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近女色和男色的小师叔 两年后娃都一……

作品:《全江湖都在我客栈探听心声

    两两搀扶着的四人八目相对。


    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尴尬、失望、不解、嫌弃、愤怒等多种情绪的渐变和层次递进。


    “呵!”


    四个人冷笑着,同时撒开了手,并极其夸张地同时往边上挪了两步。


    【气氛好像有点微妙。不过好在,老庄主的腿骨得救了。】


    【总感觉他们看起来像是早就对彼此的那点子事和人心知肚明,只是从来没有撞到一起过,所以都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知道。】


    【没想到现在毫无预兆地碰上了,结果就是,啪——装不下去了!】


    【难怪阿娘说,这世上最稳固的关系不能超过三个人。哎呦,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黑了,不会是退一步越想越气,说打起来就打起来吧?】


    金朝醉的碎碎念让客栈里的所有伙计都捏了一把汗。


    可他们又不能扑上去捂住掌柜的嘴!那声音四面八方来,唯独不是从掌柜的嘴里出来。


    更何况,他们也不想让掌柜的知道他们能听到她的心声……他们还想从中知道有关于自己的,更详细的未来。


    管家亦是如此。


    他想打听到娇娘的下落。


    这么多年来,他想尽了办法,用尽了手段,可一切就像是泥牛入海,根本得不到一丝娇娘的消息。


    万幸的是他一直没有放弃,这才有了今天柳暗花明的一天!


    管家已经为了老庄主,而让娇娘误会一次,错过了找到她的机会。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庄主夫人破坏掉第二次机会。


    是以当管家观六路的余光中,一瞄到庄主夫人嘴角一收、面颊一紧、眼角一挑的表情,就立即大声地迎上前去,打断道:“夫人,此地离山庄还有半日的脚程,雪下的这般大,不若稍作歇脚,待风雪小……”


    话说到一半,庄主夫人就竖起手掌打断。


    “歇脚?我看你不只是想歇脚吧。”


    “管家,你也是山庄的老人了,这些年随着庄主风里来雨里去,要说见过的东西并不少。你真的信这些哗众取宠的东西?可别关心则乱,着了别人的套了!”


    庄主夫人说到最后,眼神特别地扫向了金朝醉。


    意有所指。


    还指的相当明显。


    这让金朝醉分外委屈,她的确是挺想让藏剑山庄的人进客栈打尖或住店的,毕竟他们人多,能赚的也多,可她真没有哗众取宠啊!


    “何弃疗可不是我请来的!”金朝醉立即澄清。


    “这块腿骨也不是我让他偷的!”想了想,金朝醉又补充了一条强有力的证据,“我哪里有这个钱,请动连剖二十八尺取骨狂魔来为我做事啊!我真的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实生意人,天地可鉴!”


    【咦惹,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我才不像庄主夫人似的,总给别人下套呢,老庄主到死都不知道,他和他表妹的久别重逢,都是经过夫人精心安排的。】


    【就是为了让他多多出去幽会,好给夫人自己空出寻欢作乐的时间,同时避免了常在岸边走,难免要湿鞋的风险。】


    【好套!】


    金朝醉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短短的三句话,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原先还振振有词、指指点点的庄主夫人,顿时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急促地“嗝”了一声。


    “你不要胡说八道!”庄主夫人顶着一张涨的通红的脸,边打嗝,边倔强地怒视金朝醉。


    身为亲母子,聂英武再清楚自己母亲的反应不过。


    就比如,过分紧张的时候,就会打嗝。


    于是聂英武再也站不住了,他蹬蹬蹬地一路后退,直到腿肚子撞在长凳上,这才踉踉跄跄地顺势坐了下去,一条胳膊扶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名号很吓人吗?”金朝醉瞧着母子俩夸张的反应,疑惑地扭头去问账房。


    “吓人!”司马账房赶紧点头。


    一旁的伙计们也纷纷应和:“他身上就带着骨头呢!看起来血淋淋的,估计是刚剖的!真可怕啊!”


    【要不是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我差点就信了!】


    【可怜的老二,初涉江湖就直面了取骨狂魔,腿都给吓软了,这要是在心里头留下了阴郁,日后还怎么和他决斗……天了噜,我这一多嘴,不会改变了老二的生平吧,赶紧看看。】


    【啊!果然变了,老二他居然!居然!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应该不用负责吧?】


    “我变……”聂英武嘶哑着开口。


    可令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管家居然在电光火石前冲到他的面前,双指按在了他的哑门穴上。


    聂英武脸色骤变,可此时,管家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天突穴,不轻不重的按下后,他浑身酥麻酸软,难以动弹。


    而管家只是坦然地侧身将他给挡住,并叹息着解释:“掌柜的,我家二公子连日来为主持庄主的丧仪,几乎滴水未进,强撑到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不止二公子,庄中众人皆是如此,眼下急需几间客房稍作休息。”


    “饿的啊?”金朝醉将身子往账台外探了探,张望了下。


    果真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


    应该是突然和何弃疗过手,气血涌到导致的。


    但金朝醉还是疑惑地问了声:“他方才说的‘我便’,可是想要吃些什么吗?”


    “劳烦掌柜的,准备些热水和吃食,二公子他要给庄主茹素守孝,不沾荤腥。”管家飞快地答道。


    “好。”


    金朝醉应着,便开始着手安排客房。


    可情绪已经平复的庄主夫人却说不用:“这荒郊野岭的,待风雪小些便离开,要什么房间?准备几桌吃食,让人都进来暖暖便可。管家,切记你的身份,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胡作非为。你们两个,去将二公子扶过来。”


    金朝醉看不懂大户人家的机锋,也懒得看懂,招手让王二麻前去招呼。


    揣摩人心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观地看看她们的生平!


    但是藏剑山庄这一家子,太乱了,金朝醉看着看着,都开始嫌弃这一片绿油油秽乱了她的眼睛。


    她无所事事地重新捧起了自己的梨花白,猛地吸了一口。


    真香啊!


    “掌柜的。”就在金朝醉准备小酌一口的时候,管家突然走到了账台前,脸上流露着几分迫切和不好意思,但手上却坚定地从胸口掏出一小卷纸。


    “这是在下的发妻。”管家一点一点,仔细地将纸给摊开,再一寸寸地抚平。


    上面画着的是一个正值二八韶华的妙龄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眼中情意绵绵。


    “因为一些事,在下与发妻分离了二十几年,苦寻不到,唯恐她过的不好。在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每至一处客栈,就将她的画像给客栈中人瞧上一瞧。若是掌柜的日后见到画中之人,可否差人到藏剑山庄,告知在下一声。”


    管家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了一沓银票。


    他也不去数,更是看都没看地,直接一股脑全都放在了金朝醉的手边:“还请掌柜的帮帮忙,日后若是瞧见了在下的发妻,还请给她最好的客房同吃食。”


    金朝醉的心中开始天人交战。


    她飞快地瞄了眼银票,以这个票值和厚度,可见管家的诚心之大:“客官你不会每个客栈都给这么多吧?”


    “比起发妻这些年有可能遭受的苦难,这些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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