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耳朵显色了一整夜,……
作品:《我是阴郁孤僻大佬的白月光[七零]》 既然池惊寒方便给她补课,林泉韵便重新整理好要问的题目,在下工后,来到他家。
池咏青见她来,一蹦一跳地朝她跑过来,抱住她大腿,撒娇道,“姐姐,你好久没来了。”
林泉韵俯身,轻轻地拍他脑袋,小孩特有的细软发质在她指尖中滑动,软绵绵的。
她情不自禁想笑,“姐姐以后会常来的。”
有了这句话,池咏青才松开她,软声软气道,“好的,姐姐。”
林泉韵往桌边走,池惊寒已经点亮了蜡烛,昏黄的灯光照亮屋内,她照例放了书本,坐下,动作却忽地一顿。
“这椅子……怎么变了?”林泉韵起身,看了眼椅子,椅面和她腿平齐,她坐得正正好,和之前坐得不算舒服的矮椅子完全不一样。
池惊寒微微错开视线,没看她,“之前那个……坏了。”
林泉韵没多想,收回视线,摊开题目,拿指尖点了点,“我想请教你这题。”
池惊寒上前两步,看了题目一眼,“这题需要……”
和林泉韵讲课,不需要像和穆萍萍那样事无巨细,只需要寥寥几句,剩下的林泉韵就可以自行领会。
林泉韵思考的时候,池惊寒就偷偷地抬起头,看她。
柔和的灯光落在女知青的发丝上,乌黑亮丽,反射着绸缎般的光泽。
她学习时很专注,低着头,只时不时会咬下笔,但很快又松开,再继续提笔写。
窗外的风忽地吹进来,温度一下降低,她情不自禁地蜷了下肩膀。
无意识的。
池惊寒却立马起了身,出门关了窗。
林泉韵听见脚步声,抬了头看见池惊寒走出门的背影,才发现他想干什么。
池惊寒回来时,对上女知青的眼。
她的五官被灯光镌刻得温和,双眸含笑,和他对视,“谢谢。”
池惊寒心不自觉酥了一下,舔了舔无端干涩的嘴唇,才道,“没事。”
她继续写,池惊寒便继续在那儿,看着林泉韵,眼神专注。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察一个人。只是看而已,心里的感情却怎么都控制不住。
胸腔里像住了只活蹦乱跳的小麻雀,让他心里鼓噪难忍的同时,又有些不为人知的雀跃。
来自于刚刚她对他的笑以及那一声“谢谢”,让他浑身都充满力量和兴奋。
还想为她做更多更多。
林泉韵写完这道题,收笔抬头,却没想到会直直对上池惊寒的目光。
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四目相对,空气莫名在此刻变得异样,像什么格外私密的情感从对面传来,林泉韵呼吸无意识放轻。
池惊寒似是反应过来了,眼睑快速地颤了颤,收回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林泉韵看错,她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点平日里很少看到的慌张。
奇怪的反应。
林泉韵不明所以地指自己的脸,“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所以你一直盯着我看。
她的言下之意,池惊寒听懂了,将将地顿了两秒,撩起眼皮,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在她脸上扫了一眼。
快得让她怀疑,他是不是能真的看她了。
可是下一瞬,他嗓音紧绷道,“你……你的右脸有纸屑。”
言之凿凿。
林泉韵闻言,立马往右脸摸去,却不知道纸屑是不是太小,还是已经被摸掉,她摸了小一会儿,却怎么都没有摸到。
往池惊寒那儿探过去点,侧过脸,“还在吗?”
刹那间,鼻尖多了点他不算熟悉的味道,顺着空气传过来,是一点茉莉的清香,属于林泉韵。
认出这个气息的同时,心脏极速收缩,紧到几乎窒息,池惊寒无意识地收紧手腕,才能控制住面部表情,侧过脸,嗓子沙哑得厉害,“……不在了。”
不在了就好。
林泉韵松了口气,直起身的前一瞬,视线流转之间,触及到某个画面忽地一顿。
她看见,池惊寒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鼻梁高挺,线条流畅分明,唯独露出来的那点耳垂,红得彻底。
因为他白,所以那么红格外显眼,在昏黄灯光下,是橙红色,像熟透了的柿子。
她刚刚是不是离他有点近?
不过好像也没有越过安全距离,一向沉默寡言,表现得很成熟的他,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何其反差。
他是不是没和异性接触过。
不知为何,林泉韵有些想笑,又有些坏心眼,叫他名字,“池惊寒。”
他好似有点紧张,指尖蜷了蜷,才张嘴,“嗯。”
声音莫名有些哑,听在耳廓里沙沙作响,低沉撩人。
林泉韵情不自禁地放轻了点声音,似是不想打扰什么,但是说出的话却不似她的语气这般温和。
她直言不讳,也故意诚心。
“你的耳朵好红。”
话音落地,在她的见证下,“轰”地一下,原本只是耳垂发红,却在这短短一刹那,那抹红意从耳垂往外扩散,蔓延至整个脸颊甚至颈脖,都通红一片。
他站的那一块好似冒起了烟雾,慌张低下头,双眼不知道往哪里看。
局促紧张不安羞愧等等情绪从他身上弥漫开来,见缝插针地传递给她。
他一贯是那种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样子,却因为这点难得的情绪让整个人的真实年纪暴露出来。
他今年才不过十八岁。
本就不算大,也没怎么和异性相处过,害羞自然不可避免。
她怎么还这么恶趣味地捉弄人呢。
太不友善了。小人在心中叉着腰,凶凶地摇头,示意她这样不可取。
林泉韵被良心拷问两秒,轻轻咳嗽两声,才把坏心思压回去,友好地掩饰太平,“做题做得太多,眼睛花了,应该是看错了。”
语罢,她把视线重新落在题目上,又恢复那么个毫无攻击性的样子,更别说,她还贴心地给池惊寒找了借口。
果然半分钟后,一直处于宕机状态的池惊寒很慢很慢地眨了眨眼,又悄悄抬起眼睑,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几次后,确定她没有再盯着他看,才松了口气,一直僵直的背脊悄无声息放松了点。
林泉韵手腕立马一动。
余光中,池惊寒身体跟着一僵,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
林泉韵把嘴边的笑意压下去,指尖摸到笔,又装模作样地,继续翻页。
视线内,池惊寒好像受惊的猫防备危险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个危险物,危险物一动,他就能立马做出反应。
可是明明她再动,他也只能红着耳尖,不知道怎么办,不是吗。
盯着她看,有什么用呢。
林泉韵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个喜欢欺负人的人,把零星一点点、鳄鱼的眼泪般的愧疚压下去,继续做题。
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她起了身,池惊寒立马闷不吭声地跟着她走,想送她。
本就耽误他不少时间,怎么能还让他送呢。
林泉韵叫了他一声。
他立马停了脚步,微微抬起眼睑,看她。
依旧是带了点戒备的样子。
好心人应该会因为他的警惕和防备而放过他,但是今天晚上的她不是。
林泉韵的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耳垂上,视线明显,本就没有完全平复的红席卷重来,池惊寒站在原地,空气是手足无措的。
到某个他几乎受不了的瞬间,她才慢悠悠地收回视线,却并不是翻篇。
而是轻声地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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