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解除婚约 帝君手放了上去……

作品:《帝君染鬼

    帝君在原宛走后,他询问了土地以及缉魔司、缉鬼司的仙此地最近的凡界妖鬼状况,帝君之前手下收服的鬼,如今都在缉鬼司仙处受使唤。


    帝君对于不为祸世间,肯遵循天界规矩的鬼不会赶尽杀绝。


    土地方才感应到有个凡人忽然出现在这方土地,她并不是自凡界何处而来,而是土地不知晓的地方,他方才赶过来时,见到了那个凡人,是个民妇,她行来的方向,仿佛就是这个方向。


    他为凡界土地,掌管一处地方,只要在他的管辖域内,迎来或离去何人,他立时就能知晓,并且能知那人是从就近何处来的,这是土地的仙职权限。


    想到方才那位女子,他再看向帝君,帝君这等身份,平白无故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且这方向,莫不是——方才那位女子是帝君带回……


    但帝君,又怎会与凡界女子……


    土地又想到,之前有个凡界女子,也是当被仙人带走了,因他感受到人离去,却感受不到是离去的哪个方向,当时他探查了一下,好像就是方才那女子。


    土地觉着,这女子,怕是不简单。


    帝君问完情况,让他们离去,他的神识能跨越这片土地,帝君十几息便扫过了许多地方,他见到了那女子走在何处,也见到了以往他分魂所待过的地方,他见到那女子又到了柳河边,她在观察河岸边的浅滩,想必是想到了那条她以为的“鲤鱼精”。


    帝君又想到了那颗她之前所说的鲤鱼精送的珠子……他神识漫过,越出江贯,而后收回。


    帝君的身影返回上界,他沿着方才的路,只是速度比之前更快。


    他回到了天界,经过远薄山时,帝君瞧见了一只黑色毛兽,黑毛兽在一棵人参果树旁,就是之前原宛曾爬过的树,那黑白倒玄兽在树旁挥舞着爪子,似是想爬上去,帝君瞧了眼,他的云头,忽而往那方向而去。


    帝君的云头散去,他落在了黑白倒玄兽之旁。


    提步走去。


    浅白的袍裾在走动间荡起褶波。帝君走到了黑白倒玄兽之旁,黑白倒玄兽一开始未感觉到气息,但在帝君走近后,它似是感到身后有人,立时转过身,瞧见帝君,黑黑的眼一亮,似是对他比较熟悉,而后视线又投向旁处,未见到熟悉的人影,黑黑的兽,黑黑的眼珠,亮光仿佛一暗。


    但它瞧着帝君,摆动了几下爪子后,呼啦变为十几只小白毛兽,小白毛兽四散在旁,有的跳到帝君脚边,有的用爪子扯扯帝君的衣袍。


    帝君见到大黑兽变为小白兽,他看了几眼,蹲身下去,帝君瞧着,他的顺滑的黑发逶迤垂到了地面。


    在青青的草地上。


    有一只小白毛兽在帝君膝头前,它拿软软的身子试探性挤过帝君,见帝君未有威胁,而后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瞧着帝君,小脸扬起,帝君想了想,他“试探性”伸出一只手,实在是不习惯,但他忽然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帝君手放了上去,蒙蒙的、软和的、很软的感觉,还很滑,是挺好摸的,怪不得,之前原氏如此热衷。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没试过的感觉。


    帝君起身,他之后,离开。


    在帝君离去后,几只小白兽瞧着帝君的方向,有的追出去几步,有的攀上树,在高处望,还不时咕叽咕叽两声。


    帝君回到了天宫中,天帝见到帝君的流光,已知晓他将人送下界了。


    他站在乾极殿外,道:“这件事,就会这样结束了吧?”


    台阶下方处的胡丞相道:“应当是的,陛下。”


    结束就好,天帝心里渐渐放心。


    太子处,天罚应还有两日,待他回来,也无有办法,帝君说的是,如何能不顾旁人意愿。


    太子届时只会来质问他两句,无法用什么婚约之类,或者他能想出的更厉害的来让他这父帝妥协。


    天帝想到此处,心里就越发轻松许多,他回转身去,进殿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胡丞相看眼天帝背影,不由看眼太子所在的方向、以及帝君处,他思量,是,真的解决了吧。


    帝君,当只会,阻拦太子吧。


    天帝不担忧,他这做臣子的也才能感觉更轻松一点。


    *


    凡界,原宛再走过一里地,她在一条小路上,看见小路下方的黑瓦屋院,这是一个两进的院落,这便是她名义上夫君的屋宇。


    原宛看了几眼,瞧见有人在院子里洒扫,她停留十几息便离去了,与陈莲的事还需要时间处理,不急于一时。


    原宛走过这个小院后,又往前,过了一个时辰后,她终于走到了自己所置办的屋院前。


    原宛抬袖挡了挡太阳,用帕子拭了拭自己额间的汗,这栋小院在越仙镇,较靠近江贯城中心,她选的位置,距离中心街区,若是赶辆车,不出半个时辰。


    这个地段,她选的稍微偏一些,小院西侧有零星的几个小本经营的店铺。


    原宛瞧着紧闭的大门,她自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走进。


    门外,有好奇的邻居,瞧了眼方才人进去的方向,原来新屋主竟是个女子么,还是独自一人来的。


    邻舍再看了几眼,摇摇头回自己家去了。


    原宛进屋,屋内略有尘气,哪怕接手时打扫的好,如今这一年多过去,也满布灰尘了。


    她的这个屋院,是个小四合院,大门进去,一个中庭,北面是正房,左右两侧为厢房。


    原宛每间屋子走了走,瞧着与离去前没有任何差别,她满意,只需之后来收拾一下,就可以入住了。


    在中庭里,坐了会儿,原宛休息好后,她将门锁上离去。


    屋宇没有任何问题,接着来就是去见陈莲,处理身份关系的事了。


    只要处理完毕这件事,她就是自由自在身,可以考虑完全过自己的生活了。


    如何过,她已考虑好了,现在就把前事做好。


    原宛在街中一间小店用食了一碗混沌,之后雇了辆马车回柳槐村,在马车能驶到的靠近陈莲家的一条大路上下车,她走上之前经过的小路,而后,到了陈府的大门前。


    原宛扣响门环,内里守门的而立之年的仆从打了个哈欠开门,见到原宛的时候,他面上表情明显顿住,而后道:“你你你你你……”


    他该不会是以为她已经死了吧。


    原宛道:“李叔,我是原宛。”


    李门卫立时道:“你,你——”他似乎不知该不该放她进来,视线还瞧了下她身下方向,仿佛是在瞧她有没有影子。


    原宛笑,她道:“李叔,我是活人,我还活着,大活人呢。”


    李门卫听见她声音,清清婉婉,还是以往的语调,且还有人,也是明明白白鲜活的,有影子呢,他立时道:“夫,夫人请。”


    原宛道:“李叔日后,可以不必叫我夫人了。”


    李忠也知晓这位夫人之前发生的事,且这院子不大,这位夫人与爷之间的事他们自老夫人离去后也知晓了。


    这一时他也不知能说什么,便道:“夫人去见爷吧,爷之前听闻消息,十分担心夫人。”


    原宛道:“好。”


    原宛进入正院,她与陈莲的院中,有个仆妇在端着一碗茶行过右侧方廊下,忽然见到原宛,脚步顿住,她端着的那碗茶“砰咚”一声,就掉落在地上,溅起水、碎瓷片、还有正房西侧的一道声音,那声音道:“怎么回事?可是茶摔了……?”


    摔了茶的仆妇,瞧着原宛,一时不知该先应内里,还是先来见她,或者,先打扫收整方才不慎掉落的茶水与碎瓷片。


    原宛道:“孙婆,我是原宛。”


    摔了茶的仆妇顾不得应内里,而是手在衣上擦擦,然后赶紧到原宛面前来,道:“夫人啊,您回来了吗?”


    而屋门右侧廊处,又走来一个丫鬟,丫鬟端着一碟糕点,那碟糕点也不幸同样摔落在地,而后,丫鬟的声音道:“夫人?!”


    她立时顾不得许多,跑到原宛面前,上下打量她,见她无损,她又立时忍不住抱住她,道:“夫人,夫人,您回来啦?!”


    原宛被她抱住,她道:“是啊,玲香,我回来了。”


    玲香道:“夫人,您还好吗?”


    她说:“您当初不让我们跟着您,您自己一个人,您怎么不让我们跟着您!”


    原宛道:“我这不是没事,没关系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原宛的话音落下,屋内有另一人走出,那人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袍,做书生打扮,他看到原宛,也立时一惊,而后上前来道:“原娘子,你,你怎会突然——”


    他道:“这些时日,你可有什么事?”他走上前来,打量她。


    原宛道:“陈……”她又改口道,“夫君,我没什么事。”


    陈莲听了她的话,他面上有苦笑道:“我娘她……”


    他道:“半年前就已经去了,你如今,已不必再与我假装了。”


    旁侧的玲香丫头与孙婆也略垂下头。


    原宛道:“我不知……节哀。”


    陈莲道:“已经没事了,你也没事吧?上次你让玲香丫头与孙婆回来告诉我,我很担心,不知你——”


    他道:“如今瞧来,是无事吧?”旁侧的玲香丫头与孙婆也立时瞪大眼,朝她看来。


    原宛道:“我回来,不就无事?”她笑道,“无事啦。”说着还摊了摊手,似是让他们看清楚,安心。


    陈莲道:“进屋说吧,不要在外间站着。”


    原宛便随着一道进入屋内。


    屋中布置还是未变的,她与陈莲,老夫人在时,在这正屋里住,正房有三间,左侧为书房,右侧为卧房,陈莲在他们刚结“婚姻”时一开始在卧房,不过他打地铺,后,老夫人安心后,他就睡书房了。


    陈莲迎她进屋,他们坐在屋内,玲香给她与陈莲都倒了杯茶。


    原宛只说自己为了躲避鬼的追捕,避到了其他地方,这一年多换了几个地方,而后遇到一个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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