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鼠鼠我呀狂亲死对头 亲一口免恩仇(软……

作品:《死对头要和我he

    付望雨站在偌大的冰箱门前吞下一口口水,爪子用力往怀里拽,柜门一动不动。


    自从变成仓鼠后什么东西都在欺负她,既然做不到那就去搬救兵。


    电容笔与数位板相碰哒哒响个不停,救兵正在卧室画分镜,全神贯注的模样让她不忍心打扰。


    估摸着周且川漫画已经走到尾声,结局不用看都知道是be。


    心里带着不痛快,付望雨站在他脚背上蹦迪。


    “等一下。”周且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还有最后一格。”


    周且川拖鞋是普通款式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好在布料挺舒服。


    咦~什么东西限制了付望雨的行动,拖鞋毛球勾住她的脚指甲。


    什么鬼!连拖鞋都欺负她。


    这下必须等周且川画完,她根本不能动弹,甩腿松不开,用爪子更解不开。


    “马上。”


    上空飘荡着周且川无奈的声音,下方动静颇大,他吝啬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付望雨。


    越解缠的越紧,好端端的蹦什么迪,付望雨长叹一口气,处处添堵处处不满意。


    交完稿才舍得低头分一点视线给地面的周且川,怔忡一瞬,牵起一抹嘲弄的笑。


    好你个周且川,高中时面瘫半天蹦出几个字,现在笑的大牙都包不住。


    人性扭曲,付望雨伸出没被缠住的那只脚,用尽吃奶的劲儿一脚踹在他的大拇指上。


    她歪着嘴攥紧拳头,凶巴巴的剜了一眼周且川,笑笑笑,小心笑吐。


    周且川从书桌上拿过一把剪刀,咔嚓一声,线圈散落一地。


    她顺着周且川的裤脚,爬上肩膀滑进他衬衫的口袋里,掏出爪子指向厨房的方向。


    “厨房?”周且川起身没有按照她的指挥,而是走到床头柜拿出一把指甲刀,“先把你的指甲剪短。”


    付望雨伸出指甲穿透周且川衣服,确实太长了是该修剪一下。


    看这架势不用动物专用指甲剪吗?


    好歹也是一个财富自由的漫画家,区区一个动物专用指甲剪都买不起?


    仓鼠尖叫从吐槽周且川开始。


    “小声一点。”周且川按住她的后腿,“不要乱动指甲刀有点锋利。”


    都知道锋利还往她身上用,真是第一莽夫。


    周且川用手指支撑着她悬空的小腿,腿肚子的肉上下晃动,身体往后仰一副死就死吧的惨状。


    “至于吗?”周且川停顿少顷解释,“我有技术的。”


    付望雨显然不相信,除非他变成布偶猫让她也剪一次。


    “好了好了。”周且川拽着她的皮肉将她塞进口袋里。


    跟着付望雨指挥来到冰箱前,一头雾水的打开冰箱,“饿了?”


    付望雨摇头向前一跳,扑进冰冷的保鲜层,坐在里面仔细检查有什么能吃的。


    冰箱空荡荡的只有少量生菜黄瓜西红柿白菜,一样来一口,闭眼等待变化。


    爪子还是爪子,蔬菜淘汰,不是她恢复人形的条件。


    付望雨站起身拍拍冷冻层,周且川任劳任怨的打开门。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冻的她牙齿打颤。


    东西依旧少的可怜,只有一坨鸡胸肉。


    真的要为一个不明确的结果咬一口生肉吗?


    付望雨迟疑不定心里打着退堂鼓,转过身想要放弃,一直默默无闻的周且川揪着她的后颈把他放在鸡胸肉上。


    刺骨,冰的她连蹦带跳找不到可以下脚的地方。


    周且川撕开保鲜膜冷酷无情的说:“试一下。”


    打咩,付望雨双手交叉直视周且川,眼神示意你行你上。


    “我又不需要尝试。”


    话糙理不糙,付望雨耳根子软成功被说服。


    一口冰渣子,该吃的没吃到,两颗门牙摇摇欲坠。


    嗯?嗯!救命,付望雨舌头粘在冰块上扯不下来,扑腾好一会儿越粘越紧。


    周且川像是忍不住了般,笑出了声,连肉带鼠一起拿进厨房,打开水龙头试探水温。


    少量多次淋在交界处,有不少水沿着舌头流进付望雨胃里。


    白色的冰块残留几小块红色血迹,是她最开始撕扯造成的。


    有点痛,付望雨吐着舌头,再也不吃带冰的东西了。


    “我去拿药箱。”周且川将鸡胸肉丢进垃圾桶。


    棉签在付望雨口里戳来戳去,疼的她哈喇子长流,严重怀疑周且川公报私仇。


    止血后周且川往她嘴里倒了什么药,扯着舌头不让她往嘴里缩。


    “晒一会儿。”周且川用擦干她嘴角的口水,拿来吹风机呼呼吹。


    吹干毛发,她也成为走在时尚前段的梅超风同志。


    周且川给付望雨梳了个爆炸头,点点她的眉心,“去玩吧。”


    玩什么,她忙着找能恢复人形的办法。


    跑累了,付望雨挺着大肚子伸长舌头吹风。


    她躺在笼子里,这间屋子里能吃的东西她都尝了一遍,根本就不能恢复人形。


    难道她变换人形不是靠吃的?那是靠什么?


    突然灵光一闪,不会是靠亲吻吧?老天爷也是个爱看甜宠剧充满少女心的少男?


    玛丽苏虽迟但到。


    之前周且川也亲过她可是没有任何变化,不过当时两人之间隔着口罩,等下搞个突袭再试一次。


    对死对头有这种非分之想,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们之间也没有非常尖锐的矛盾,只是当时还是一句话就能心生怨念的年纪。


    忙活一整晚的周师傅终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付望雨盘算着如何进行尝试才好,床头的周且川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生前何必贪睡,死后自会长眠。


    不过睡梦中的人更好操控,付望雨轻手轻脚的从床尾移到床头。


    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腮帮子,昏暗的光线印在周且川浓密细长的睫毛上,睫毛随着呼吸颤动,一摇一晃显然睡得不太安宁。


    盯着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思考许久,付望雨下定决心非得亲一口再说。


    她现在又不是人怕什么,只是一个宠物对自家主人怀有敬爱之心。


    仓鼠和人亲一下怎么了?又不犯法,何况周且川不知道她是谁,她又不胡作非为强抢民女。


    亲一口又不会掉一坨肉,周且川被她这样的美女亲一口就偷着乐吧!


    做好心理建设,付望雨身体僵硬四肢不敢动弹,撅起嘴慢吞吞的贴近那抹湿润的红唇。


    触感很软,然后没有然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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