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燃灼
作品:《隐燃》 “阿远啊,来我给你理理。”
向景坐到他身旁,拍着他的肩。
蒋星远垂着脑袋,侧过身,避开他的手:“我不听。”
“你不听也得听。”向景态度强硬:“我都跟你讲过,你一直被那女的利用,她就靠着你这点喜欢指使你做这做那,现在直接让你帮忙约人了,傻子,那女的在利用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傻。”蒋星远抬头:“我都知道。”
谢燃听明白了,这属于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向景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倒过去。
他翻着眼皮,要死不活道:“老谢,你可不能成他这样啊。”
谢燃不解,认为这种事情不可能出现在自己头上。
“虽然你一直不说你在追哪个姑娘”。向景清着嗓子,一副长者做派:“但以哥谈了这么多段恋爱的经验告诉你,蒋星远的行为是万万不可取的。”
谢燃听着,没打断。
他继续道:“他们俩最大的问题就是太黏糊了,从青梅竹马你能听出什么?是不是每天见面每天都黏在一起?”
谢燃没想明白:“有什么问题?”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向景说:“距离产生美,懂不懂,一定要若近若离,飘忽不定。”
他余光瞥到蒋星远身上:“不能让她对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谢燃听着这套理论觉得有些扯,没信。
“你这什么扯淡经验?”蒋星远嫌弃到了极致:“你上学期谈的那个女朋友不就是因为你的距离感,冷暴力人家分了吗?”
向景被他的话刺了一下:“我那是若即若离的度没把握好,我没有冷暴力啊。”
蒋星远:“谈个恋爱还搞这么麻烦的心思,还若即若离。”
“秋月要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我天天跟她黏在一块。”
向景惋惜地摇着头,重叹一口气:“朽木不可雕也。”
“去你的,还拽起文来了。”
“孩子,你废了。”向景拍了拍谢燃,示意他看:“阿燃,他废了。”
“阿燃,你得信我,你信我,距离产生美。”向景说:“你天天在人姑娘面前晃,人家会烦你,你就说蒋星远一天天在你面前叨叨你烦不烦。”
谢燃愣了一下。
路期眼里见了自己跟被难缠的东西粘上的冷漠,无奈的表情让他心慌。
算起来,他最近去龙湖宫的次数确实比平时多了不少。
多了就会烦?
所以路期觉得自己频繁出现在她面前很烦?
“请你离我远一点。”
冰冷的声音,疏远的眼神,骤然浮现在谢燃脑中。
吵得谢燃脑袋疼,他自嘲般地轻笑一声。
什么叫最近才讨厌他,她不是一直都挺讨厌的么。
他这自我嘲讽的笑意在别人眼中就变了味儿。
“你看你都把阿燃说乐了。”蒋星远把向景踹到一边:“阿燃你别信他,他就是个人渣,见一个爱一个,女朋友都吹好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好歹谈过,”向景嘲笑着他:“你这个都追几年了还没动静,不对不对,”
他否认着:“昨天彻底吹了。”
“要你管,滚一边去!”
这两人天生犯冲,一见面聊不了几句就得打到一快。
已经习以为常的谢燃没管,心底的郁闷散不开,耳边环境又太差,他有些待不住。
干脆起了身往外走。
“阿燃干什么去?”
蒋星远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松开向景抬头。
谢燃:“回去睡觉。”
“这就走了?”蒋星远指了一下还立在茶几上的篮球,和篮球下方一片狼藉的玻璃碎渣:“我不要求你们赔偿,但你俩给我鞠个躬,道个歉,这不过分吧。”
谢燃没犹豫,夺门而出,只留下一句懒懒散散的话语。
“我赔钱。”
蒋星远内心的难以置信在谢燃走出去,甩上门后都没来得及消散,下一秒手机就响了。
低头一看,是他发来的转账消息。
“说句对不起,道个歉很难吗?跟要他的命一样。”
“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宁死都不觉得自己有错,说句对不起还真跟要他的命一样。”向景说着眼睛往他的手机屏幕上瞟:“发了多少钱?我们一起出去潇洒潇洒。”
“滚。”蒋星远收起手机:“你是赔钱还是道歉?”
向景觉得无辜:“那不是老谢干的吗?”
“少在这装蒜,球是你给他打过去的,”蒋星远不想跟他瞎扯,不耐烦道:“直接发钱,别那么多废话。”
向景不接受,掐着嗓子,嗲声嗲气道:“对不起嘛。”
蒋星远被这声音恶心得一阵反胃。
谢燃从蒋星远家里离开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这地方离谢燃家没多远,走快一点,将近二十分钟就到了。
就这点距离,谢燃觉得没必要打车。
可天有不测风云,这冷雨说下就下。
谢燃不得不再次加快脚步往家赶。
不过好在这雨并不大,只是稀碎的毛毛雨,一直靠着路边走,借着路边的遮挡物和郁郁葱葱的树木,他还不至于变成落汤鸡。
又是被风吹,又是被雨淋的,谢燃迫切地想钻回屋子,锁紧门窗。
可走了一半的路程,他还是果断调转方向,没了顾忌,冲进雨里往一个方向跑。
淅淅沥沥的雨刺破橘黄的灯。
谢燃抬头注视着那还亮着光的窗户。
估计是因为下雨的缘故,里面的人特意把窗帘拉上。
尽管他在这站了半天也没能看到路期半丝影子。
雨虽然小,但毕竟是冬雨,打在身上又冷又潮,确实有些受不住。
旁边躲雨的地方不少,他多走几步可以到后面的房子里避避雨,可谢燃就认定这个地方,执拗地不肯离去。
他刻意观察过,如果路期开了窗,以她窗口那个角度,第一眼看到的绝对是自己这个方向。
他渴望路期第一时间看到自己。
但又害怕。
就像现在,紧闭的窗户突然动了。
谢燃心头一跳,转身躲在了树后。
可偏头看着那扇窗户并没有要开的迹象时,他松了口气,同时也很失落。
松气是因为路期没开窗没看到自己。
失落是因为路期没开窗没看到自己。
“哪个男人不在年少轻狂的时候为了喜欢的人做些自我感动的事?”
这句话莫名出现在谢燃脑中。
他冷嗤了声。
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确实是自我感动,除了感动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低声:“谢燃,你是变态吧。”
“你又来拿东西吗?”
这道清冷的声音让谢燃愣神,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路期他觉得不可思议。
路期打着伞,望着他:“伞都不拿一把?是东西丢了?在这找?”
她本来想开点窗,透口气,刚掀一点窗帘就看到个傻大个站在雨里。
对于谢燃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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