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蜂窝煤与实心秤砣

作品:《清穿之偏宠庶福晋

    跑怕是没办法跑了,因为延佳还瘸着条腿,根本跑不起来。


    她只有乖乖被人按在床上……换药的份儿?


    延佳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尴尬:“原来你是好心帮我换药啊。”


    胤禩低低笑了一声,意有所指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然呢?你以为爷会对你做什么?”


    “呵呵,没,没什么。”


    延佳脸颊红红,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她钻进去。


    末了,还不忘道谢:“谢谢啊!”


    胤禩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笑着道:“不用如此客气,这是夫君应做的。”


    延佳感觉脑门有些热,肯定是胤禩将她的脑子弹怀了,否则她怎么觉得此刻她的脑子仿佛不是她自己的,那些脑细胞们可能有自己的想法,自顾自的不知在忙碌些什么,不让她思考。


    【看来该找大夫看脑子的人是我自己。】


    胤禩刚将装有药膏的小药罐收好,一转身便见延佳已经爬到了床上,正拽过被子将自己藏在里边,看也没看他,道:“我要午睡了,贝勒爷有正事儿就去忙吧。”


    胤禩:“……”


    他今日休沐,能有什么正事儿?


    胤禩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延佳背对着他躺在那里,如墨的长发平铺在床上,像铺了一段上好的丝绸。


    他忍不住抬手抚了上去,触感丝滑,让人舍不得放手。


    忽然,本来轻浅的呼吸声一滞,胤禩敏锐地感觉到延佳的身躯僵硬了许多。


    胤禩心下了然,这是在装睡呢。


    方才把人逗狠了?生气了?


    可他的耳边却听不到延佳任何内心活动,那是真的累了?


    “不若我……”


    胤禩想说跟延佳一起午睡,就单纯的午睡,不做别的。


    他不确定这样是不是太唐突,可转念一想,延佳是自己正经接进府的庶福晋,一起睡个午觉天经地义,没什么唐突的。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谁知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外间四喜的声音打断了。


    “爷。”


    四喜正在外间,呼唤着自家主子。


    他家八爷好不容易留在庶福晋房里,他也不想打扰啊,可事情的确棘手,他只好硬着头皮把主子叫出来了。


    屋里胤禩明显感觉到,延佳在听到四喜喊他的时候,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他心中不免苦涩,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帮延佳拉了拉被子,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才转身出了内室。


    “什么事?”


    四喜见自家主子这么快就衣衫整齐的出来,心中惋惜了下。想到要禀报的事情,才正色道:“福晋回来了。昨日下了大雪,路面湿滑,福晋的马车下山的时候翻在了路上,说是福晋自己受了惊吓跳了下来,伤了腿,现下已经回朝云院了。”


    胤禩声音沉沉:“严重吗?九福晋呢?”


    四喜恭恭敬敬地回道:“福晋应是扭了脚,需得好好休养。九福晋昨日身子不适,便没同福晋一起去,福晋是自个儿去的潭拓寺。\"


    胤禩闻言,“嗯”了一声。


    只要没有伤筋动骨,便不严重。


    他回头看了延佳的睡房一眼,才抬步向外走去:“叫人去请张太医。”


    张太医经常给安亲王府诊脉,是以,八福晋有个头疼脑热,都是轻张太医来诊治。


    郭络罗氏的母家是安亲王府,不能怠慢。


    让张太医诊治,八福晋放心,安亲王府放心,胤禩更放心。


    四喜个子小,腿爷短,小跑着跟在自家主子身后,回道:“得了信儿奴才就让人去请了,张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躺在床上的延佳才翻身平躺,彻底放松下来。


    她眼神清明的看着床帐顶部。


    方才胤禩和四喜在外间的的对话,她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是了,胤禩还有个福晋呢,她差点忘了。


    何止福晋,他还有侧福晋、庶福晋和其他妾室。


    而她只是他众多妻妾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个,觉得她肯能是不一样的那个。


    不一样个屁!


    延佳猛地坐了起来。


    不行,张延佳你可不能再想了!


    男人,影响你赚钱的进度,胤禩他更会影响你寿命的长度。


    离他远一点!


    他那么多小老婆,是个色鬼,还是个脏男人。


    根本不配。


    自我洗脑完毕之后,延佳又重新躺了回去。


    这下轻松多了。


    此时,刚走出倾云轩的胤禩,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四喜变了脸色:“爷,您这是冻着了,您穿得太单薄了,良主子要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胤禩停下脚步,揉了揉被四喜念得有些发胀的脑门,警告道:“你不让人去我额娘那乱说,她就不会知道。再说了,爷这也不是冻的……”


    他回身看了看身后的倾云轩,道:“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呢。”


    四喜顺着胤禩的视线看了看身后的倾云轩,瞬间会意。


    胤禩早已走远,四喜忙不迭的追了上去,讪笑着:“哎呦,这院儿里都是您的人,谁敢骂您呢。”


    “哼,她就经常偷偷骂我。”


    主仆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朝云院的门口。


    一院子的奴才见到胤禩走了进来,纷纷行礼:“给贝勒爷请安。”


    胤禩脸色沉沉,看不出喜怒,只见他停下脚步,道:“今日跟着福晋当差的,全都下去领罚吧。”


    说完,他就快步走进了郭络罗氏的屋子,四喜则候在门口,指挥着护主不力的侍卫们下去领罚了。


    胤禩进屋的时候,早一步到达的张太医刚给郭络罗氏检查完伤口。


    胤禩看到郭络罗氏煞白的脸色,问了张太医一句:“张太医,福晋她如何了?”


    张太医先向胤禩行了礼,才道:“福晋扭伤了脚,但未伤及筋骨,臣开个方子,福晋需按时敷药,只需将养半个月便可痊愈。只是福晋切记半月内不宜下地走动。”


    张太医还道:“福晋受惊过度,臣再开个安神的方子,福晋每日睡前服下便可。”


    胤禩对张太医甚是客气:“那有劳了。”


    郭络罗氏的贴身丫鬟翠云引着张太医出去开方子,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胤禩和郭络罗氏二人。


    胤禩站在郭络罗氏的床边,看着她煞白的脸色,淡淡地道:“下次莫要如此冲动了,伤了你自己,还会连累外边那些人受责罚。”


    郭络罗氏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不出意外,对上了胤禩那毫无波澜的桃花眼:“爷是不是还在怪宛若?”


    “你莫要多想,赐婚的是汗阿玛,跟你没有关系。”


    泪水从郭络罗氏的眼角滑落,只听她低声道:“可是,是我求的外祖……”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胤禩打断她:“我说过,我没有怪你。”


    “若你觉得在八贝勒府委屈了你,跟我说便是,我想办法还你自由。”


    胤禩说完,抬腿便往外走。


    “我不……”郭络罗氏看着他的背影,将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语咽回了肚子里。


    ……


    倾云轩里,延佳说睡就睡。


    等她睡饱了睁开眼之后,立马就后悔了。


    刚吃完饭,而且是吃那么饱,躺床上倒头就睡,这得长多少肉?


    她真是罪大恶极!


    于是,翠竹听见屋里的动静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家庶福晋正翘着腿一仰一卧的,不知道在干嘛。


    翠竹赶忙上前,护在床边,生怕她家庶福晋一着不慎滚下了床来,那岂不是伤上加伤了。


    “庶福晋,您的腿还没好,这是在做什么啊?”


    延佳已经练得满头大汗,却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一边练一边喘着气道:“我在练仰卧起坐啊,中午吃了那么多东西,全都长肚子上了,我再不练练,没准过几天就会变成大肚腩了,那多难看。”


    翠竹哭笑不得:“那您也得等您的腿好了再练啊,这多危险啊,万一再伤着您可如何是好?”


    延佳其实刚练没几个,只是她瘸着条腿,不敢用力,练起来忒费劲,闻言便就坡下驴,立马停了下来:“好,听你的,不练了。”


    翠竹:“……”


    庶福晋这么听她的忠言,她还有点不习惯咧。


    延佳从床上坐了起来,本能的就要下地,被翠竹眼疾手快的护住了伤腿:“庶福晋,您忘了您的腿还不能下地。”


    延佳讪讪将腿收了回来:“我还真忘了。”


    翠竹觉得自己就是那操不完心的老妈子,庶福晋什么时候才能把自个儿的身体放在心上呢。


    她去洗了一方热帕子回来,呈到延佳面前:“您出了好多汗,奴婢给您擦擦吧?”


    延佳一把夺过帕子,道:“你转过去,我自己擦。”


    翠竹无奈,就知道回这样,她早就该习惯了。


    她听话的转过身子,就庭身后一阵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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