到疏解。
江璟琛压下心中微微的醋意,言语上是不冷不淡,他问,“你舍不得衣裳,那我呢?”
“夫君这话问的好奇怪,衣裳是衣裳,你是你。”又或许,这男人是落不下脸面来问她,这才拿这样的话来探一探他的口风。褚玲珑抿着嘴,不想太过招摇,压抑了笑声,“夫君,可真逗趣。”
江璟琛张了嘴,习惯性的欲要给自己辩驳一番。他也是出了名的固执己见,哪里当得起她的逗趣。
“可别说这样的话。”
褚玲珑最爱他这幅腼腆的样子:“如何说不得?夫君,这语气好生可怜呐!”
他的下颌却被女人的指尖,贴着。
搔了搔。
江璟琛竟然不敢与她对视,心尖上,也难受的厉害,他也仗着夜色迷人,不管不顾了:“那你哄哄我罢。”
“我才不哄你。”褚玲珑冷哼一声,就要背过身去,可逃避不开手腕被人拽住,反剪到身后,“喂!你这般是不对的!”
“说一句而已。”江璟琛的声音透着几分难耐,“给你捂捂手。”
滑。
弄。
空虚的像是什么也抓不住。
褚玲珑喉咙哽咽,声音也跟着颤一颤,“夫君,最最厉害。”
“哪里厉害?”
“夫君最最重要,旁人都和你比不了。”她的脑子都空了。
这答案,江璟琛自然不会感觉到满意。但他也不想多说些什么,讨了没趣。久而久之,就变得不怎么说话,眉眼冷淡:“嘘,别嚷。”
褚玲珑点着头,把碎音都藏到肚子里。
天微微亮,男人才掀开被子,离开了这软玉温香的书香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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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寺的老主持下山。
可算是台州府的一件新鲜事。城里的大家伙正要去寻老主持,就见着罗府的大门一关,把老主持迎进门去。
老夫人让褚玲珑上前:“这位是罗府新进门的少奶奶。玲珑快,给老主持请个安!”
罗府的孙媳,把这身份拿出去都是极其体面的事情。褚玲珑学过规矩,上前问安:“老师傅,好。”
“徽哥儿的媳妇?”
老主持是晓得这罗府里的关系,那罗徽都是一盏枯灯的人了,还娶个媳妇,可见不是在害这姑娘的一生。
褚玲珑站在一侧,觉着这老主持的眼神悲悯。怕是出家人,都是看谁都是一颗菩萨心肠。
“正是,徽哥儿的媳妇!”老夫人把褚玲珑往前老主持身边推了推:“还请,老主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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