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醒来

作品:《王妃身带情毒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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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夜,医馆大门紧闭。


    晏和的晏王令送出来,庄思飞拿着去遏云顶请人后,晏和传令让刘锵下金鳞状,全境通缉苏月意。然后便没了只言片语。


    竹月守住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里头的情形不见分毫,但魏绵定是没有醒来,邹儒佑急得要发疯,其余所有人,包括刘锵都蒙在鼓里,可他看见魏绵捂着晏和的眼睛那一刻,他便明白了一切。


    他见到魏绵受伤如此重,也不想原谅晏和是在发狂的情况下下的手。


    他想冲进去,对槐影和竹月说明一切,然后把晏和赶走,让他永远不能接近她。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不敢再责怪任何人,晏和,他要是没有及时赶到,绵绵在竹林就死在他面前,他有什么资格怪他呢?


    他只求魏绵平安无事,好好活下来。


    医馆的主人是个老大夫,早上照例来医馆坐诊,才发现好好的小医馆门口全是人,一个个装得面色和善,但不让他靠近医馆半步。


    医馆可以不开,可病患耽搁不起呀。老头在门口支了一张桌子,准备接诊上门的病人。


    这两日,来的人不少,可见了门口一身黑衣的金鳞卫,小病自愈,大病好像也还能挺两日,老头儿无奈,收起刘锵第一天就放在门口的银子,干脆回家去了。


    第三日,弗忧终于赶到。


    被庄思飞催着赶了一日一夜的路,弗忧早累得两股战战。一路上抱怨不迭,进了屋,看见床上躺着的人,精神一凛。


    庄思飞话少,只顾抓他赶路,连要救的是谁都没跟他说。


    现在榻上躺着魏绵,地上坐着他的乖徒儿,魏绵看面色伤得极重,他的徒儿脸色苍白,满眼血丝。


    晏和看见他来,开口唤他,声音沙哑,如几日未曾饮水。


    弗忧片刻不敢耽搁,为魏绵号脉,伤得很重,但死不了,他看向槐影,这个小伙同样憔悴又急切,“你们俩先出去。”他想让两人出去休息片刻。


    两人都不动。


    遏云顶医治内伤靠的是道门秘法,弗忧两指点在魏绵的眉心,运功注入一股清气,清气源源不断,补上槐影欠的那一点火候。


    不到一个时辰,魏绵就动了动眉头。


    槐影大大松了一口气,他这几日绷着一根弦,差一点就要断掉,魏绵再不醒,等他师父回来,他就要去自刎谢罪了。


    槐影身躯发软,走了出去,这两天金鳞卫送来的饭食他一口没吃,现在才觉饿得心慌气短。


    竹月也很疲惫,但他不可能留魏绵给不信任的人。


    “去,给我搬一把椅子来。”弗忧累得额头冒汗,随口一说。


    晏和不动,竹月顿了片刻,一步三回头地出门搬椅子去了。


    他一走,魏绵眼睫颤动一下,睁开了眼。


    晏和立刻直起身扑过去。


    晏和的脸出现在眼前,看见他眼瞳漆黑,魏绵眼里染上笑意:“看吧,我没死。”


    她的声音极轻,脸色仍旧带着濒死的苍白。


    晏和嗯了一声,眼眶酸得发疼,他垂下头,一滴水珠自他面颊坠落,再抬头时,也挂上了笑。


    可魏绵已闭上眼。


    泪水止不住地簌簌掉落,晏和脊背塌陷,肩头不住颤抖,握着魏绵的手,无声地哭泣。


    弗忧见状很是震惊,这是他第二次见晏和哭,上一次是十多年前,他母亲死了的时候。


    弗忧半晌才开口说话:“她活过来了。”


    晏和听见了,他深深吸气,却无法让窒闷得快要破裂的心得到片刻喘息。


    “师父,你告诉了她。”晏和看向弗忧,泪水停了,神情复杂至极。


    弗忧听不懂他的话。


    “你骗了我。”数日来的惶恐和自责无处发泄,憋得心口发疼,晏和说完,蓦地咳了一声,有血丝从他嘴里流出来。


    弗忧大骇,放下魏绵朝他而来。一摸上他的手腕,立刻察觉他的心脉不对。近来江湖大乱,他也见过几个红瞳异人的脉象,他的脉象跟他们的一模一样。他发过狂,可外头的人平静如水,似乎毫无所知,弗忧转头看向魏绵,看来是她拼死瞒了下来。


    弗忧惊讶难言,晏和抽出手腕,把他推开,“不用管我,救她。”


    “傻孩子,傻孩子。”弗忧捂着额头连说两句傻孩子。


    晏和的心脉大损,不知多少个日夜未曾休息,脉象孱弱得不比魏绵好多少,弗忧拗不过他,只好全心救治魏绵。


    竹月搬了椅子回来,不肯再离开。晏和也没再说话,还是定定看着魏绵。


    入夜,昏迷近三日,魏绵终于彻底醒了过来。房中寂静,除了趴在床边握着她手的晏和,竹月也靠着旁边的椅子睡着了。


    她无力动弹,张了张嘴,呼吸一变,晏和就抬起了头。


    “醒了。”晏和刚醒,声音沙哑,但很好听。


    他的声音很平淡,仿佛魏绵只是睡了一觉醒来。


    “好饿,好渴。”魏绵虚弱道。


    晏和立刻起身推门朝外面的人说了句话。


    竹月被开门声惊醒,见魏绵醒过来,几乎喜极而泣。


    “我睡了多久?”魏绵问。


    竹月想开口说话,被晏和打断:“没多久,感觉如何,还疼吗?”


    当然很疼,尤其是被晏和正正打上的右边脏腑。


    “不疼。”魏绵说。


    分明是疼得语声颤抖。晏和也不拆穿她,看了她一会儿,槐影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粥,一碟小菜,放在床头。竹月伸手去,没拿到,被晏和抢了先。


    槐影僵住片刻,竹月皱起了眉头。


    “你们先出去,我跟王爷,有话说。”魏绵对他们说。


    竹月梗着脖子不动,槐影把他拖了出去。关门前,正看见晏和仔细把粥吹凉,用嘴唇感知温度,凑到魏绵嘴边。


    槐影大概能理解晏和的感情,竹月却不敢置信。


    门关上,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


    躺着喝粥很不方便,魏绵想坐起来,晏和一动她,她就倒抽凉气。


    晏和只好用枕头把她的头垫高,小口小口地喂她喝粥。


    魏绵渐渐勾起笑。


    晏和也不由得展颜:“笑什么?”


    “有没有想我?”魏绵笑道。


    她不提一身的伤,也忽略他满脸的苍白憔悴,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晏和怔了片刻,配合她:“想。”


    魏绵便说:“好消息,还记得么?”


    晏和点头。


    魏绵还是不打算说,笑道:“你歇一歇,等你睡醒,我告诉你。”


    “好。”晏和对她言听计从。


    晏和离开,魏绵叫来槐影,问他:“那天怎么回事?”


    槐影先给她把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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