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喜事胜事

作品:《我在三国当谋士[三国]

    “连都尉?”


    阎象似笑非笑的轻哼一声:“舍了骁骑校尉一职,在小小鄄城内当个校尉,连大人倒是对曹操忠心耿耿。”


    “无论我任何职,都不劳阎象先生挂怀。”连兆对着身后小兵命令道,“将阎象先生速速送至府上后院安置。”


    空荡荡的荒院内,满宠带人在西城门处已守了三日左右,他虽知历史上这个时间段,南匈奴与黑山军会联军夜入兖州,却不知是哪天哪个时辰,于是只能用最基础的笨法子,在各个城门守株待兔。


    不过对于夜入兖州之人,满宠并不觉得担忧,戏志才既已仿了蘅姑娘字迹传信告之袁术城内一切如常,那么与袁术联手的另外二人得了消息也只会先行派来一小队探察罢了。


    “先生。”


    连兆来的悄无声息,他有意放轻了脚步,所以满宠听到连兆突然唤他时,心中一惊。


    “连都尉。”


    满宠看向身后之人,下意识的舒了口气。


    “先生还是如往常般唤我连兆就好。”连兆问道,“不知先生传人告之连兆的是何意,敌军之事一般不是由乐进与郎池二位将军负责吗?”


    乐进与戏志才现在时不时在一起倒是不知在谋划些什么,而郎池也痴迷于让训练火箭弓队使用九龙筒,二位将军都没有时间,满宠只得找上了连兆。


    “暗探入鄄城了,不过不是西城门,而是从南城门来的。”


    “南城门?”连兆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南城门已巡查过不下数回,怎会还有遗漏之处。”


    满宠指了指旁边的房屋:“南城门有处三层高楼,他们用的抓钓,生爬的高楼。”


    “先生可知来了几人?”


    “三人。”


    轻风袭过院中荒无,满宠神色平静,显得镇定自若:“且放心便是,我早已让人守在各个城门,他们刚来暗卫便知道了。”


    虽说如此,连兆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稍等我便暗中去南城门一趟,派人在高楼上交接巡防,定对鄄城严防死守。”


    “对了先生,阎象要见二位先生,我便将他带至了主公府上,并唤人告知了戏先生。”


    府上后院空置的客房处,阎象盯着眼前之人了然一笑。


    “果然是你戏志才啊。”


    戏志才闻言浅笑,将刚倒的茶水递给阎象,他知人善察,向来爱才好士,即使面前之人是敌方帐下谋士也亦不例外。


    “我素来只听过子仲的名声,今日志才终于得见其人,子仲,还请饮茶。”


    阎象端起桌上热茶一饮而尽,热茶灌喉的感觉并未袭来,他瞧着身侧不由失笑的戏志才,又将喝完的茶杯倒扣在了桌上。


    曹操手下的顶级谋士戏志才智谋之人他早已听闻过许久,在外人口中传得似仙人一般,如今得见倒也与旁人没什么不同。


    他似乎总在咳,戏志才进门还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便已咳了不下数次,他面上带着病色,走来的这几步步履轻浮,所以阎象敢断定他有病缠身,于是开口问道。


    “你还能活多久?”


    戏志才愣了一下,这次他真心实意的笑了出来:“初次见面子仲便问我的病情,是否有些太过无礼。”


    不过他仍如实回道:“不知还能活多久,或许一两年,或许六七年,又或许我不到明年立春便要死了。”


    戏志才话落不等阎象反应,当即将话题转过:“子仲因何要见我,莫不是只是想知晓如今留守在兖州的是何人?”


    “确是如此,除此之外无他念想了。”


    戏志才当真没想到阎象只念想着这一点,二人一阵无言,戏志才起身离去时,阎象仍坐在原地,他语调真切的说道。


    “仅对我而言,还是期望着先生再多活几年,让你亲眼看看我辅佐于袁术而成就的大业。”


    时局已僵持两月有余,眼见着马上年关,袁术见阎象迟迟没有信件回来,就连许十三也没了下落,于毒和於扶罗天天到他面前催粮。


    烦躁与怒火再也压不住,大寒那日,袁术再次举兵攻入鄄城,城门上郎池训好的火箭弓队带头将他杀退。


    袁术败退而归心中怒火滔天,次日联合於扶罗的手下匈奴再次杀入鄄城,这次的城门上挂着前几日於扶罗派来夜入鄄城暗探的尸身。


    袁术见状不以为然,战时因之前受过九龙筒的厉害,比昨日应对起来要稳上不少,可於扶罗却是第一次见此物,匈奴兵死伤无数。


    再次兵败不断的退至数里外,袁术刚翻身下马,浑身的血腥味仍残留在他身上,於扶罗怒目圆睁的提刀而来。


    “袁术!我派去的手下已为你而死,为何还一直拖延不肯给我粮草!”於扶罗顶着发红的双眼怒瞪着他,“你可是早就应下,用粮草之分换与我等联手。”


    袁术面上烦躁,哪里还愿静下心去和他理论:“你手下无能也能怪到我的头上,真是奇事一桩,好没道理。”


    话中的避重就轻之意格外明显,袁术分明没有分粮之意,於扶罗气袁术戏耍于他,怒上心头失了理智当即提刀向他砍去。


    刀锋砍在他肩上铁甲处,袁术冷了脸,质问道:“怎么,你个匈奴也想着杀我?!”


    袁术拔刀而出,刀身映出一道寒光:“你个贱蛮也配杀我!”


    刀刃直冲於扶罗脖颈而去,鲜血喷洒在地上,一个圆物骨碌碌的落地滚下。


    他抹了把喷溅到他脸上的血液,眼神冷静的望着地上的头颅,袁术抬脚迈去。


    “单于!”


    於扶罗身后带来的胡人大部分神色上增了几分惧色,仅有的小部分拿着手中的刀剑就朝袁术冲去,他们眼中无惧只有无尽的怒意。


    “杀。”


    袁术一声令下,於扶罗带来的匈奴人皆命丧此地,远处一直暗中窥伺的黑山军立马跑回于毒的帐中。


    “头儿,头儿!”


    手下人压着嗓子喊他,见他跑的急连气都还未喘稳,于毒便知晓是出了大事。


    他绕过木桌到手下的身前:“怎么,那匈奴可要到粮了?”


    手下猛烈的摇头:“头儿,袁术把那匈奴都杀啦!”


    “他根本……根本没有打算给我们粮草啊!”


    于毒脸色一震,双手扶着手下的臂膀,压低了嗓子命令道:“去告之其他人,今夜便离了袁术的军帐,先去附近山头与我们一起汇合。”


    手下得令,转身要走,于毒又不放心的扯住了手下的衣袖:“一定,一定要小心些,切记不可让袁术发现。”


    於扶罗及带来的胡人被袁术杀死,阎象去冀州的路上也被连兆的手下截走,仅剩的唯一助力黑山军也趁于暮色偷跑上山。


    如今袁术孤身一人,可他却雾山掩面,迟迟未看清自己的处境和局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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