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失眠 莫非他是欲擒故纵……

作品:《王妃身带情毒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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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彻底黑下来,金鳞司门下上了灯,两名守卫注视着门外,目光炯炯。


    晏和离京前,让宋简贴出招贤榜,招揽金鳞卫,半是为了扩充人手,半是为了引魏不绝来。


    近几日已有许多人来应招,不过大多只是些力气大的莽夫,与魏不绝相像的一个也没有。


    今日晏和亲自带回来一个少年,一身的伤,丢在金鳞司便离开了,回府得知平乐请了魏绵去碧游原,他想也没想便去接她,送回魏绵才赶来看他。


    大夫医治后,他这会儿已经醒来了。


    少年不及弱冠,一张脸俊朗英挺,嘴唇微翘,眼睛睁开,透着些不谙世事的桀骜。


    “我还没死?嘶——”少年眼下一道血痕,嘴角一片乌青,一动便疼得龇牙咧嘴。


    “只是些皮外伤。”


    有人回答他,少年惊讶转头,这才看清,这是一个阴暗的屋子,床铺简陋,连蚊帐都没有。


    屋子中间有一套桌凳,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与这房间格格不入。昏黄灯光下,他的皮肤通透,五官黑白分明。他朝他看过来,眼眸深如寒潭,不露光亮。


    “阎王……”少年声音清朗但虚弱,“这里是阴曹地府?”


    晏和勾了下唇问他:“叫什么名字?”


    “本公子我,岱阳山庄,凌松鸣。”他撑着手臂坐了起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本王要杀你,不会等到现在。”晏和道。凌松鸣,剑法不错,可惜脑子不太好使。


    “那你想干什么?”凌松鸣警惕看着晏和,大眼炯炯有神一动不动,如一只守夜的鸱鸮。


    晏和沉吟片刻道:“你可还记得,你孤身闯武威堂,差点被杀。”


    凌松鸣回忆道:“是你救了我?”


    “对。而且本王有魏不绝的消息。”


    凌松鸣眼眸一亮:“我就是去找他的,他还活着,他不在武威堂么,他到底在哪儿?”


    凌松鸣问题太多,晏和瞥他一眼,只是说:“入我金鳞司,本王保证你会见到他。”


    “这就是你救我的目的?”凌松鸣还不算太傻。


    “你可以考虑几日。”晏和说完便起身离开。


    刚走出门口,凌松鸣追出来,扶着门框喘息艰难道:“不用考虑,我答应你。”


    晏和转身,少年目光灼灼,嘴唇紧抿,又说:“救命之恩,你说如何便如何。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魏不绝如何了?”


    晏和打量他,他身量高挑,体格劲瘦,长发梳成高高的马尾,已经凌乱得碎发乱飞,本穿着一身白衣,被血污染得黑中带粉,问及魏不绝,神情中满是关切。


    “他受了重伤,不过性命无虞。”晏和回答他,心思一转问,“你与他很熟么?”


    “不熟,十二年前我败给了他,他不能死在别人手里,只能败给我。”凌松鸣豪情顿生,胸口一痛,闷闷咳了几声。


    十二年前,两人最多五岁。晏和无语。


    凌松鸣又问他:“是你在保护他吗?”


    “不是。他下落不明,应该很安全。”


    凌松鸣得到回答就挪回去了,晏和的所谓皮外伤,疼得让他直不起腰来,倒在床上便昏睡过去。


    晏和离开金鳞司时,又在门口碰到一个人。


    “鄙人听说金鳞司在招人,能不能预支薪俸?”


    “……”守卫没理他。


    “公子,你说好的,今日雇我做书童,回城就结酬劳,左右不过十文钱,看你穿的这身衣裳价值不菲,实在拿不出来就当了付给我吧!”青衣少年苦着脸道。


    “哪里的话!十文钱而已,在下只是丢了钱袋子,明日写信让家里寄些来便是。”邹儒佑一脸正色。


    “等不得,这十文钱,可是我家明日下锅的米呢。”青衣少年几乎快哭了。


    晏和不等闹剧结束,让守卫支了十文钱,给了那少年:“就从本王薪俸里扣。”


    邹儒佑一边朝守卫道谢,一边看向走远的晏和。


    “多谢兄台,实在救了邹某和家仆的命啊,不知那位是?”


    守卫觑他一眼,昂首道:“护国寺卿,晏王。”


    上京百姓听到晏王名号,总是躲躲闪闪,讳莫如深,邹儒佑却笑了。


    守卫问他:“金鳞司不预支薪俸,你还来吗?”


    “诶,”他抬高尾调,他的书童已经走了,他理了理衣袍,道,“读书人,不做那些打打杀杀的事。”


    “薪俸一两。”


    “……”邹儒佑凑到守卫耳边低声道,“我看起来很缺钱么?”


    守卫正视前方:“金鳞司重地,无事请离开。”


    邹儒佑笑笑,看了一眼牌匾上的三个字——金鳞司,理了理衣袍,施施然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折返回来,对守卫笑得和蔼。


    “你们收编外人员么?”


    “……”


    .


    隔日,翠雀照旧一大早出门买王妃爱喝的豆乳凝酪,转出皇城巷,又走上青龙大街,七拐八弯进了一个小巷。


    走到巷尾,站了片刻,盼了多日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我家小姐呢?”一见到槐影,翠雀又喜又忧。


    “你放心。她很好。”槐影只是如此说。


    “她回来了吗,现在在哪儿?”翠雀急问。


    “哪那么多问题。把这个带给她。”槐影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信口用蜡封着。


    “不许偷看哦。”槐影扯出一个笑。他连日奔波,眼下一片青影,笑起来并不好看。


    翠雀连连点头。槐影收起笑,疲色明显,在翠雀再发问之前跃起便消失了。


    买了豆乳凝酪,翠雀急切赶回王府,把信递到魏绵手里。


    魏绵展信,一目十行,看完就把信烧了。她表情如常,看不出端倪。


    翠雀知道他们不信任自己,还是问:“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魏绵正色道:“你知道得越少越好。到时候若是出事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晏王也不会怪你。”


    翠雀神情有些别扭,半晌才问:“你就要离开了吗?”


    “你不是希望一切早日回归正常么?”魏绵不答反问。


    “当然!”翠雀说完看着她,眼底流露出淡淡的不舍,“其实……你挺好的。”


    “不怪我了?”


    那日从碧游原回来后,翠雀一日一夜没有理她,她家小姐温婉可人的名声被她一日之间败光了,若是谢芷兰回来,不知道如何做人。她赌气,魏绵也不与她计较。


    “事已至此,怪你也没用。”翠雀撇嘴道。


    见状魏绵只是笑。


    三日后,清明前夕。槐影又给了翠雀一封信,魏绵看后仍旧一言不发地烧掉了。


    “怎么样?”翠雀问。


    “明日我要出府。你不用跟我去。”魏绵说。


    翠雀顿时紧张起来,看来明天就是他们计划中的那一日了。


    “谢芷兰的祖父母还活着吗?”魏绵问。


    “小姐的祖父死了很多年了。祖母两年前走的。”


    魏绵道好:“明日清明,我要去城外望云寺祭拜祖母,你身体不适,不能与我同行。记住了吗?”


    魏绵如此果决,想必他们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翠雀只能应下。


    .


    入夜,晏和又是到深夜才回王府。


    不过今日卧房的灯未熄,房中有人在等他。


    今日庄思飞汇报了这几日查到的结果,谢芷兰生于上京,长于上京,极少出城,最远去过上京近郊望云寺。


    师从的都是上京有名的女师,学些琴棋书画,烹饪女红。闺中密友是工部吴侍郎家的女儿,除了在繁阙楼遇见三皇子闹出些风波外,一直以来循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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