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面试进度18% 你娶我吧

作品:《在科举文里做HR暴富

    伴随着骆枝枝的问话,系统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一人一系统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凌澹眸中波光流转,然后抬手拂掉了骆枝枝发丝上的枯树叶。


    系统这才敢喘气:“吓死人家了,还以为他看见我了呢。”


    凌澹眉头浅浅的动了动—


    看是看不到,不过听得到。


    骆枝枝翻箱倒柜找了根蜡烛,将蜡烛点燃后,那点光源瞬间将屋子里照得亮堂起来,她示意凌澹坐下,就着纸袋子将牛舌酥掰成两半递到他嘴边,话头又转移到了他身上:“你也不要太着急,能治好咱们就治,治不好就顺其自然。总归,我又不嫌弃你。”


    凌澹闷不作声接过。


    “可我不嫌弃也不代表其他人不嫌弃,你虽生的好,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听不到说不了话,日后生计都恐成问题。”


    她神状惋惜,眼神真切,凌澹却听到另一道亢奋的声音。


    那声音不似活人,刻板中透着股诡异的空灵,如同玄冥殿中借尸还魂的鬼。


    “好哇枝枝,你hellokity他。”


    好似来自两个世界,凌澹根本听不懂两人对话,他沉沉垂下黑睫。


    “你这般久都没提归家之事,怕也是觉得这番模样无颜见家中长辈,可你连家都不回,日后娶妻生子只会愈发艰难,我即便不喜欢柳嫣然,可也得承认她的确好命。”


    她一副全为他着想的模样,“她有个相好的叫蒋沉舟,那人博学多才一看便是将相之才,此次他进京赶考怕是会高中,你若非这般还可放手一搏,只是如今怕是连两分胜算都没了。”


    别再颓丧了少年,抓紧时间杀回上京城,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吧!


    凌澹差点被气笑了。


    在她心中,怕是自己处处不如他。


    蒋沉舟,他忽然对这个男人起了莫大的好奇心。


    阴暗的心思悄无声息飘上来,他偏不让她如意,炭笔写字飞快:“你曾说我貌美。”


    “你还说喜欢我。”


    骆枝枝愣了。


    “啊这。”


    有吗?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怎么不记得?


    “我想了想,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嫌你家徒四壁,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骆枝枝看到他大言不惭写下:“你娶我吧。”


    系统:“啊?”


    骆枝枝:“啊?”


    凌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啊什么?你嫌弃我?”


    “怎么会,我是说…”


    “那便好。”凌澹一脸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表情,郑重写下,“你抓紧时间赚钱,争取早日去回春堂提亲。”


    什么提亲?提哪门子的亲!少年你说话要讲条理,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骆枝枝没想到谈个话会崩成这样:“安安,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我没有—”


    “不是嫌弃我,所以是在骗我。”


    骆枝枝成功被堵了回去,她如坐针毡,想不明白凌澹今日为何如此咄咄逼人:“没骗你。”


    凌澹点头:“那便约定好了。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笔下一顿,骆枝枝亲眼看着那只炭笔着力都重了些,在麻纸上晕开更深的痕迹,“培养感情。”


    直到凌澹走后许久,图图都抱着枕头睡的很沉了,骆枝枝忽然挺尸般从床上坐起来,她始终觉得匪夷所思:“他是疯了吗,统统?他来真的?”


    系统捏不准凌澹的心思,但这并不妨碍他维护女主:“开玩笑吧,你那点比得上女主啊,他只是耳朵听不到又不是眼瞎。”


    骆枝枝可不乐意听这话:“你讲话好搞笑哦,我平易近人天生丽质,他会喜欢我才是意料之内吧。”


    系统不接茬:“笑死。你还不如说他脑袋被驴踢了。”


    一锭金子和一捧沙子,谁会选择后者啊。


    骆枝枝不准备跟这个脑子里全是电线的死玩意比比,她重新躺了回去闭着眼睛在思考对策。


    剧情越来越抓马了,凌澹选择恩将仇报,整出个以身相许来报复她。


    但—骆枝枝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醍醐灌顶。


    婚姻不一定要有感情基础,凌澹对她自然谈不上有几分喜欢,他如今陷入巨大落差中,定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拥有玛丽苏光环的全能女主,几经打击下这才自暴自弃准备将自己随便嫁了敷衍了事。


    但这对她来说可能是个机会。


    这一纸婚约束缚不了她,可关键时间兴许能救命。


    两人若是真成了婚,那她可就是小侯爷的发妻,待他日后痊愈想去寻女主,她再卖他个人情顺水推舟,做好凄苦大度的糟糠,岂不是给她的救命之恩多添了层筹码。


    前途忽然变得一片光明,她发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焦虑了。


    系统见她时而皱眉时而嘿嘿痴笑,吓得咻一声缩回识海内。


    *


    一夜无梦,骆枝枝难得睡了懒觉。


    清晨起来,她先是做了套广播体操,然后打开衣柜,从堆成小山的小衣服中艰难抽出自己的蓝绿两套。


    皱巴巴,款式都是一样的。


    她挑了套绿色的,边穿边叹气,要不是林姨娘穿不下骆图图的衣服,拿了他的也没什么卵用,卖也卖不掉,亦或是她内心深处还有最后那么点慈母之心,恐怕他现在也要面临同自己一样的窘境。


    古代的胭脂水粉她也不太会用,幸好她底子好,在阳光下肌肤白里透着粉,看起来健康又有活力。


    在镜子里拎着裙子晃了晃,她推开门。


    凌澹就站在树影下等着她,在她开门的那瞬,那道漆黑视线便分外精准的落在了她身上。


    两人对视片刻,骆枝枝啪的声关上了门。


    再打开门时,骆枝枝头上插了根翠绿的簪子,是真的绿到你发光,很艳俗的绿,身上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凌澹母亲生前都不穿这种颜色。


    骆枝枝在太阳底下戴着走一圈,就如同披着绿海带行走的绿海龟。


    她很刻意的捏着嗓子,很朵花儿似的缠上凌澹胳膊:“安安,你来了怎么不敲门,在这里傻等做什么,你要是冻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她边说还边羞羞答答的往他身上靠,誓要成为凌澹的贴身小挂件。


    凌澹看了眼骆枝枝头上的发簪,被那道直击心灵的审美浅浅的震撼了下,才就着骆枝枝的胳膊,在纸片上写:“你今天要去哪里?”


    她曾让他帮忙抄写过一份书契,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在外打一些苦工,待将那份书契完整的看下来,他才发觉,骆枝枝另辟蹊径做了牙商,还做的风生水起。


    她穿越大街小巷,身边经过形形色色的人,对每个人的生平了如指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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