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果然,若不……
作品:《魔尊被我当替身后》 白安饶眸中浮起几分不解,现下并无什么可笑之事,他为何莫名其妙地要笑?
察觉到他的眼神,时松萝也即刻回过神来反应,她率先扯出一抹笑。
“我只是想着比起面无表情,你应当会更适合笑一些。”
她话音落下,却见白安饶皱起了眉,想着自己这番话的确突兀且多事,便要再添一句去解释。
“若你不喜欢笑……”
然而下秒,白安饶眉间却忽然舒展开,唇角也弯起些微弧度,清浅笑意在上如涟漪般,在时松萝心间漾开来。
“无妨,既然松萝喜欢,那我多笑便是。”
并非同意时松萝的观点,外貌是如何模样,白安饶从不关心,但想起他那夜得出的结论,面前此人对他持有爱慕之心,正是因对他容貌的一见钟情。
若是能依靠这容貌讨巧,会不会更容易得到时松萝的岐黄木?
白安饶语气依旧平静,话语却是极其宠溺的说法,使时松萝不禁呼吸一滞。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都要将他当做是解星阑了。
然而即便是用相似的容貌去做那熟悉的动作,其中的不同只会像重锤一样在某一刻给予她重创,令她察觉二者的天壤之别。
就像白安饶眼底无法彻底消散的清冷那样,总会在下秒告诉时松萝,他并非解星阑。
时松萝垂下眸去,心中暗道。
果然,若不是真正的解星阑,还是不行的。
她别过头去不再看,索性岔开话题:“说来,安饶莫不是从未给人上香做过祭奠?”
上香,原主的记忆中是有过类似画面的,在白家灵堂,但好像因为原主过继的身份,从未得能顺利进入为之上香。
白安饶摇头:“未曾有过。”
时松萝点点头,将剩下的祈福香塞到他手中,“祭奠便是为自己已逝的亲朋好友点燃香烛,以此慰藉思念之情,也有人会借此机会盼望得亡灵保佑。”
“你也可以试试。”
为白安饶点上香,时松萝让他去模仿自己方才的举动。
然而白安饶却是举着香思索了起来,已逝的亲朋好友,回想起来他竟完全没有头绪,先不说他没有血亲,光是称得上是好友的人都没有。
回过头来,他只想得到自己,毕竟他算是死过一次,这才会莫名的重生在这废柴身体上。
要拜,确实不如拜他自己,至尊无上的魔族尊主。
望着白安饶循规蹈矩模仿自己的动作,时松萝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窣动静,回过头来便瞧见一个小女孩刚从身后草丛翻出。
似乎也没想到此处会有外人,小女孩木讷的脸庞浮现些许慌乱,但她还是走上前去。
望着时松萝那张陌生的脸,小女孩问道:“你是谁?我怎么都没有见过你?”
“我是从村外来的。”
“村外?”
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满脸疑惑似是从未知晓村外,时松萝见状继续道:“对,我二人从村外来的,前几日才绕过了那座山。”
她说着还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山头,小女孩顺势望过去,却反而皱起了眉头:“外面居然还有地方吗?”
这耳月村被几座山环绕着,只有一条路穿过。时松萝想着这孩子年纪小,或许是从未被带到镇上过,便索性指向那条路,同她道。
“这条路往外,还有镇子,镇上有糖人、书肆,还有学堂……”
一番事物说下来,小女孩那双迷茫的圆瞳里多了几分兴奋,但思来想去却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
女童嘟囔道:“可姐姐你就算去了这么多地方,也还是要当九阴大人的新娘……”
“九阴大人的新娘?”
那女童点了点头,“对呀,因为新娘不够啦,所以姐姐你也要当它的新娘的。”
女童说得信誓旦旦,令时松萝眼底疑惑更深,她正要再去追问,女童却忽然从一个布囊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圆球来,塞到时松萝手里去。
“姐姐若是不想当新娘的话,就要吃掉这个,若是想当,那就不吃。”
圆球外是纸张,时松萝正要将这张纸撕下,却被她抓着拦住,女童急忙道:“不行不行,不是入洞房的时候吃就不作数啦!”
“娘说现在就打开的话,脏脏!”
女童的话语还带着稚气说不通顺,瞧着实在可爱,时松萝不禁眉眼婉柔,莞尔而笑。
瞧得女童羞赧不已,一溜烟儿便跑没了影子。
见她走了,时松萝再次将那圆球外纸撕下,里头是一颗泛黄的圆球,瞧着的确是颗普通的糖,但凑近了去闻,甜腻气味中却夹杂了一股异味。
时松萝蹙眉,身后传来白安饶的声音:“松萝,怎么了?”
虽还未熟悉对方对自己的新称呼,但时松萝也只是强压违和,应道:“这糖里头放了‘荷草’。”
荷草气味是强烈的清新,往往只需一闻便能通畅鼻腔达到提神醒脑的效果,若是整片吃下肚去,想来那特殊气味都能直通天灵盖。
而这糖里却放了荷草……
比起作为吃食,倒更像是用来保持神智。
听了时松萝的一番解释白安饶也不自觉拧紧了眉头,用来保持神智的事物,会在何处使用想想便知,加上那女童说的一番茫昧模糊的话语。
时松萝将目光再度向山下投去,看似灯火通明、家家祥和的耳月村,此刻更像个阴暗旋涡,令她心中警惕更增。
两人没多久便回到了周大娘家中,对方好像也才刚从外头回来,原本疲倦的目光在撞上时松萝那张姣好面容的瞬间,竟不自觉的亮了几分。
“二位回来啦?”
时松萝颔首作应,她本想先回屋静待,却忽然又瞥见白安饶的袖口,这才想起先前留宿的原因,同周大娘道:“大娘,你这可有针线?”
“有的有的,我想想,你这屋里应当还有。”
周大娘边说边往屋内走去,熟练的从一旁老旧的柜中拿出个小木盒来。
将其打开来,厚厚的灰尘当即四处飞散,呛得周大娘一连咳了许久,才将盒子递到时松萝面前。
这小木盒虽简朴,但上头却带着些许花草雕样,显然不会是男子使用的,加之它被人遗忘许久,里头还放着整齐的针线。
疑念在时松萝眼底一闪而过,她接过针线后便道谢送走了周大娘,听见这脚步动静远了,才同白安饶道。
“此人果然有问题。”
白安饶瞥眼桌上的针线盒,手指在上摩梭了几下,“是,这房间从前应当是女子住的。”
时松萝并未为白安饶的机敏而感到惊讶,对方虽平日沉默少言,但某些时候反应却很快,此刻便是与她想到同一点上去了。
这房间虽久无人住,但种种旧物表明此前是个女子住在此处,可周大娘先前却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住在另一房中,诚然也不会是她儿媳的房间。
周大娘,隐瞒了一个女子的存在。
时松萝忽地想起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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