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撒娇 “郎君就让我去嘛!好不好?”……

作品:《开局紧抱霍去病大腿,给他打工

    陈琼的车很快便停在金霞市门口,他兴冲冲跨进李家班子,却在下一瞬吓得脚步顿住,浑身赘肉一抖。


    前院中,那个将他害得极惨的殷陈和李延年站在一起。


    “好巧啊。”殷陈站在石榴树下,笑吟吟望向他。


    “你……”陈琼警惕看向周围,却又看向她身边的李延年,怒不可遏道:“你骗我?”


    李延年略带歉意朝他一礼,“昭平君见谅。”


    “别怕,我只是有事想请教昭平君。”殷陈抬步慢悠悠走向陈琼。


    陈琼生得壮实,却被身量轻薄的少女逼得连连后退,陈琼抬手指着她,“你给我站住!”


    殷陈听话停步,“你可知窦太主为何帮我不帮你吗?”


    “为何?”


    “你过来些。”殷陈勾勾手指。


    陈琼却坚决不过去,警惕地看着她的手。


    殷陈将手抬起,手心面向陈琼,张开手指,在他眼前翻了两面,“我今日不会害你,我只是觉得你大母太过偏心,为何你是她亲孙儿,她却不帮你。”


    陈琼怒视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那又如何?”


    殷陈坐在栏边,放下手,缓声道:“我可以帮你重获你大母的欢喜。”


    陈琼似信非信,却问了出来,“如何做?”


    殷陈见他上了勾,再次循循善诱道:“你先告诉我,你阿母可认识王实?”


    “王实?”陈琼皱着眉头回忆半晌,“我阿母为何会认识他?”


    殷陈拿出一张缣帛,上画着那枚王实身上的玉璧,“这个你可熟悉?”


    陈琼眼睛瞪大,那是他阿母的贴身饰物,“你怎知此物?”


    看他这反应,必是识得此物了。


    是了,那玉上的字代表的是隆虑公主刘嫙,并不是王夫人王嫙。


    殷陈笑着看向陈琼,将那缣帛丢给他,“不若,昭平君让隆虑公主亲自来见我,我会解答你的困惑。”


    陈琼接过缣帛,后退两步,又道:“你不是说要教我讨大母喜欢?”


    “窦太主不喜欢肥胖之人,你最好减一减体重。”殷陈不疼不痒道。


    陈琼意识到自己被她诈了,正要扬手劈向她,动作却被一只手制住,“昭平君若要在此处动手,可讨不着好处。”


    陈琼看了身旁容颜俊美的李延年一眼,狠狠甩开他的手,转身出了李家班子。


    殷陈看着他的背影,捏了捏手指,昭平君暂且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隆虑公主却定是知道了。


    离开金霞市后,殷陈沿着城门街往北阙隆虑候府去。


    “姑子?”


    一道熟悉声音自身后传来,她回头,见是霍去病,“郎君怎在此?”


    霍去病走到她身边,目光有意掠过她的左臂,“路过。姑子又怎会在此?”


    殷陈瞅瞅周围,见不远处有个支起个胡饼摊子,“我方从东市出来,随便逛逛,我请郎君吃烤胡饼可好?”


    霍去病对她这十分生硬的转移话题行为置之一笑,“却之不恭。”


    二人坐到胡饼摊的简陋坐席上,让店家烤了两块胡饼。


    此处距隆虑侯府不远,陈琼回去后应该将那张缣帛交给了隆虑公主,想必隆虑公主此时已经派人出来寻她了。


    殷陈坐在案边,目光瞟向周围。


    不多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边上传来,“诶!嫖姚!姑子!”


    二人转头看去,见赵破奴正大步流星走过来。


    殷陈对今日这巧遇所有相熟之人表示十分无奈,看来今日是见不了隆虑公主了。


    “赵军士,好巧。”她抬手打招呼。


    “那是真巧啊!”赵破奴非常自来熟地坐到她身边的位置上,却觉颈侧凉飕飕的。


    他摸了摸侧颈,看向二人,一脸好奇,“姑子和嫖姚怎么在一起?”


    殷陈和霍去病对视一眼,霍去病垂眸盯着案上一点油渍,他那样子是干脆想当作听不见了。


    殷陈组织了一下语言,“和你一样,也是巧遇。”


    “那还真是巧上加巧了。”赵破奴闻言爽朗大笑,没有怀疑她的话。


    殷陈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遇到的是他,若是此次遇到的是高不识她定是骗不过的,笑道:“我请赵军士吃胡饼可好。”


    “那感情好,店家,给我烤三张胡饼!”他抬手招呼烤胡饼的店家。


    边上那道冷箭似的目光时不时睨过他,他却浑然不觉,兴奋与殷陈攀谈起来。


    殷陈一边应付着赵破奴,一边给对面的霍去病递眼色让他解救自己。


    “这身上怎么这么刺挠呢?我刚换了新衣啊!怪了!”赵破奴抬手抠抠后颈,嘟囔了一句,瞥见殷陈胳膊,问道,“诶,姑子这手怎么回事?”


    殷陈正琢磨着怎么应付他,却听霍去病道:“赵军士,军中如何?”


    赵破奴转向霍去病,一脸认真开始汇报道:“旋阵的训练已经十分成熟了,集合和分列的速度也加快许多,嫖姚何时去看看训练成果?”


    殷陈斜眼见一个仆从模样的人正频频向自己这处,她朝霍去病比了个离开的手势,起身离去。


    她一走,霍去病的目光便时不时瞥向她的方向,赵破奴一连说了一箩筐话,他是半句话都不曾听进去。


    “嫖姚,你觉得呢?”赵破奴说得口干舌燥,拿过水壶和陶碗倒了碗水。


    “嗯。”霍去病漫不经心回应。


    饶是赵破奴再粗枝大叶,此时也发觉了不对劲,“你总看殷姑子作甚?”


    “客人,胡饼烤好了,仔细烫。”店主端着烤好的胡饼放到案上。


    霍去病终于回过神来,看向赵破奴,“你说甚?”


    赵破奴觉得他今日真是太奇怪了,疑惑端起陶碗灌了大半碗水。


    此刻殷陈也与那人说完话回来了,赵破奴凑近殷陈,与她耳语:“姑子,你给我们嫖姚瞧瞧他是不是病了,我方才与他说话,他居然一句都没听进去。”


    殷陈无奈看一眼正用匕首分饼的霍去病,故作严肃道:“我看你像病了。”


    赵破奴瞪大眼睛,急声问道:“啊?什么病症?严不严重?姑子救我!”


    殷陈狡黠一笑,“你闭嘴吃完胡饼,我便告诉你。”


    霍去病将饼分好推到殷陈面前。


    “多谢校尉。”殷陈毫不客气接过。


    赵破奴眼巴巴看着他,想让他给自己分胡饼。


    霍去病抬眸看他,直看得赵破奴觉得背后寒毛直竖。


    二人僵持间,殷陈直接将自己那份推到赵破奴面前。


    赵破奴欣然接受,“多谢姑子,我还是头一次吃嫖姚切的饼呢,你不知道,我们嫖姚是个连肉脯都不会撕的人……”


    “吃吧你。”霍去病将自己那份也推到他面前,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话头。


    赵破奴简直受宠若惊,抽出箸桶中的箸在衣袖上抹了两把,埋头吃胡饼。


    胡饼外面洒了层薄薄芝麻,烤得焦香酥脆。


    霍去病再切一张胡饼,递到殷陈面前。


    殷陈思索着方才那仆从的话,“公主请殷姑子明日到府中做客。”


    赵破奴解决完胡饼,抬头一看二人面前的胡饼仍是一箸未动,“诶,你们二人怎么不吃?”


    殷陈夹起一块胡饼敷衍塞进嘴里,“我现在有些事,得先走了。”


    “诶,姑子你还未告诉我,我的病症怎么解?”赵破奴一抹嘴,连忙叫住她。


    殷陈摸出几枚半两钱钱放在案上,“我见你眉宇间有红气,想是近来会遇到命定之人。见到她,你的症状便解了。”


    “那人是谁?在何处?”赵破奴一脸好奇咽了咽口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殷陈神秘一笑,抬步离去。


    赵破奴被她这话弄得云里雾里,霍去病将自己那份胡饼往他面前一推,“解决掉罢。”


    赵破奴最终吃得扶墙回到梨花坊,三妹撑着下巴坐在他门口,“你去何处了?”


    “遇到两个熟人,诶,三妹,你给我分析分析,这二人是不是有点儿问题。”他将方才在东市遇到霍去病和殷陈之事详细告知三妹。


    三妹听完,白他一眼,“人家自然是爱侣来的。”


    赵破奴十分嫌弃看一眼三妹,打开院门,“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分析,嫖姚和殷姑子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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