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吧，我得去把试题拿回来。”莫老师对着李老师道了这么一句，然后抬步就往教学楼走。


    李老师见此，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慌什么？中洲学院的招生试题那么变态，小姑娘肯定是从容易的开始做，你还怕一个早自习的时间, 她给你做完了不成。”


    “走了，走了，先去开会。”


    中洲学院的招生试题出了名的难。


    别说一个学生，就连他们这些老师去做，都不一定能及格。


    “可是……”


    莫老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老师拉走了, “别可是了, 走了，都快迟到了。”


    莫老师见此, 放弃了去八班拿试卷的想法。


    **


    早自习之后，有的老师要上课，所以这会没有开很长时间，早自习下课铃一响，会议就结束了。


    出会议室后，莫老师


    顾枝栖和乔清舒的位置就在靠窗的位置，莫老师只需要透过窗户便能看到顾枝栖。


    莫老师站在窗外正欲开口叫顾枝栖，便瞥见了她面前放着的试卷，试卷上已经被写上答案了。


    试卷的标题是“中洲学院8904年招生化学试题”。


    莫老师见此, 所有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莫老师一出现在窗外, 乔清舒便发现了, 见他目光定定地看着顾枝栖的桌子, 乔清舒开口了，“莫老师, 你有事吗？”


    莫老师：“……”


    我确实有事。


    “顾枝栖同学。”莫老师神情复杂地看着顾枝栖，唤了她一声。


    顾枝栖抬眸, 看向莫老师。


    然后发现莫老师神情很复杂, 那神情中隐隐染着几分心痛之色。


    顾枝栖：？


    “你……那张试卷你都写完了？”莫老师颤巍巍地抬手，指了指顾枝栖桌上的试卷。


    乔清舒闻言，循着莫老师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看清试卷上的字，乔清舒眸色微微闪了一下。


    顾枝栖点头。


    莫老师：“……你就，没觉得它难吗？”


    顾枝栖：“是比其他试卷难，不过，我看只有它需要动脑子，所以我最先做了这张。”


    其他试卷她看一眼就能得出答案了，只有这张需要动点脑子。


    莫老师：“……”


    见莫老师一动不动地站在走廊里当窗，顾枝栖开口问了一句，“莫老师，是这张试卷有问题吗？”


    莫老师闻言，终于回神了，“那个试卷不是化学竞赛要用的，我拿错了，你把中洲学院的试卷都给我吧，除了化学科, 其他科的试卷也给我一下。”


    他今天才收到的原件，都还没来得及复印几份呢，就这样被做了一份, 他心痛啊。


    顾枝栖见此，立马将中洲学院的几张试卷都给莫老师了。


    难怪还有其他科的试卷，原来是给错了。


    还好她只做了化学科的。


    莫老师将试卷拿走之后，乔清舒看着莫老师远去的背影，低声嘟哝了一句，“奇怪，怎么是04年的试题？”


    听见乔清舒的嘟哝声，顾枝栖侧眸，看向乔清舒，“什么？”


    乔清舒侧眸，看着顾枝栖道：“中洲学院招生试题一般不会透露给校外的人，我只是有些好奇莫老师怎么会有中洲学院的招生试题。”


    而且，还是04年的。


    顾枝栖：“许是在中洲学院有认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