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快把他俩绑起来。”……

作品:《长公主穿成了豪门替身

    盛家小姐,貌美却无魂,这是外界对她的评价,皆对她避之不及,只会偶尔可惜一番她那副好皮囊,若是病好,不知会吸引多少人追求。


    但这傻子,怎么可能会藏人,他强忍住怒火,背过手握拳,道:“谁让你来的。”


    在里头待了段时间,外面天已大亮,谢炌眼神未放到他身上,踩过碎裂的玻璃,自顾自拿了床尾的拖鞋。


    正是九月的尾巴,密室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许多,禔娆抬眼看向走进的二人,目光澄澈,哪有半分痴傻之意。


    “……盛禔?”那人不知怎的,喊得有些犹豫。


    禔娆没应,只看了眼半蹲下来的人。


    鞋子被置于她腿侧,禔娆借着裙摆的遮挡,穿好后站起身,才正眼瞧他,并不太确定,“陈睦。”


    陈睦腹里满是狐疑,“你……病好了。”


    书中对男主的外貌描写很多,无一字不是在写他的俊朗,看过真人后,可见夸大得很,连她殿中的乐师都比不上。禔娆缓缓朝他走近,脸色之冷淡,眼里之漠视,活像是当他空气。


    陈睦心中的疑惑更甚,不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盛……”


    只说了个姓,便发觉嗓子奇怪得很,无论如何都没法再吐出一个字,匆匆伸手想扯住她白皙的手臂。


    “放肆。”禔娆手中的银针又少了一根,往右避了一步。


    可见他双手脱力,宛若骨折般垂到身侧,身上并没有不适,但就是说不出话,陈睦睁大双眼瞪她,你做了什么!


    夜间行动不便,再加上救人费了些功夫,禔娆一直没来得及顾上衣物,吩咐道:“我要更衣,你看住他,勿让他离开。”


    懒散靠在墙侧的人点了下头,“行。”


    当真是要教教规矩。


    没等她开口,谢炌瞟了眼成哑巴的那人,改口道:“是,殿下。”


    陈睦:“???”


    他软着双臂双手,带着脖子上那两根刺眼的银针,用着尚且能行动的双腿,作势要追上去。


    却被墙侧那人伸手拦住,谢炌随意扫了眼这密室的布置,眉梢微挑,“这间房,用来做什么的。”


    “……”回应他的,只有陈睦愤怒的眼睛。


    谢炌侧过头笑了下,“话不会说,字儿会写吗。”


    “…………”回应他的,是陈睦更加愤怒的双眼,隐隐可见其中血丝蹦出。


    谢炌刚想再说句话,却见他那殿下行动带风地回来,素白小脸露出,眉间微蹙,宛若远山,像是被谁给气着了,指间的银针在灯下闪着碎光。


    下一瞬,陈睦那唯一能行动的腿便软倒在地上。


    “昧愚可及,淫思盲眼,我这张皮囊,合该是别人像我,竟被你当作替身。”禔娆方才看到镜中人的相貌,与她本身一模一样,连下颌处的小红痣都完全相符,简直是气得要冲天了!


    陈睦:“………………”


    纵使他有再多话想说,也张不开嘴,挥不动手,迈不开腿,只能努力睁大眼,靠眼神表达他的不满与愤怒。


    奈何没人再看他,禔娆发完通脾气,留下句话,“你,跟我过来。”


    谢炌的笑凝在脸上,拖着他那被锥了个洞的身体,跟在她后头。


    白色液体和杯子残片在地上保持着良好的平衡,禔娆绕过路,打开床旁的衣柜门,露出里头一溜的纯白衣裙,指尖碰过几件,评价道:“当今的做工,都如此粗糙吗。”


    原来是对衣服不满意,谢炌挂着身上那破了个洞且沾血的纯黑卫衣,往柜里看了几眼,从里头挑了一件出来,递给她看,“先凑活,等出去了再买新的。”


    罢了,她已不是公主了,禔娆拿了他手中的那件,长裙秀有花纹,腰间佩有流苏,勉强接受,往有镜子的那件屋走,命令道:“放水。”


    为他动刀时,因着有现成的水盆,没顾上水源开关,谢炌眉梢扬了扬,眼里满是兴味,“你不会?”


    她一古代人哪里会玩现代的玩意,虽看过书,但那只是文字而非画面,禔娆面无表情地盯他,指尖的银针再次泛出光。


    “……”也不知道她是把这玩意塞哪了,随时都能变出来,谢炌赶在自己也成哑巴前,开了按钮,热水立马流入浴缸,温度渐渐升高。


    门被关严,谢炌又回到密室,半蹲下身看他脖间的三根银针,看着就是普通的针,扎进穴道竟然还有这种功效,历史对她的评价,倒真没说错。


    三根针的使用者已经快气死了,他活了近三十年,可谓是呼风唤雨,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眼里通红一片,隐隐冒出杀意。


    陈氏也算得上世家,在阳京确实称得上名号,怪不得那群人不敢在这块明目张胆搜查。


    想起昨晚,谢炌眸光暗下,站起身往外间走,坐到沙发上思考这次暗杀的细节,主谋无非就是三房或四房的人,回去随便找个理由处理了就是,关键在于,是谁透露了他的行踪……


    目光垂下,突然被地上那滩碎玻璃渣碍了眼,他拿了柜上的纸,把这块地收拾干净后才又坐回沙发,只是刚才扯到了伤口,止住的血又开始渗透纱布,绕了三四圈都未隔住,最顶上那层泛出点殷红。


    此时的禔娆正浸在水中,心脏的腐蚀之痛被水流温抚,连那最后一丝微痛都归于平静,平稳跳动,不知是否错觉,她每每对陈睦下手时,心脏的痛便能减弱几分。


    她掌心轻轻触在水面,又拨了拨水上荡开的纹路,嘴角上扬了一瞬又消失。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禔娆带着擦至半干的长发从水雾中出来,径直往沙发那去,准备靠着休息一会。


    却先看到她的随从,额前泛汗,嘴唇再度苍白,手还紧捂着腹部。


    禔娆没多犹豫,立马回去拿了银针,扎进他四个穴位,但也只是止住血而已,“你需要开药。”


    “……无事……不去医院。”他声音极低,虚弱到有些听不清,眼睛却紧盯着她。


    任何情况,任何时候,她都是这副没甚所谓的模样,不管是黑夜时引开追杀,还是亮如白昼时开刀,再是谈到她在古代的筹谋,亦或是现在。


    医院这词她知道,书里的女主去过好多次,是抓药看病的地方,禔娆起身去了密室,解了封住他谷穴的银针,“给你一张方子,你去给我开出来。”


    “盛……咳咳,盛禔!你是疯……”陈睦颈间一痛,再次说不出话来,费力仰头看她。


    “废话太多了。”禔娆收了手,懒得再跟他啰嗦,开了房门走出,她没记错的话,这屋子里有许多为主家办事的人,这个世界称之为佣人。


    果不其然,走廊上就站着一个,外貌很是年轻,穿着和陈睦相似的衣物,看到她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吃惊,“盛小姐。”


    禔娆说:“去医院抓药,半个时辰内带回来。”


    她是否说话,是否有异常,都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廖助理冷漠道:“我只听老板的命令。”


    “他在里面。”禔娆转身往房里走,“进来。”


    廖助理当然知道,他就是看着他进去的,只是在外头等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听到这话,有些怀疑地跟上她的背影。


    刚踏进一步,便被里头的人或物件惊得定住。


    靠窗的沙发上半躺着一个男人,看着快死了。


    地板上堆了几堆铁链,上头好像还沾着血。


    而他的老板就在敞开的隐藏密室里趴着,手腕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掰着,看不出死没死。


    桩桩件件,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周身被一股子杀意罩着,有点缺氧,下一个轮到他了?


    禔娆淡淡道:“若是半个时辰带不回来,这就是你的下场。”


    密室里那人听到声音,遥遥望向他的助理,含怒的眼神清晰传达出一句话,带人来抓住他们!


    廖助理成功接收,“好的,需要我带什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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