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初恋

作品:《大佬和忠犬可以兼得

    姜半月企图一点点侵占余奥的领地。余奥不反攻,也不退缩,给姜半月刚刚好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但是细看,”崔秋滔滔不绝,“李总还是有涵养和气度的。他每次来,每次给咱们带奶茶,更难得的是走的时候,还把喝完的杯子捎出去。在公事上有什么分歧,李总该争的时候争,该服软的时候服软,大丈夫能屈能伸。”


    成松柏一直在认可地点头。


    渐渐地,姜半月也只有点头的份了。她做不到一心二用了。大腿上的布料挡不住体温,势必也挡不住气味的交融——他身上的男香,和她身上的臭豆腐味。


    如果问一个男人最性感的部位是哪里?


    答案五花八门。


    姜半月的答案是大腿。


    五年前,她从他的足球服上得出了这个答案。


    在被她上了锁的房间,她把身穿足球服的他推倒在床上,他的大腿从短裤的裤腿露出来一截,让她掩饰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如果说视觉会骗人,那手感呢?


    那手感算不算可靠呢?


    她俯身过去,小手按在他的膝盖上,铆着劲儿地往上,从他短裤的裤腿钻进去,还不停。


    还往上。


    她至今记得自己的手心像烤火一样发烫,到最后,皮肉都隐隐作痛。


    眼下,崔秋说的话进了姜半月的耳朵越来越像念经一样。姜半月垂眼,两道目光恨不得把余奥的西装裤烧出两个洞来。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这不是男人走下坡路的年龄,她猜余奥的大腿只会更上一层楼。


    姜半月不说话了,只能换余奥和崔秋你来我往:“这么说,李总还是可圈可点的。”


    成松柏一句话说到了关键:“我们说了不算。”


    “对对对,”崔秋赞同,“我们说一百句,不如小姜说一句。”


    余奥看向姜半月:“姜经理不说点什么?”


    姜半月看向余奥。


    不说点什么?


    五年前,他隔着足球服的短裤,摁住她的手,提出过一字不差的问题:“你不说点什么?”


    他的意思是:姜半月,你光摸,不说点什么?


    当时,姜半月油嘴滑舌:“行动往往比语言重要。”


    她的意思是:有血有肉的你情我愿,不比干巴巴的“名分”重要?


    如今,姜半月浑水摸鱼:“我和李总是小学同学……”


    崔秋:“小学同学?青梅竹马。”


    成松柏:“真浪漫。”


    罗方正:“初恋?”


    瞬间,姜半月头大了三圈:“不是……”


    余奥的问题在其余三人的层层铺垫后自然而然:“那姜经理的初恋是?”


    被“围攻”到这个份上,姜半月忍痛割爱地收回了自己的大腿,也就找回了斗志。


    “你们别薅着我一个人问。”她化被动为主动:“说初恋,那就都说说。从……小成开始。”


    成松柏:“我母单。”


    姜半月:“崔姐?”


    崔秋:“我和我老公就是初恋,相亲。”


    姜半月:“罗秘书?”


    罗方正:“我初恋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即分手。”


    姜半月出师不利。


    怎么一个个地都对答如流?


    半分钟不到,三个人都过关了。


    眼看又要轮到她,她不得不将矛头对准余奥:“老板?”


    “单恋。”余奥和其余三人一样干脆利落。


    甚至比他们更干脆利落。


    他又补充道:“如果单恋也能算初恋的话。”


    罗方正一口啤酒差点儿喷出来,憋住,从嘴角溢出两行。单恋?他无法把老板和单恋这个词挂钩,无法想象要什么有什么的老板有爱而不得的一面。


    崔秋和成松柏的两双筷子一共掉了三根,差点儿全军覆没。老板如此和蔼可亲,老板会对他们说如此掏心窝子的话,也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崔秋替余奥打抱不平:“哪个姑娘这么没眼光?”


    余奥一笔带过:“是我不够好。”


    “这……这姑娘有老板您青睐,也算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崔秋求助姜半月,“你说是不是,小姜?”


    眼下,摆在姜半月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聊余奥的初恋,二是聊自己的初恋。


    归根结底,这聊的不是一码事嘛!


    二选一,她还不如聊自己的:“大家都说了,我也就不扭扭捏捏了。我的初恋……挺狗的。”


    寂静。


    人声鼎沸的小龙虾店里,他们这一桌陷入了与世隔绝的寂静。罗方正很难不怀疑姜半月说的是老板,说老板狗?他们今天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崔秋和成松柏很难不误会:姜经理有一段“悲惨”的初恋。


    “不是,”姜半月后知后觉地纠正自己的用词,“不是狗男人的狗。挺狗的,是说他可怜巴巴,招人疼。”


    余奥一一默数着所剩不多的小龙虾,无疑是要直面自己的恐惧,又或许因为要直面姜半月对他的评价,小巫见大巫,小龙虾带给他的恐惧相形见绌。


    姜半月左边是余奥,右边是窗,她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右手,被回忆牵着,摸了摸右颈上的伤疤。


    十年前,姜半月十四岁。


    那年,姜半月知道了余奥的身世,连“平平淡淡才是真,安安稳稳才是福”的原则都不要了,也要和他沿着岁月的长河走下去。她代替他去偷看了白思。她甚至在偷看了白思后,对他说出了“婆媳不合”这种话。


    那年,姜半月为周淡然挡了刀子,大难不死。


    后来,姜半月康复了。余智梁作为阿关等人的代表律师,把这件事“摆平”了。受害者是姜半月,并不会让余智梁觉得熟人好办事。


    余智梁宁可受害者是和他不相干的人,他该干嘛干嘛就是了。


    是王娴娴的女儿,他反倒拉不下这个脸。


    当年王娴娴的案子,铸就了他的辉煌,说是他事业上的“白月光”也不为过。如今他利益至上,自己也觉得灰头土脸。


    另外,王娴娴还真不是熟人好办事。


    王娴娴一开始就说了,要让对方受到法律的制裁。


    后来,是姜半月说服王娴娴和解。


    姜半月求王娴娴:“妈,我不懂什么大是大非,我们快刀斩乱麻,好不好?”


    王娴娴识破姜半月:“你怕余奥受牵连,是不是?”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以后会不会后悔,但后悔我也认了。”


    王娴娴依了女儿。


    余智梁知道了余奥和姜半月长达九年的友谊,为了惩罚他长达九年的“搞鬼”,把他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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