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提醒王爷
作品:《将军打了天下送给朕》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
快到了晚上,萧寒才返回王府。
徐震接过小厮手中的饭菜,亲自给萧寒布在桌上。
萧寒拿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看向他询问,“今日宁小少爷可有异常?”
“倒是没有。”徐震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萧寒,“只是...”
萧寒三两口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水,“但说无妨。”
徐震叹了一口气,“自正君进了王府那日,暗卫便一直悄悄盯着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只是正君今日说..说王爷这王府太穷了。”徐震有些尴尬地看了眼萧寒,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道:“正君说他十分不满,所以,正君今日便令人把院子给拆了。”
萧寒挑眉,“拆了?”
“是,他雇了几名工匠过来,给院子装上了玻璃,又把院里的花坛重新修建了一番,现在还没完工。”
萧寒喝了一大口白粥,有些失笑。
他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宁瑜花的是他自己的银子,他能过金贵生活,也是他自己给的,别人说不得他什么。
只要别闹到王府管事面前要银子就行。王府的每一两银子都恨不得掰成十份用,他可养不起一顿饭便是山珍海味的娇贵少爷。
徐震给他递上一杯水,“所以需要属下把那暗卫撤了吗?依属下看,这次恐怕还真是王爷多虑了,那正君分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少爷”
“每天除了看书作画,便是吟词颂曲,一顿饭便得四名侍女伺候,哪里还值得王爷专门安排暗卫去盯梢?”
萧寒砸了砸嘴,不置可否,“本王看未必。”
若他真只是个普通的金贵小少爷,那他在威和殿内的表现也太过镇定了些。
若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见了圣颜他还能这般从容不迫?可是这人,竟还能在他对皇帝声嘶力竭的时候,不慌不忙地安慰他。
萧寒又吃下一个馒头,舔了舔唇,“还是继续盯着他吧,再派人去查一下他那个庄子。”
“是。”徐震敛下心绪。
…
偏院。
宁瑜站在檐下,看着齐福亲自指导干得热火朝天的匠人们,身侧小厮正拿着蒲扇给他扇风。
齐福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干劲十足指挥着一众匠人,
“把那边再修圆一点,不然后面摆上花盆的时候会影响美观。”
“对,正是如此。”
整个院子的气氛热络而活跃,还有几分激动弥漫在各工匠心中。也是,谁能想到他们竟来了大衡战神的府里做工呢。众人都注意到了那个精致的少爷,那便是外边传乎其神的厉王府正君了。
工人们都是从云霄商铺里请来的,高门大户人他们去过不少,但厉王府却是头一次来。
宁瑜放眼望去,每个人都目不斜视,干劲十足。心中暗暗对陈葵赞赏一番,天下千百家商铺,她竟也能把每个匠人培训得这般老实稳当。
见天色已晚,宁瑜便让匠人停工,又让小厮带着他们去沁香园吃晚膳。
宁瑜回屋坐了一会儿,便让齐福安排人传膳,如今他已经把带来的厨子安排进了王府的膳房,专门给他制作吃食。
侍女们端着托盘过来给宁瑜布置晚膳,寝屋内摆有一大盆冰,泛出丝丝凉意。
这方院子里小厮、侍女,包括粗使丫鬟,全部都是他自己的人。
宁瑜拿起一块玉兰酥吃了起来,刚吃没几口,便见他的贴身小厮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宁瑜皱眉,摆手屏退一众下人,只留小厮一人在屋,“何事?”
小厮看了眼窗外,默默把手中的两份情报递给宁瑜。
宁瑜停箸,展开第一份宣纸,粗看一眼,随后逐渐严肃起来。
读完后,他将宣纸裹成纸团,又打开了第二份情报。
纸上只有一个粗红的大字,如嗜血的猛兽张开獠牙。
“危”
宁瑜起身,从书桌拿过笔墨递给小厮。
小厮接过,沾了墨,在纸上写下“丞相府”三个字。
丞相府?
宁瑜若有所思。
当朝丞相生性多疑,陆长风自四年前进了丞相府后,便几乎很少再给他传递消息。
如今丞相府关门闭户,门禁森严。陆长风竟是在人人寒蝉若噤的时候,也要冒死传出这个“危”字,只能说明,丞相府要对他本人动手了。
但令他费解的是,宿怀正是必不可能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只要陆长风还在丞相府,那他的身份便一直对丞相府是绝密。所以丞相府想要动手,也只能对他这个厉王正君的身份动手了。
厉王,正君。
想通关键,是了,宿怀正真正的目的恐怕是萧寒,自己只是顺带的。
宁瑜呼出一口气,着眼窗外,天上已繁星初现,王府灯笼烛火点点,这下彻底歇了吃饭的心思,从床榻底下拖出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箱,一层层掀开上边的锦绸云缎,拿出下面一块玉制的令牌。
玉制令牌拥有云霄宫内的最高权力,可号令云霄宫势力下的任何防卫力量。这次跟着宁瑜返京的除了明面上的几个人,暗中还分批来了上百名云霄殿卫,隐藏在云霄宫的各势力里。
小厮将令牌郑重接过,待夜深人静时便会悄悄出府。
宁瑜把宣纸用墨迹掩盖,夹在了书册里。思索半晌,叫来齐福去唤萧寒,萧寒若不来则再去唤王府管事。
齐福听命而去,侍女纷纷进来撤下饭菜。
厉王府人丁稀少,下人多是一些洒扫小厮、粗使婆子。王府一个主院,三个偏院,六个客院,有一半以上都没住人,如今后宅也只有他一人,萧寒并未让他执掌中馈,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传唤管事。
…
很快,齐福就把人带了过来。
来人一袭黑色里衣,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寒气,剑眉英挺,薄唇轻抿,月光下身材高大修长。
宁瑜有些讶然,倒是没想到,萧寒竟亲自来了。
“王府下人正在用膳,”萧寒大步走来,带着一阵湿气,一双眸子炯炯有神,“正君可有要事?”
宁瑜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寝屋,“进来说吧。”
萧寒抬脚跟上。
进了屋,他总算知道宁瑜为何会说他的王府穷了。
不是王府穷,是宁瑜太金贵了。也是,他这宅子再不济也是京城府邸,挂着“一品亲王”的名头。
屋子被屏风隔成两间,屏风是江南的竹香锦屏,一扇千金。书案上置有上乘的雪花宣纸、极品端砚,小憩的软塌用的是上好羊绒细软,就连那烛火也用紧俏的雕花玻璃给罩着。床榻已经换成了金丝楠木,软毯轻薄柔顺,光泽碧波流动,明晃晃地炫耀着“金贵”二字。
宁小少爷这一间屋子的琳琅满目,怕是都能买下他整个王府了。
萧寒拿起一把折扇,微微低头打量,上边画的是漠北山河,“正君养得真是娇贵,可惜啊,嫁给了一个糙男人。”
宁瑜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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