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稍微曲折了点，但总体而言还算顺利。


    每个人的主题都有所不同，林墨表达的艺术形式也都大为不同，但基本都是从林晚的剧本角色设定中衍生出来的。


    像程逸晨饰演的男主姜晨，他本身不是从荆棘丛里挣脱出来的玫瑰，他是去帮助玫瑰挣脱出来的拯救者。有成功的，却也有失败的，余菲是他来不及拯救却喜欢着的。


    还有另外三个小姑娘，她们都在不同程度上被困在荆棘丛中，有的像余菲一样被拖入绝望的深渊，有的从荆棘丛中挣脱出来，却被拉入另一个世俗的深渊。


    这其中，只有一个小姑娘在挣脱出来后像余潇一样，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并为之一往无前。可这样的人，是极少数的。


    林墨把每一个剧中的角色所饰演的特性都用另一种方式重现，无声却很有力量，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


    单人的拍摄很顺利，很快就进入多人拍摄，先是余菲和余潇两姐妹的拍摄。


    林墨把大部分的荆棘都缠在余菲的身上，只有少部分缠在余潇的身上。


    “你还是表现出之前那种干枯得像是没有灵魂的状态。”林墨对乔可歆说道，在对方明白以后，对叶澜安说，“你要表现出那种自愿步入荆棘丛的那种坚毅，和想毁灭荆棘丛的感觉。”


    他与她们一一沟通好，乔可歆会适当指点叶澜安几句。就是那种说话温温柔柔，但说得内容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觉到逾越。


    这就省了林墨多费口舌，姐妹俩的拍摄进行得很顺利，林墨甚至在原本的方案中又突发了一些别的灵感，多拍了一组照片。


    另外三个小姑娘在旁边毫不掩饰自己花痴的神情，“果然工作中的男人就是帅，怎么能这么帅？”


    “人家本来就长得帅，工作之前是一副儒雅的民国才子的样子。工作之后，不知道怎么形容，就那种荷尔蒙的气息突然爆棚，看着更帅了。可偏偏，又是那种十分禁欲的样子，就更想……”


    后面的内容适当噤声了，毕竟有点不可描述。


    林晚一边竖起耳朵留意她们仨的小声谈话，一边看正在拍摄的林墨，很有灵感。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还能促使灵感迸发，等她啥时候写个民国的剧本，她二哥这形象确实有点绝。


    “那我呢那我呢，我是什么样子的？”程逸晨兴冲冲地想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啥样的。


    那仨小姑娘看了他一眼，笑出了声，“弟弟，虽然你长得也好看，但你太跳脱了。不过也挺好的，你演姜晨的时候就很帅，就是一个校园男神的形象，跟平时不大一样。”


    “那你们女生更喜欢哪一款的，摄影师这一款的吗？”程逸晨继续小声问道。


    “不一定，看人。有些御姐可能就更喜欢你这样的小奶狗，有些就更喜欢成熟温柔会照顾人的，还有些可能就喜欢像林摄像师这种儒雅禁欲的。”小姑娘越说越兴奋。


    “御姐？老板不就是？”其中一个小姑娘忍不住好奇地问林晚，“老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林晚脑海中自动播放小天仙的脸，干咳了几声，“暂时没有。”


    其他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林晚开始思考小天仙这样的属于哪一款，不食人间烟火的……乖巧又粘人的小白兔？


    想到这里，林晚差点笑出声。别说，这形容还挺准确。


    最后所有人都拍完了以后，林墨又蹦出新的灵感来，突然让乔可歆再换一套衣服和重新化妆。


    乔可歆愣了一下，才跟着化妆师走了。


    林晚虽然很意外，但也挺期待林墨还想表达出什么。


    此刻已经快下午四点，在等乔可歆化妆换衣服的这段时间里，林晚问林墨：“晚上要一起吃饭吗？正好我要带着她们去吃饭，一起？”


    林墨想了想同意了，并且得寸进尺，“那把我工作室的员工也一块儿捎上吧，林老板。”


    林晚：……


    “林老板”三个字一出口，林晚瞬间秒懂，让林墨付钱那是不可能的。可问题是她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付钱啊，只是反正都要吃饭，只是顺带捎上林墨而已。


    “你不怕我去跟大伯告状？说你做哥哥的还要妹妹请你吃饭？”


    林墨幽幽地瞥了她一眼，“你把字画拍进去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林晚立刻微笑，“二哥，你想吃多少顿都行。”


    “这还差不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在爸面前多说我的好话。”


    林晚：……


    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间，乔可歆就重新换好了衣服，化好了妆。


    仍然是一条白裙子，只不过衣服边缘有一些金线绣成的图案，看起来很精致很好看。裙子整天偏宽松，中间系着一条棕色的偏向绳子质感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得纤细。


    乔可歆有点偏栗色的长直发被卷成了木马卷，脸上是偏素颜的妆容，但额头中间画着一个金色的类似于花钿的东西。


    她这一身看起来就很仙，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乔可歆没懂这一身妆造是为了表达什么，但林晚猜测到了。


    林墨顿了下，就让乔可歆和叶澜安先拍，这次也没再用上荆棘了。


    林墨想表达的是余潇想象中的余菲，变成了天使的余菲。余潇毁掉了荆棘丛，可她的姐姐却再回不来了，只能永远地活在她的记忆里。


    而余潇记忆里的余菲，就是像天使那样温柔美好。这也算是一个美好的寄托吧，给《荆棘玫瑰》这部剧一个偏理想化的另一个结局。


    余菲这样美好的人成为了天使，即便是假的，却也能给人带来安慰了。


    叶澜安的身上还是原来那套，所以看起来伤痕累累的，但这样却更合适。


    在林墨讲了大概想表达的内容以后，两人很快入戏。


    余菲依旧温柔地笑着，如记忆中那般，美好却也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易碎的梦境。


    余潇却很珍惜眷恋这样的时刻，她像小时候那样靠在姐姐的膝盖上，珍惜着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身上伤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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