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别动,我来

作品:《我是阴郁孤僻大佬的白月光[七零]

    思绪还没从池惊寒竟然有颗酒窝中回神,穆萍萍的脸怼进她的视线里,林泉韵顿了顿,“怎么了?”


    穆萍萍依旧气鼓鼓的,“我刚刚不是去找李燕疏吗,回来的路上,有知青拉着我,问我们备考得怎么样。”


    林泉韵动作一顿,“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事?”


    在金秋农场,她们不得不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方式之一就是,尽量不泄露自己的事,以防被有心人听到。


    “我问了,是李燕疏说的。他还说是他一直在给我们补课。可是我明明和他说了,让他别告诉别人,他怎么这样。”穆萍萍气得直跺脚,“而且总共就给我们补了两次课,怎么就变成一直了,像他给我们做了多大贡献一样。”


    记忆中,李燕疏确实是这种人,他习惯于做了一分,便会给人说十分。


    是那种说得多,做得少,但善于把自己的功绩宣扬出去的人。


    他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出为奇。


    穆萍萍气完李燕疏,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起,小心翼翼咬着唇,看她眼色,“泉韵,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他说我们的事,也再也不要他给我们补课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责任固然重要,但更多的还是要处理。


    林泉韵吐出口气,“和知青他们说说吧,这事不要告诉别人了。”


    “好,我等会就去。”


    “还有,不要再和李燕疏有接触了。”


    “好,吃一堑长一智,我算是看清楚他的为人了。”穆萍萍恨恨道。


    福祸相依。


    失去的同时却也得到了看清一个人的机会,这也是种收获。


    而她重回知青岁月,是不是也会有有所得。


    “泉韵,你手里拿着是什么啊?”穆萍萍注意力如钟摆,说完了上个话题,就好奇往林泉韵手上看,那里一直攥着个什么东西。


    林泉韵思绪被拉回,“我也不清楚,池惊寒给我的,我现在打开。”


    打开外面包的一层,露出个半旧不新的硬壳红皮本。


    穆萍萍凑过来看。


    林泉韵翻开本子,是一本手写的,按照知识点内在联系顺序罗列的数学手册。


    在大的知识框架下面,每个知识点还配上了典型的题目以及进阶的难题。


    一目了然、逻辑性极强。


    字迹也好看,刚劲有力,力透纸背。


    穆萍萍愣了愣,想起上次她们说节奏太慢,要是有个数学手册可以对着学就好了。


    可是那是随口说的,却万万没想到池惊寒会真的写一本出来。


    果然,看人不能看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穆萍萍忍不住撞了撞林泉韵的腰,“说真的,池惊寒这种默默做事的人,比那种什么都挂在嘴边,不停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人好太多了。”


    穆萍萍没说具体是指谁,可是林泉韵却知道。


    手里的数学手册囊括了高中三年的知识点,自然不是个小工程。


    她不知道池惊寒写了多久,熬了多长时间的夜。


    可是他就是写出来了,而且说都没和她说一声,直接就给她了。


    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确实挺好的。”林泉韵收紧数学手册。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了,我之前还觉得他根本不配你,”穆萍萍摇着头,“实际上人家还挺好的,我不应该这样说人家。”


    配……


    林泉韵失笑,“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扯上配不配,我和他是朋友。”


    更何况,池惊寒和她本就不是同一个年代。


    他们之间如何能产生配与不配。


    何其奇怪。


    穆萍萍有些不信,“朋友会给你写数学手册?朋友会一直给你割猪草?朋友会一直抽自己的时间给你补课?”


    在穆萍萍一连声的问题中,林泉韵轻声给整件事定下性,“所以说他挺好的。”


    穆萍萍看着她,欲言又止片刻,终究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


    既然和池惊寒约好了补课,林泉韵把这几天攒下来的题目再看了一遍,又提前来到了养猪场,照例在门口看到了池惊寒的身影。


    比她还早。


    “早。”


    “……早。”


    他照例不爱让她动手,自己把猪草抱进去。


    林泉韵摊开习题,没等多久,池惊寒就在她对面坐下。


    莫名的,他出现在那个位置,好像才是正确。


    也莫名的,只是几天而已,林泉韵却觉得很久没在这个位置见过他。


    情不自禁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池惊寒抬起眼睑看她,声音也莫名轻,轻得像春雨绵绵。


    “……好久不见。”


    他们的补课进度一贯是很快的。


    林泉韵会提前把不懂的题目反复思考,确认过不会后才会拿出来问,事后也会分析不会的原因,争取下次避免。


    所以林泉韵很能习惯池惊寒只点关键点的授课方式。


    可是这次,池惊寒却好似话语变多了些,会一步一步给她拆解,带她分析出题人的意图。也会停下来,问她,这步,他有讲清楚吗?


    林泉韵点头,“很清楚。”


    他才继续讲下去。


    几乎是池惊寒讲完题目的同时,林泉韵也把所有的解题步骤写满,满意地收笔。


    做任何事都会有计量单位,她学习的计量单位是题目数量。


    前几天李燕疏给她们讲题时,一个清晨,她可以弄懂五道题,现在池惊寒讲,她可以弄清楚十道。


    望着写得满满的题目,林泉韵忍不住道,“池惊寒,你好厉害啊。”


    这是林泉韵第二次夸他,池惊寒心跳忽地一下变得极其迅速,在以很快速度聚集起来的雀跃和欣喜中,却鬼使神差开口,“那……比那个男知青还要厉害吗?”


    话出口才发现不对,池惊寒收紧手腕,他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他和男知青怎么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从来不是一个身份。


    一阵漫长的、令人窒息的静默中,他听见女知青开口,“这个么……”


    拖腔拿调的一声,迟迟等不到后续。


    心脏收紧,呼吸停滞,池惊寒终究控制不住,悄悄抬起头,却正好对上林泉韵的眼。


    眸中没有他想象的排斥和异样,只蕴满盈盈的笑意,很柔和,“我觉得你比他厉害,厉害很多。”


    无比的认真。


    她说的是真心话。


    心被青青绿绿的柳条拂过,酥酥麻麻的,痒痒柔柔的,让他情不自禁想笑,又觉得不合适。


    林泉韵就见池惊寒咳嗽两声,又点了点头,很是镇定道,“我知道了。”


    像刚刚那句话不是他问的一样。


    临走之前,林泉韵照例送他出门,池惊寒照例说完句“我走了”后,却不知为何,没有走,而是侧过身子,停在原地,身影半匿在阴影里。


    “怎么了”的询问声还没出口,池惊寒扭过脸,没看她,看的地面。


    而后忽地闷声闷气一句,“厉害很多是多少?”


    林泉韵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愣了半秒,才回神,看着被他不慎露出的通红耳垂,想。


    让他高兴一下何尝不可。


    女知青的声音丝丝缕缕地灌进池惊寒的耳朵里,她道。


    “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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