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反间 “我不知,要不郎君替我试试额温……
作品:《开局紧抱霍去病大腿,给他打工》 屋中氤氲着安神香的气息,刘嫙却异常烦躁,她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只能应下,“你要我如何做?”
殷陈坐正,问道:“你们如何联系?”
“我联系不到此人,是对方联系我,此人若要寻我,会自行传信给我。”
“此人首次与你联系是何时?”
“在自栎阳回来之后。”刘嫙攥紧拳头,眼中似有愤恨。
“此次此人如何要你如何做?”殷陈垂眸,目光冷凝。
“此人只告诉我,让我去东市胡姬馆寻一个人,将你的所在告诉胡姬馆中那个人。”刘嫙此刻也不敢有所欺瞒,如实相告。
殷陈知道此人藏头露尾,自是不会轻易露面,利用好几人传话,尽可能切断暴露的可能性。
此人果然很是谨慎,看来那次在赌坊,是她最接近此人的时候。
殷陈思索一二,又问:“公主和王实相识吗?”
“曾见过几次,并不相熟。”刘嫙真不知道自己贴身玉饰怎会到了王实身上,真真是惹了一身骚,叫她叫苦不迭。
刘嫙没必要在此事上欺骗她,况且王实案已经结了,想是那人去了廷尉府没寻到关于隆虑公主的证物,知晓自己那次动手被人发觉了。
王实这条线,恐怕不仅仅是为了牵制王夫人这么简单。或许此人是想将王实之死推给隆虑公主,而陈家与卫家势同水火,皇后中毒之事必会被引到隆虑公主身上。
“你与此人碰见是何时何处?”殷陈又问。
“近一年中,都是世家大宴上。”隆虑公主神情一滞,心中大骇,“这样想来,他似是有意接近我。”
“看来隆虑公主早就被拉入此局当中了,此次是被用来陷害我,不知下一次,会不会用来挡宫中祸事。”殷陈身上松快了些,颈后红潮也逐渐消退。
刘嫙此刻如坠冰窟,浑身止不住颤抖。
殷陈只点到为止,抚过紫竹箫光滑的表面,笑道:“看来我们的对手,手段很是高明。”
隆虑公主秀眉紧蹙,握着纨扇的手指节发白。
殷陈拿起紫竹箫,手指摩挲在箫管微凸的竹节上,“我猜今日的见面那人也很快会知晓,我与公主且就与他演一出好戏可好?”
刘嫙不解道:“什么戏?”
殷陈旋开紫竹箫,利刃乍现。
刘嫙眸中震惊,还未反应过来,那锯齿般的利刃便迅速抵近脖颈。
殷陈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反间。”
她一把捞过隆虑公主的脖颈,将人提出屋子,厉声道:“让我走,不然我便先杀了她!”
隆虑公主面上恐慌,偷偷抽出藏于袖中的匕首。
二人甫一出门,院中护卫立刻围了过来。
刘嫙咽了咽口水,颤声道:“殷姑子,你杀了我你也出不去这门,不若放下武器,我们好生聊聊。”
殷陈脸上重新染上潮红,她四顾一下周围几个持刀护卫,手上箫更贴近刘嫙脖颈。
薄刃锋利,触及便挂出一道血水。
刘嫙颈间一痛,一股温热顺着脖颈而下,她此刻才真的慌了神,她竟忘了,殷陈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殷陈睨着她惨白的脸,在她耳边轻笑道:“怎么,公主现在怕了?”
刘嫙不敢妄动,生怕她手上的薄刃插入自己脖颈。
护卫们面面相觑,他们竟没发觉殷陈的箫中藏了刃。
殷陈抓住隆虑公主的肩膀,推着她慢慢往院门走去,她看向几个护卫,“退后,否则我杀了她!”
隆虑公主立刻给护卫使眼色。
护卫们退后数步。
将要走到院门时,殷陈沉声道:“动手。”
刘嫙袖中寒光一闪,猛地往殷陈身上扎去。
匕首划破皮肉,殷陈顺势松开钳制刘嫙的手,旋即飞身出了院门。
刘嫙被她用力一推,倒在地上,护卫围了上来。
隆虑公主恼羞成怒,站起身,裙子沾了污泥,她目眦尽裂,厉声道:“你们便是这样搜身的吗?”
“属下知错。”护卫跪倒一地。
“还不去追!”她手捂项颈,脸色苍白,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护卫们随即追了出去。
殷陈捂住臂膀一路快行,穿过小巷,绕到安排好的屋子里。
原本隐藏在一旁的暗卫见她带了伤,惶恐拱手,“属下该死,没有护好姑子安全。”
殷陈无暇理会暗卫的请罪,喉中烧得干涩,“你们将后面的追兵引开,我得先去包扎一下。”
她边说边往内走去,没注意到暗卫欲言又止的神情。
直到在屋中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松形鹤骨的少年站立于屋中,目光停在她臂上。
她怔愣一瞬,心虚地侧了侧身子,试图瞒天过海。
霍去病目光泛着冷意,走到她身边,沉声道:“这便是姑子的保证?”
殷陈面上讪讪,潮红更甚。
见她如此难受,霍去病原本冰冷的话语化作关怀,“伤到何处?”
“小伤而已,不必挂怀。”殷陈放开手,手上一片血红。
霍去病眉心一跳,一股莫名的怒气自心底升起,烧到他眉间,他站在她面前,想扶她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殷陈绕过他,径直走到坐榻边,“此次是我冲动行事,对不住,下次不会了。”
霍去病不知她为何会对自己道歉,明明是她自己受了伤。
他也不知自己心中为何会生气,站在原地怔愣一瞬,屋外有人叩门。
开门一看,是暗卫送来了伤药和布条。
接过伤药,他走到坐榻边,看着她不安地坐在榻上,额上冒出豆大汗珠。
霍去病叹了口气,抬手,手背贴在她额上。
殷陈乍然被他的手一冰,脑子一片清明,她抬眼望向越矩的少年,他眉眼间的焦灼烧到她心头。
她往后撤,牵动了手臂伤口,眉间轻蹙,却不敢动,任他察看伤口,“郎君生气了吗?”
霍去病乍然一惊,放下手,“我得先给你止血。”
殷陈今日穿的上襦,抬手拉开系带,褪去外衣,她望向霍去病。
霍去病也愣了一下,看着她被汗水濡湿的中衣,眼神有一瞬不知慌乱,右臂隐约透出些血色,他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早知应该让先生来的。
他拿起盘中簧剪,道:“我得先将伤口处的衣袖剪开。”
殷陈为了让他好操作些,往外挪动,道:“动手罢,我忍得住。”
霍去病看着她鲜血淋漓的右臂,道:“别动。”
殷陈乖乖坐定,霍去病坐在她身侧,呼吸萦绕在裸露的侧颈,不知鼻息更热还是肌肤更热,两者相触,撞来一丝奇异的痒意。
霍去病快速剪去她的衣袖,露出完整的伤口。
是个一寸长的伤口,幸而伤口不深,不需要缝合。
殷陈微微侧着头,手臂除了麻意,只能感觉他微凉的指尖不时碰到肌肤上。
霍去病快速处理好伤口,包扎好,见她面色越发红,心下疑惑,问道:“姑子中毒了?”
殷陈老实回答:“是我自己的毒,为了让隆虑公主放松警惕。”
霍去病沉默了一会儿,对她这毫无逻辑的说法竟无从反驳,“解药呢?”
“等会儿就药效过了就好了,这药还不错,至少伤口没那么疼,就是头有点晕。”殷陈瞅了一眼包扎好的手臂,勉力撑起身子,拉上外衣,“走罢。”
“去何处?”霍去病一惊。
“契据尔可能在胡姬馆。”她理所当然拿一双雾气蒙蒙的眸子看向霍去病。
“……”他简直被这小姑子逼得无话可说,看着她蹒跚的步伐,脚下突然趔趄,他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臂,沉声道:“我派人去胡姬馆查,姑子别去了。”
“郎君的人去的话会打草惊蛇。”殷陈摇头。
契据尔是个极警惕的人,若是此回找不到他,那么他便会缩回暗处,不知何时才会现身。
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她这个状态别说抓人,出了这个屋子便会引起旁人注目,“你这样去便不打草惊蛇了吗?”
殷陈颇为无奈微仰着头抬眼看他,半开玩笑道:“那郎君要去吗?”
他是个颇为爱洁之人,上次的赌坊他都不愿踏足,更别提这胡姬馆了。
“行,我去查,你在此等着。”出乎意料的是,霍去病竟直截了当应下了。
殷陈嘴角的笑意凝固,讪讪道:“郎君,我说笑的。”
霍去病却下了决心,将她扶到榻上坐着,温声道:“姑子留在此处等药效过去。”
殷陈拉着他的衣袖,还想故技重施,“郎君不知契据尔此人性子……”
“姑子,听话。”他对这固执的小姑子实在毫无办法,认真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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