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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门寡嫂养家日常

    “你们方才说的,这周平儿都有了小孩,看林郎神情显然是不晓得的。”东家道。


    众人都看出了这一点,只待着东家往下说。


    “你们方才提醒了这林郎,你们觉得他心里有感激,还是有恼意?”东家问。


    左连亭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只觉得头疼:“只怕没有感激,只有恼意。”


    陈妙茹惊讶:“为何?”


    东家赞许的点头:“确实。就方才那一眼来看,林郎不是个为人亲和的,有些矜贵郎君的气质。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你们都有了见他的门道。”


    “东家也说了,他不是个亲和的,因为这一件尴尬的事被我们撞见且点破了,他还能见咱?”陈妙茹好奇道。


    东家:“一般来讲,自持矜贵的人在乎些什么?无外乎面子与名声,否则也不必习惯于拿腔作势那一套——他又不是个当官的。既然在乎面子名声,这二样东西,想不想从你们这挣回来?一则,防你们出去乱说;二则,在你们面前再拿腔作势一番,以显示自己对周平儿的鄙夷,以及对你们之间事情的不屑态度。”


    东家又默了默:“人心最不好猜。但是做生意的时候总是要参一参客人的想法,以求这一单的顺利完成,所以我有些这个本事。至于我说的话,你们权当是建议,不可全听。”


    苏雅君了然:“东家说的都在理。”


    照东家这么一说,林郎确实会见他们,也就有了提及疱人此事的由头。疱人对林家有感情,至于怎么把握与疱子见面的机会,就得看苏雅君的发挥了。


    这见面的机会,便是优势。


    东家爽朗一笑:“当然啦,这些都是纸上谈兵。不过一个疱子罢了,何苦苏小娘这么费心思。”


    “哪里哪里。”


    .


    第二日,一行人早早地回了永明村,东家也随着一同,因为他要看看苏雅君的屋子。


    苏雅君要忙着播种的事,便由陈妙茹招呼着东家。


    “今日东家便可尝尝苏小娘的手艺。”陈妙茹看着三个孩子,笑着对东家道。


    东家也看着三个孩子,眼底有些红红的:“好。”


    因着播种一事,早午饭倒是由陈妙茹做的,晚膳时苏雅君才赶了回来。


    东家倒不是一直在苏雅君家中等,反而是在村子里到处转了转,又由陈妙茹带着,给李郎烧了些纸钱。


    苏雅君回来时,两手提了不少菜,“东家,你看这屋子怎么样?”


    东家笑的和善:“值当的。”


    因着借贷一事是苏雅君直接和东家交接,到时去官府按了手印便好,所以东家说值当便是值当了。


    “今日做些小菜,望东家莫嫌弃。”苏雅君轻抬手里的菜。


    今日她做的是桃花扇,清蒸鱼,与红烧肉。


    待做好了菜,点上烛台,已经临夜了。


    陈妙茹与张孟在苏雅君家用饭,晚些时候东家便去张孟家借住一晚。


    众人就着繁星,坐在院子里,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犬吠,伴着炊烟袅袅的火光,将披风罩上。


    苏雅君没有披风,只有棉衣裳,做饭时感到的热意已经散尽,唯留汗水贴附在身体上,风吹来激起的阵阵凉意。


    苏雅君便叫李延吉将她收好的披风取来。


    苏雅君做的这几道确实不是什么罕见的菜,东家看向那盘五花肉。


    浓烈的酱红色上荡着细碎汤珠,是裹在上面的汤汁泛起的油光。


    一口咬下去,软硬适中的瘦肉混着肥而不腻的肥肉两相中和,一大口满足的嚼感。再喝上一口滚烫的鱼汤,无不刺激着味蕾追求更多新鲜的体验。


    这鱼汤自然不是清蒸的那条鱼熬的,鱼汤里的鱼熬过便弃了,许多滋味都已经融入了这汤里,称之为精华。


    只有鱼籽与鱼腹经过泼辣的加工,环放在清蒸鱼周遭,使得这道菜不只有清蒸的美味,还可尝试爽口的辣意,全凭心意选择。


    “我虽没吃过那疱子做的菜,料想苏小娘的手艺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东家赞道。


    “随便做的。”这是实话,苏雅君今日累得很了,在做菜上便没下什么功夫。


    李延吉将披风拿了出来,搭在苏雅君身上。


    东家对布料敏感,看了一眼那披风的衣领:“这披风看起来甚是熟悉,似乎是出自于我原来的店里。”


    张孟听陈妙茹已经说了一些东家的事:“东家原来是开成衣铺的啊?”


    东家点点头:“你这披风也是县城里买的吧?”


    苏雅君有些内敛的笑了笑:“说来惭愧,以前为了省钱,睡过破庙,第二日就见有人将这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还留了一些银钱。”


    陈妙茹都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的事?”


    东家已经吃完了一碗饭,“我家原来的店会在衣裳下留下一个独特的花纹,以作标识。”


    点到为止,如果苏雅君想报恩,自会问他能不能找到这件衣服的买家;如果苏雅君不想报恩,也自然可以将他说的话听了就算。


    全凭苏雅君抉择。


    苏雅君没有明白东家的话里话外:“当真?那可寻得这披风的主人?”


    东家笑了起来,就着几滴似有还无的春雨,在这种情形下却在露天的地方用餐,似乎也不错:“若是这两三年的,或许有迹可循。最初留个标识,也是因为一些纷争扯不清楚,索性就开始纹一些状似编号一般的花样,然后记录编号对应的买家在册子里。以防以后若有不察,又有人来碰瓷砸招牌。”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那我这便看看我这披风上可有编号。”


    苏雅君回到屋中,将烛台点亮,对着披风上看,半晌也没看出哪里有花样,东家见了,便进屋来帮她。


    在披风的角落里,用同披风一般的玄黑色针线缝制了一个花案,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就算看到了,还要经过细细摩挲才能摸得出来。


    “有些衣裳我们会纹的比较明显,有些衣裳就是做的简洁一些,就不想用太多繁复的花样,这件便是后者。”东家解释道,然后开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编号。


    看着看着,思索了一番,才有了答案。


    “这是一个‘赠’字。”


    苏雅君不解:“‘赠’字?是什么意思?”


    东家又反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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