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台宫中。


    秦王政神色依旧平静。


    被扶摇打断了他的试探，他并未生怒。


    从群臣垭口，他就清楚，自己的试探来的来的太突然，以至于群臣都沉默不言。


    毕竟在这种关键时刻。


    多说多错！


    少说少错，不说则不错。


    ........


    “王上，群臣尽数离去！”


    这一刻，赵高走进章台宫，朝着秦王政禀报，道：“长史邀请十三公子一行，王相邀请长公子一道！”


    “嗯！”


    秦王政点了点头，再无下文。


    赵高识趣的退去。


    “对于此事，先生如何看？”半晌，秦王政突然开口。


    盖聂的声音传出：“王上，我不是朝臣，只是护卫！”


    “对于国事，一无所知！”


    “问我，王上算是问错人了！”


    闻言，秦王政莞尔一笑，眼中闪烁了光芒。


    虽然在朝会上，被扶摇打断了他的试探，但，结果依旧是出来了。


    李斯扶摇偏法，王绾扶苏亲儒。


    不能说谁错，也无法评判谁对，作为王，他乐见其成。


    .........


    长史府上。


    李斯亲自给扶摇倒茶：“公子就这么来臣的府上，就不怕被王上与长公子忌惮么？”


    “哈哈，该担心的是长史才是！”


    抿了一口茶水，扶摇莞尔一笑，道：“长史乃父王心腹，兼任廷尉，坐镇中枢！”


    “长史又是大哥的岳父！”


    “于情于理，大哥才是长史的选择！”


    闻言，李斯点了点头：“是啊，长公子名声在外，又是王上长子，被王上寄予厚望，几乎算是朝野上下公认的储君了！”


    “老夫若是投向长公子，又有上将军蒙恬在！”


    “大秦的储位，将定！”


    “公子不怕么？”


    “不瞒长史，有些担忧，但不至于害怕！”


    扶摇灌了一口凉茶，轻笑，道：“不止上将军王翦一人，乃至于武安君，都曾称赞过我的兵道天赋！”


    “但是，我却选择了武道，而且始终坚持！”


    说到这里，扶摇双目看向李斯，一字一顿，道：“长史，可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