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 54 章 我想你做我的道侣

作品:《魔尊的女装黑月光

    避子丹。


    这是那日玄遥尊给她的那颗避子丹。


    她不会闻错,这里面有麝香的味道,而且很浓。


    天空一道巨雷劈下,闪电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洛拂笙的脸一片雪白,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脑子里很乱,但这时候她想到的都是前段时间自己受伤时,玄遥尊是如何为自己解毒的。


    她记得松云给她讲过双修之法,不仅可以提升彼此的修为,还可以疗伤之用。


    除了这些,便是刚才月宛从房里出来时的模样,那副狼狈的样子她简直太熟悉了。


    魂牵梦绕之际,她都不曾忘记。


    洛拂笙犹然记得那日在梦中,他对她说过,他会许她一个婚礼。


    原来这就是一场梦。


    这几日洛拂笙以为他对自己至少是不一样的,她不敢幻想那梦中的话语,只希望能伴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步步飞升成仙。


    书上说,真的喜欢一个人是希望他比自己开心,玄遥尊最开心的事应该就是飞升成仙,她不能成为他的桎梏,她希望他能开心。


    洛拂笙的内心一直是现实的,可能会偶尔迷失自己,也会在事后不断地提醒,毕竟她与玄遥尊的身份云泥之别。


    玄遥尊对她的好,对她的坏,她其实都是欢喜的,这也是她认为自己内心最灰暗的地方,明明要拒绝,有时候却偏偏拒绝不了。


    这种情况最近愈发明显。


    她不是被谁逼的,喜欢也好,躲避也罢,都是她出于内心的选择,所以看上去有点像精神分裂,或许连玄遥尊都这么觉得。


    正是因为洛拂笙看得清未来的路,又抵不住内心的渴望,所以才会如此。


    说穿了,还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


    天上的雨开始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雨滴砸下时甚至还有些疼痛感。


    洛拂笙没有带伞,一路心事重重,过了梁桥才惊觉自己走的这么慢。


    眼下无法,只得躲进了旁边的一间小院。


    这小院没什么花,房屋也有些破旧,墙壁有许多划痕,看上去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正好用来避雨。


    洛拂笙就这么失了慌张地跑了进来,因为雨已经下大了。


    洛拂笙跑进屋里时,她身上已经湿透了,掸了掸身上的雨,本来就脏得泥的衣服现在成了泥巴,真是让她有些无语。


    再一转身,她不免有些惊讶。


    本以为是一间闲置的房屋,现在才发现,这房里装修的还算不错。


    不能说有多奢华,但与客房相比,还是好些。


    房里软缦垂纱,玉枕软衾,旁边的梳妆台上,各色胭脂水粉应有尽有。


    旋首间,从外面撑伞走进来一个女子。


    她穿着青竹纹的白衫,打扮得有些艳丽。手里挽着一个锦盒,还撑了一把印花油伞。


    她走进来时,看见洛拂笙也有些讶异。


    洛拂笙连忙解释,“我是元隐宗的弟子,因为半路遇上雨,所以进来避一下。”


    那女弟子笑了笑,美眸反倒有些清丽之感,“我知道,小遥姑娘嘛,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洛拂笙这个样子有些狼狈,她头发濡湿,乌溜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层水渍,双睫上更是挂了雨珠。


    她见那女子把伞放下,从洗漱架上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先擦擦吧。”


    洛拂笙道了谢,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华氏的小弟子?”


    她并不像小弟子,普通弟子不会自己住一间房,而且从这里的装潢来看,倒像是女子隐秘的闺阁。


    那女子笑着垂了下眸,只是答,“叫我舒书吧。”


    外面的瓢泼大雨下得像狂风一般,打在窗子上都咚咚作响。


    洛拂笙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但她想走也走不了。


    她目光一撇间,看到床上放着的两床绣衾,一粉一蓝,交叠在一起。


    洛拂笙猛地想起孟子君的话,有些尴尬地看了眼舒书。


    她的容貌十分俏丽,年纪不大,可是眼中苍桑,总有一种历经风霜之感。


    舒书似乎知道了洛拂笙所想,倒也不做作,大方地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华宗主养起来的金丝雀。”


    她朝洛拂笙苦笑了一声,“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洛拂笙把毛巾还给她,自然而然地道,“我没有瞧不起你,只是,我见你端庄得体,眉目清高,又怎会甘心被人眷养?”


    若没有看错,舒书并不像寻常的弟子,她的修为早已在筑基高阶,离结印不过临门一脚。


    而且她谈吐不凡,落落大方,应是出身不俗,真的很难想象,她会甘愿被囚在这里。


    舒书笑着坐了下来,眼中尽是说不出的苦涩与清甜,她问洛拂笙,“你相信爱一个人可以没有自我吗?”


    可能舒书的话直击她的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有片刻的恍神。


    见她不答,舒书又艰难道,“我就是如此。”


    “或许你会认为我贱,甘愿做别人的情妇,但我却觉得,能陪在他身边,余愿足矣,即使我会看着他飞升而去,看着他和别的女子承欢,”


    她抬了下头,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欢喜,“可是只要他还记得我,还会来看看我,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洛拂笙叹了口气。


    情之一字,害了什么人。


    古往今来,舒书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看向窗棂。


    看着被打湿的窗棂,和外面呼啸的雨。


    喧闹中,她反而得到了一丝平静。


    心中的郁结正在一点点纾解,


    洛拂笙很想把自己现在的心境传递给舒书,不知道能不能帮她也纡解一下心结。


    曾经她很羡慕那些为爱至死不渝的人,总觉得自己的同理心虽然重,但对于感情总是若即若离。


    所以她一度觉得自己有些敏感,必竟自己喜欢上的人不是普通的男人。


    但这一刻洛拂笙才发现,与感情相比,她其实更想要的是一种畅快的呼吸。


    她不会像舒书这样被囚在一个地方,那样她会疯掉。


    所以她一直在催眠自己。


    外面的世界海阔天空,为什么要让自己只看见这一方景色。


    话本上有这样写过:那一天当他离我而去时,身后的彩云都随着他走了,但我没有悲伤,因为花草不会走,它们依然在我身边。


    这是所有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只看着不好的事物而忽略了美好的事物。


    至少她感受到这种意境,不好的心情慢慢会淡化,就像大雨终会结束。


    洛拂笙拉回目光,对舒书说道,“我没有觉得你贱,只是很佩服你有画地为牢的勇气,我就不行,我总想结识不同的朋友,总有许多创想,总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总结陈词,“我是关不住的。”


    “你?”舒书也感受到了洛拂笙心底那一抹未曾褪去的余温,不免有些惊讶。


    洛拂笙点了点头,“其实我们都一样,喜欢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


    舒书笑叹口气,不禁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喜欢上他,那次我受伤,迷迷糊糊间,他竟以双修大法为我疗伤。”


    笑了笑,仿佛陷入了自己美好的回忆中,“后来我羞愤难当,他又是哄我又是宠我,渐渐地我就迷失了自己。”


    “双修大法?”洛拂笙有些嘲讽。


    仙门中人还真是冠冕堂皇,怎么都熟用此路。


    她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被狗咬了。


    舒书的脸红了,不由得看了眼那眼大床,神情又显落寞,“可惜,他已经很久不来了。”


    “为何?他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洛拂笙不是没有凭据的,如果连玄遥尊这种道貌岸然的人都喜欢勾三搭四,华丰年这种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人岂不是更加张狂。


    舒书皱了下眉,虚虚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宗门里从前他的女人都不像我这么乖巧安静,所以都被赶了出去,有一段时间他就只有我一个女人,不过近几个月来,他都不来我这里了,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人。”


    说完这话,她神情也严肃起来,“可能与这段时间宗门失子失踪有关吧,他可能是累了。”


    说起这个,洛拂笙也坐了下来,“你有没有觉得华宗主最近有什么不对劲?”


    舒书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吧。”


    “比如说,他这个人是不是健忘,或是有梦游症什么的?”


    “没有啊,小遥姑娘为何这么问?”


    洛拂笙没有隐瞒,又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了舒书,可能直觉这个女孩十分可靠。


    她讲完,舒书的脸色渐青,咬着唇一副痛心的模样。


    “有什么不对吗?”仿佛终于找到一点线索,洛拂笙激动地都抓住了她的手。


    舒书晦涩地垂泪,“他只有在找到新欢时,会去祠堂见一见他的原配妻子,这一点谁都不知道,我也是自己发现的。”


    所以说,华丰年又有了新欢。


    这个新欢是谁?


    哪个倒霉的小弟子?


    这么一说,仿佛一切的事情就解释得通了,洛拂笙心里的一点疑团也打开了。


    华丰年有这个习惯,又怕被别人知道,所以否认。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洛拂笙起身告辞,她走时,见舒书依靠在门廓下,像失了魂的木偶一般。


    不知是雨后天未晴,还是薄幕即至,太阳一直没有出来,连个余晖也没能露上一面。


    洛拂笙回到院里,孟子君正等在外面,见她回来火急火燎地迎了过来,“小遥姑娘,你快去看看,宗主正和少宗主发脾气呢,还赏了少宗主十鞭子,少宗主现在正在生闷气,也不让我瞧病。”


    洛拂笙刚想转身,她低头见自己这一身脏衣服,只好挠头笑道,“孟宫主,您稍等一会儿,容我先换身衣服。”


    她考虑的倒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这衣服湿乎乎的实在不舒服。


    换好了衣服,洛拂笙和孟子君去了趟华梵的房间。


    房外,三位仙尊已经赶来了,据说华丰年这次教训华梵闹得很大,几乎惊动了整个华氏。


    洛拂笙稍稍蹙眉。


    玄殊天生闲不下来的命,玄琰天生好八卦。


    再向旁边一看。


    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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