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啊，大人能化形了。”


    是龙不是蛇：“太好了老大，你的妖力都恢复了啊！”


    铁块哪有竹笋香：“哇哇，是，是妖尊大人本尊吗？小妖叫施晓帖，见，见过妖尊！”


    佼佼鹿：“见过妖尊。”


    耀护律所妖友八折：“白梧大人，能再见到您可真好。”


    白梧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一个个视频图像，微微眯了下眼，眉间很快又舒展开。虽然间隔的年岁很漫长，又是化形之后，但对某些大妖们，他还是隐约有些印象的。


    对着或熟悉或陌生的妖族们，白梧轻轻颔首。就像是曾经回到领地时，面对着那些臣服他受他庇护的妖族们。


    化羽成仙：“妖尊肯定不记得我了，当初我……咦，大人身后的是？”


    狼人杀：“是妖尊的恩人吗？”


    白梧点开群视频后，一群人一言一语的，叽叽喳喳实在热闹。姜槿是听到声音过来的，从白梧身后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


    只有袁荆和章腾是见过的，但她很诧异的是右上角怎么还有一只熊猫？


    姜槿只是好奇，没想到入框被他们给瞧见了。屏幕里的视线齐齐都向她投来，看得她有点局促，忙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那个，你们好。”


    视频里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恩人好”，喊得姜槿脸都烫了，忙摆了摆手。


    白梧也感受到了妖妖们炽热的视线，抬手啪得就把视频给关了。


    姜槿毕竟是人类，又刚解妖咒，他怕这些妖里妖气的家伙们将她吓着。


    不过姜槿小小的露脸，就足够在群里激起了热烈的讨论。再加上妖尊恩人的强大滤镜，妖友们自然夸赞不绝。


    铁块哪有竹笋香：原来她就是妖尊的恩人吗，好可爱的人类啊。


    化羽成仙：真的，脸红的样子更可爱了。


    耀护律所妖友八折：一看就是人美心善的女孩子。


    兔兔第一可爱：我的天，刚在直播，竟然错过了面见妖尊，还有妖尊恩人！[兔兔沮丧]


    耀护律所妖友八折：我截到了恩人的侧脸。[图片]


    佼佼鹿：我也是，我的这张更可爱！[图片]


    众：哇哇！


    宋魏刚杀青了电影的最后一场戏。


    回到车里休息时，助理在他旁边忙活，一边把他的东西都递了过去。宋魏翻出的私人手机里未读消息一片片的，他扫了几眼，视线最后停在妖族的群上。


    妖妖群里的消息一直都很多，宋魏平时都开着免打扰。不过他发现这群妖友们最近好像刷得格外起劲，也不知又找到了什么新奇话题。


    结果他一打开，映入眼里的竟是个人类女孩。


    宋魏一拍戏基本就断联，他诧异地翻起了历史消息，才知道妖尊白梧苏醒的事。他忙给妖尊发送了好友申请，又再次点开白梧恩人的截图看了几眼，顺手点了个保存。


    助理恰巧瞥见一角，笑说：“这女孩子长得挺水灵的，是哪个导演要用的新人吗？”


    宋魏收起手机，一笑摇了摇头。


    ……


    何凛刚回X市就接到任务，准备回五处的半路上就直接去了姜宇民家附近蹲点。


    姜家这几日应该在处理房子，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的。


    随着宋恬恬那查到的信息渐多，何凛当晚也蹲到了被严达送回来的假“姜槿”。


    他们已经查到严程渠曾有一个私生女，这几年仿佛销声匿迹，想来应该就是她。


    大师不见得会在X市停留几天，严达几乎一夜没睡，心里盘算着增添的筹码。第二天一早又按捺不住跑去见大师了。而另一边，“姜槿”似乎是和姜勤亦起了争执，一早吵了架也跑出来，拉着张脸联系了严达将她接上。


    不过他们都没发现，就在后方，有一辆灰扑扑的车悄无声息地远远跟了上来。


    何凛没想到跟踪这么快就有成果。她一路尾随，最后停在离小别墅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作为经验丰富的老熟手，这事做起来十分得心应手，严达他们丝毫没有察觉。


    她观察到严达两人敲开大门进去后，便从手边的箱子里带了几样东西下车，一边悄悄靠近，一边将手里的单片金属镜架到眼前。


    功能启动，何凛透过仪器，看到这栋建筑上果然笼绕着一层不低的妖气数值。


    何凛瞄着镜片上跳动的数字，将成像图形和情况同步给了宋恬恬。


    “当前妖气浓度范围512-563，来自一个妖源。但里头应该还有其他人。最浓处的妖气纯度47％？可真够低的，也不知是个什么妖。”


    此时的五处，李泉涓比对了何凛给的信息，将翻找出来的一张通缉令递给了宋恬恬。


    白梧告诉过他们，那妖咒上缠着一股子臭味。


    他们猜测过妖身是黄皮子、臭鼬或是虫子等等相关的妖族，这两天也一一翻验了档案调取信息，但基本都排除了。


    方小淼琢磨道：“在籍的都不对，那是没登记过的？”


    宋恬恬摇摇头，姜槿出事是好多年前，这样的未登记妖还混迹在社会中的可能性极低。


    而就在刚刚，她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李泉涓：“还有种可能，是在销籍的档案库里。”


    于是李泉涓重新去调取了数据库中的信息，确实筛出了几个可能性很高的妖族，又根据何凛给的信息，锁定了这一张通缉令。


    “应该是了，虽说视妖镜的成像图形色调十分抽象，但连抽象程度都这么相近的也并不常见。丁踊，对外也曾化名秦大师，原身貂鼠。恬姐你看，这是我们八年前曾发布过的通缉令。案底一箩筐，无视妖力监管和社会活动准则，涉嫌诈骗走私贩假，并且涉黑背有人命。七年前被剿灭。”


    赵焱坐到了李泉涓旁翻看屏幕里的档案，疑道：“嗯我记得，这臭老鼠当年在重点名单里，逮他也有够费劲的，而且已确认剿灭了。


    “死而复生的妖族？这有可能吗？”


    宋恬恬思索着说：“也许，是有另一种可能？”


    和姜槿一起安静坐在旁边，始终都没有开口的白梧，微微点头应证了宋恬恬的猜测。


    “共生。”


    “共生？”方小淼进五处的时间比其他人晚些，丁踊的案子他只在翻档案的时候看过两眼。共生这个说法，先前也没怎么听说过。


    “我们当初那时候，还是有不少共生妖族的。所谓共生，那是指在妖族之间的混乱厮杀中，互相吞噬妖身与妖力，无意中融合出了两妖之力，并且活下来的一类妖族。”白梧解释道。


    听起来就很诡怪的妖族，方小淼光想想那画面就感觉不太好。


    不过这种不靠自身修炼，而是靠共生而成的大妖，在大妖之中也是最为不耻的。正经修炼的大妖，即便大限将消散，也绝不允许自己沦为共生妖族。即便没被另一方吞噬，妖力原身也都会变得脏杂混乱。


    共生大妖，妖力会远远胜过之前，并大概率融合两类不同的妖力。当受致命威胁时，亦可“断尾”半个妖身，相当于两条命了。


    “真是共生的话，你们当初就是被他给骗过了。”白梧接过那份多年前的通缉令，说道，“尤其貂鼠原身本来就擅于金蝉脱壳。”


    “这年头怎么还有共生妖，真见了鬼了哦。”宋恬恬嘀咕了一句后，立即让李泉涓把丁踊的信息都同步给何凛，同时喊了赵焱一声。那貂鼠既然还活着，多年前的通缉令也就依然有效，不用再额外走程序了。


    赵焱一把抓起外套，大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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