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 42 章 原来这才是你的马夹

作品:《魔尊的女装黑月光

    丝丝缕缕的酸涩感传来,让玄遥的笑容渐渐淡去,连本来亢奋而灼亮的目光都黯淡低垂。


    他的所有好心情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但是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将华梵从洛拂笙眼前拿开,让他永远地消失。


    他不喜欢华梵看洛拂笙的眼神,与其他男子不同,华梵的眼里带着一种侵略,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侵略和占有。


    那种眼神让他觉得肮脏而龌龊,仿佛自己的衣服被别人穿在身上,那种从心里透出来的厌恶和嫌弃,几欲让他想将那件衣服撕成粉碎。


    但他太喜欢那件衣服了,他不舍得将它毁灭。


    所以他想尽办法要将那件衣服贴上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标签。


    可是,别人还是惦记。


    怎么办了?


    他想了许久,昨晚他看到一只蝉被螳螂吃掉时才受到了启发。


    那只蝉被螳螂啃食的连骨头都不剩,再也无法去给自己的孩子喂食,无法和自己的爱人相守。


    那一刻他是兴奋而狂喜的,好像撼动了他内心深处许久的一个记忆。


    越是在恶劣的环境下,他表面与内心的反差就会越明显,因为他需要这样来治愈自己失去的一切。


    他从不曾要求得到,所求也不过是不要失去。


    这件衣服明明是他的,他只是不想让别人拿走。


    这有错吗?


    手指扶在树干上,平整光泽的指甲死死地掐进了树干里,心里的那一丝极不易察觉的卑劣感慢慢升华。


    他垂下了眸。


    华梵被震出去数米,他坐起身时口吐鲜血。


    然,这些妖兽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次扇动起剑芒。


    几道黑色的剑芒有如毒蛇般在半空中蜿蜒,而华梵的目光早已迷离,不要说对抗,他现在连闪躲的能力都没有。


    “华梵?”


    洛拂笙双手双脚连踹带拉。


    那几道黑芒划过柳絮,雪白的柳絮瞬间被染成了焦黑,如失去了灵魂的枯尸。


    洛拂笙脑海中浮现出那句‘吃饭时夹不到要站起来,遇到大妖打不过要躲起来’。


    他明明有机会可以自己脱身,可是他没有。


    他是为了她才留下来的。


    想起婉柔在消失前对华梵的叮嘱。


    那满眼的痛苦与疼爱,她用尽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自己的儿子,盼他快乐成长。


    洛拂笙定定地看着那几道黑芒,仿佛看到了婉柔眼中的无奈与绝望。


    不可以,她不能让华梵就这么死去。


    他还有疼他的母亲,他可是华氏的少宗主啊。


    他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以挥霍。


    他还有许久事情没有做。


    他,不能死!


    “啊!”


    洛拂笙眼中迸发出一道赤红的光芒。


    百米之内树木尽断,层林尽染。山峦变色,湖泊成血。


    天空以雁过无痕的速度移动,云像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红,边缘处似还在燃烧着未烬的余白。


    天地间像被洒下了丹墨,那红霭中点点金光如蒙蒙细雨般相伴落下。


    黑色剑芒轻而易举地被红蔼吞没。


    洛拂笙动了下身体,手脚的束腹都解除了。


    她飞快地奔到华梵面前。


    还好他只是受伤。


    她把他抱在怀里。


    远处的身影抬眸看了眼这场红霭,眉心微微蹙起,“魔气?”


    洛拂笙身上为何会有魔气。


    难道她从前是魔门的人?


    不无可能。


    她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雪衣男子轻轻哼笑一声。


    她是人是仙是魔是鬼,有区别吗?


    他只知道,她是他想要的那个女人。


    他勾了下邪魅的唇,消失在红芒中。


    红霭退去,可是几个妖兽并没有消失。


    洛拂笙紧紧抱住晕迷的华梵,咬着牙瞪向那几个妖兽。


    几个妖兽明显是懵了,它们也有忌惮,在看到洛拂笙有那样强大的灵力后,都涩涩地不敢冒然向前。


    对恃了片刻,几个妖兽又开始跃跃欲拭着上前。


    洛拂笙沉住一口气,故作张牙舞爪地向前一扑。


    妖兽果然吓得后退。


    可是这种方法只能用一两次,用多了它们能看出端倪。


    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废材。


    洛拂笙最擅长的就是声东击西,从前救从阳时也是如此。虽然过程不太一样,但结果都是一样。


    她突然朝着那些妖兽身后喊道,“玄遥尊,我在这边。”


    几个妖兽下意识地回头。


    趁这个时机,洛拂笙扶起华梵,马上招唤佩剑。


    只是不等他们上剑,那几只妖兽就查觉到了她的底细,气愤地鱼贯向他们飞身而来。


    天空一声闷雷响起,几乎是同时,珍珠般大小的雨滴便掉落下来。一颗颗砸在洛拂笙身上


    她本就稳不住剑,再一着急,两个人都从剑上掉了下来。


    眼前妖兽的黑影蓦然放大,她翻身趴在了华梵的身上。


    咬牙闭上了眼。


    扑扑!


    一柱鲜血浇在了她的身上。


    洛拂笙转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黑色身影蹿上了树。


    那人一身黑衣,动作十分敏捷,好像真是一只猴子。


    他迎着雨滴爬上了树稍,停顿在上面时,微微转下头。


    雨势渐细,洛拂笙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能看见一双清明如镜的眼眸,如那雨水一样,纯粹得没有任何杂质。


    转过头,他从树稍上瞬间消失。


    洛拂笙看着那个身影,心中升起了一个名字——


    楚令?


    她敢保证这个人就是鬼王楚令,他与那晚的身形与动作一模一样。


    可是他为何要救自己?


    雨越下越大,最后下成了倾盆大雨。


    玄遥尊回到客栈,看着外面如银珠般的大雨,喧闹的银珠仿佛一把把小锤子敲进他的心里。


    这一刻他的心绪莫名紧张起来。


    好像被什么东西握住,让他的气血凝固。


    引魂这个身份都没有让他这么害怕和痛苦。


    如果真的玄遥尊回来了,大不了就是他离开,只要不被找到,天大地大,任他翱翔。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比他还能翱翔,简直就是一个风筝。


    抓不住,也拉不回。


    放在窗棂上的手虚虚地握了一下,大脑中有几分微弱的信号传来,让他仿佛置身于迷雾中,无法走出来。


    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却是不常有,他这样的人,能活一天是一天,绞尽了脑汁也不过是想着如何让自己活下去。


    他只想守住一个原则,遇到任何事都必须要淡定冷静。


    门外,月宛敲门而入。


    玄遥尊叹了口气,转过身的同时又露出了一个迷人优雅的笑容。


    他永远想以笑容取悦别人,即使在那高冷邪魅的外表下,也无人知道,他想取代真正的玄遥尊,就要攻击他的弱点,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月宛手上拿了一本书,走进来时看了眼打开的窗子,温柔地笑了笑,“雨这么大,都打湿了窗棂。”


    玄遥尊对月宛没什么情绪,自然摆出了一副大众化的笑容,“师叔找我有事?”


    他抬手关上了窗子。


    “想找你聊聊,就是突然觉得有些话要对你说。”


    二人入座,月宛把书放到茶几上。


    玄遥轻嘬了一口茶。


    对面的月宛神情落寞而又欣喜,额甸的光芒不隐不显,恰到好处。


    玄遥看她一眼,“有什么话,师叔不妨直说。”


    他其实一直知道月宛对玄遥尊的心思。


    并不是听来的。


    而是感觉到的。


    是那种从心底感觉到的,也就是说,真正的玄遥尊也有些感觉。


    但他更知道,月宛从不会轻易吐露什么。


    她知礼守礼,即便出身平平,但后来在千年的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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