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张家宝藏 第一百七十八章 换家战术

作品:《昆仑密藏

    萨满教一位大佬的墓。


    如果赵成的话属实,那这个墓还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打开,不然的话人家那边的人找上门儿来,自己不占理,只能站着挨打。


    这也让我明白为什么惊门明明很希望我打开这个地下古国,却一个劲儿的阻止我。


    惊门作为江湖上的领袖,而我是江湖的一份子,一旦我把这儿给打开了,萨满教的人找上惊门,惊门不可能说不知道这事儿,但是他知道的情况下却没有阻止我,到时候不好交代,可是现在,他明面儿上阻止我了,我再打开,那可就是我的锅了。


    虽然无论如何我都要打开这个墓,可是被惊门这么摆了一道,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吗的。


    我气的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能跟萨满教扯上边儿的人。


    毕竟萨满教教徒众多,人数少说数万分布在世界各地,比特么要门那帮叫花子还多,就算要打开,也得跟萨满教那边通个气。


    但我并没有急于表现,而是继续跟赵成推杯换盏。


    等喝了个差不多,我装醉摔了一跤,借故让朱欢送送赵成兄妹。


    朱欢在桌上跟赵寻聊的欢实,自然求之不得,而且还得把人家送到落脚点。


    等他们三个人离开,我给远在津门的云觉打去了电话。


    云觉几乎是秒接,他说:“李尚?你小子又惹什么麻烦事儿了?”


    “这次还真麻烦了。”


    我悻悻地说道。


    结果我刚说完,电话里只有嘟嘟的声音。


    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


    云觉没有拒绝,他说:“你小子每次找我就没好事儿,说,惹到谁了?”


    “还没有惹,但也快了,萨满教的人您认识么?”


    “那帮跳大神儿的?认识啊,咋得了?你小子不会是想动西边儿那个地下古国吧?”


    “是。”


    “估计不好整啊,我跟人家认识,但是关系还没有好到能让你光明正大掘人家祖坟的地步,要不你停手吧。”


    “可是最后一块张家宝藏在里面。”


    我说出这句话,云觉不再相劝,只是说:“我先跟他们联系一下,你暂时按兵不动,等我消息吧,真会给我找事儿,你小兔崽子……”


    他还没骂完,我就直接挂了电话。


    朱欢正巧也刚进门:“跟谁打电话呢?”


    “一个门里的前辈,问问他认不认得萨满教的人,毕竟我们一声不响的动人家的墓,不礼貌。”


    “我还以为你醉的已经睡了。”


    “还好,是有点头晕,但没那么严重。”我说着话,倚墙而坐。


    朱欢刚才也喝了不少,钻进睡袋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


    我伸手搓了搓脸,离开落脚点。


    刚一出门,白瑞龙领着小一他们过来了。


    闻到我一身酒气,他说:“本来还想跟你说点事儿,算了。”


    “我没醉,说吧。”我坐在不远处一节断掉的树桩上。


    白瑞龙坐在我旁边:“刚刚你弄的那么血腥,爵门的人很不开心啊,说你藐视他们。”


    “谁说的?”


    “你不认识。”


    “那你帮我告诉他,我艹**”


    “你真醉了!”白瑞龙笑了笑。


    我正了正脸色:“萨满教的人,你应该认识吧?你们白家跟那些玩玄门的人应该没少打交道。”


    “这个你问风门跟惊门其实比问我要好。”


    “他们两个巴不得借萨满教的手干掉我,我信不过他们,至于你,在打开天棺之前,你不会动我。”


    “萨满教的人…我认识一个,但他只是边缘人员。”


    “请他引荐一下萨满教如今的主事就行。”


    “在哪儿?”


    “在这儿。”我指了指脚下:“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主事或者管事儿的不来,那我明天就把这墓给开了,他们想找我麻烦随便,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瑞龙直勾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我这就去联系。”


    随后我一个人坐在树桩上,大西北的凉风一吹,大白天也觉得冷。


    但也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刚才说的话并非酒后胡言乱语。


    现在我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打开墓,萨满教找我麻烦,我不打开,风、爵两门也会找我麻烦,甚至惊门也会在背后推波助澜,云觉能护我一次,不可能次次护我,毕竟惊门是个庞然大物。


    而破局的方法几乎没有,所以我只能把这滩水再次搅浑,我找他们主事儿的,他们主事儿的肯定不会鸟我,所以我想到了教员的换家战术。


    如果萨满教的对付我,我就把江湖上跟我有过恩怨的人全部废掉,然后跑到萨满教的地盘去,再一天干掉一个萨满教的成员,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到时候他们会因为抓不住我又徒增伤亡窝里反,我自然能够坐看狗咬狗。


    解决了一桩心事,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还没等我进屋,就听到屋里面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脸一绿,真想把朱欢给阉了。


    自打我带这小子玩儿江湖之后,他别的本事没有,打眼放炮的本事涨了不少,每天就想着怎么播种了。


    不过还好,仅仅几分钟。


    唯一活着的那个女倭从屋里冲了出来,吐出一口乳白乳白的浓痰。


    他看到我,脸色也是不禁一红,她用撇脚的国语说:“我们不知道你回来了,否则的话我们会去别的地方。”


    “拉寄吧倒吧,这儿给你们了,我去别的地方。”我收拾自己的睡袋,离开了这个最初的落脚点。


    来到离鼓楼深坑最近的一间小房子。


    这房子比最初那个落脚点都要完整,但离鼓楼深坑过于近,先前是怕施工的机器噪音影响休息,现在是怕毒蛇夜袭,所以这小房子并没有人居住,刚好便宜了我。


    躺下之后,我捏了捏眉心。


    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到了,从顺德坐高铁到若羌最多就倒换一下车,一天时间绝对富裕。


    转眼天色黯淡。


    我的酒也醒了大半,坐在土炕上,我点燃一支烟,心思却在深坑上。


    随着时间的拉长,被风吹下去的沙子越来越多,这么一来的话深坑迟早会被填上,所以萨满教那边如果真的短时间给不了回话,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一支烟抽完,屋外有沙沙声传来。


    随即门口出现一道人影:“李哥,我来了。”


    我将烟屁股丢在地上,嘟囔道:“我还以为你还得过两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