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 我传的话没有问题啊……

作品:《魔尊的女装黑月光

    这种传话事情对于洛拂笙来讲自然拈手就来。


    她马上回到了膳厨,一本正经地告诉华梵,“玄遥尊你到他房里去一下。”


    华梵眉心微微一蹙,“玄遥尊?”


    洛拂笙点头,“对呀,我刚才在楼梯间碰见了玄遥尊,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华梵挠了挠头,一脸莫名,“玄遥尊找我干么?”


    洛拂笙摊了摊手,无比认真地学舌道,“刚才玄遥尊跟我说‘你跟他们说一声,一会儿到房里找我’。”她猜测道,“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华梵只好应下,一面转身一面咕哝道,“不可能只叫我呀......他们?难道指的是所有弟子?”


    他一转身走到了客栈大厅,正巧碰上又德刚回来。


    华梵对又德招了招手,“玄遥尊让弟子都过去一趟。”


    洛拂笙赶紧点头,“对,玄遥尊让你过去一下。”


    “哦,好,”又德不疑,又对后面的弟子招手,“玄遥尊有令,到他房间一趟。”


    玄殊和玄琰同时问道,“大师兄有事吗?”


    华梵含糊道,“应该有重要的事吧。”


    身后的仙君和小弟子都阖着头,鱼贯往楼上走。


    只有洛拂笙看着他们都上楼去找玄遥尊,悠闲地坐在火炉前剥着花生。


    反正玄遥尊没让她去,她正好乐得自在。


    谁知华梵中途折返,一把拉起洛拂笙,“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吧,人多热闹。”


    洛拂笙......


    这是热闹的事吗?


    拗不过华梵,洛拂笙半推半就着跟他走上了楼。


    他们跟在队伍的最后面,玄殊和玄琰打头阵,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玄遥尊房门外。


    玄殊敲响了房门,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门打开但门开并无人。


    玄殊和玄琰都没有多心,毕竟法术这个东西可以让人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


    只是他们进去后马上捂住了眼睛,并且吩咐身后众人,“都退后。”


    洛拂笙本来站在最后面,但随着前面的弟子往后一退,竟然把她给挤到了前排。


    她身体一晃,再抬起头时,看见房内床上纱缦浮动。


    而纱缦之中月宛气虚无力地坐在玄遥尊前面,她的额甸上满是汗水,一只手撑在床上,紧绷的锁骨好像白玉般光泽诱人。


    月宛原本是微微闭着眼睛,听到开门声才慢慢睁开了眼。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众人都屏气凝神。洛拂笙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副画面,赶紧低下了头。


    玄遥尊已经屈膝从床上走了下来。


    洛拂笙转身想离开但发现根本挤不出去,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缩在了玄殊和玄琰的身后。


    玄遥尊一眼就看到了缩头缩脑的洛拂笙,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眼中的笑意透露着阴冷与气郁。


    渡修为这种事从前都是玄遥在干的,他虽是引魂,但现在毕竟代替玄遥在这里,这事他也推脱不掉。


    没想到这会儿成了大伙围观的景象。


    玄殊和玄琰是知道玄遥给月宛渡修为一事,这会儿气氛尴尬到极点时,他只能站出来打圆场,“我们不知道大师兄正在给师叔渡修为,若不然我们过会儿再来?”


    玄遥尊看了洛拂笙一眼,故意要让她难堪,他冷笑着质问玄殊,“谁让你们来的?”


    玄殊看了眼玄琰,玄琰转头看向众弟子,众弟子也转头看向又德。


    又德最后慢慢转头看向华梵。


    这下子华梵满脸打着问号,他双手打着比划道,“不是那个......”


    洛拂笙转头


    他对上洛拂笙的目光,顿觉不能出卖她,后面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玄殊怒斥道,“华梵,你好大胆子,竟然敢戏弄我们。”


    华梵的脾气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但这事是他理亏,他又无法反驳,一时间他郁闷地一转身,摆出一副‘别理老子’的模样。


    众弟子都有些不高兴了,“华梵怎么这样?”


    “少宗主就了不起了,开这种玩笑。”


    “他平时就不怎么正经。”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洛拂笙心里既狐疑又愧怍,一抬眼发现玄遥尊正阴翳地看着她笑。


    他的桃花目本就有些邪魅,这会儿微微眯起,让人不寒而栗。


    洛拂笙觉得敢做就得敢当,而且她也没有传错话,自认并不理亏,于是她主动站了出来,“是我告诉华梵的。”


    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诧异地瞪向了洛拂笙。


    玄遥尊慢慢勾起了唇,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


    可能是洛拂笙在别人心里是格格不入了一点,但却不是爱开玩笑的人,连玄琰都觉得不可思议,“你?”


    洛拂笙理直气壮地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玄遥尊告诉我‘你跟他们说一声,一会儿到我房里来一趟’,所以我才告诉华梵的。”


    她讲这话是语气带着委屈,以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反而大家都偷偷地看向了玄遥尊。


    玄殊奔波了一天,这会儿又开始头疼了。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破事儿。


    也就玄琰听懂了这话的意思,这会儿径自哼笑了一声,还带着那么一丢丢地兴灾乐祸。


    谁知前两天洛拂笙泼他一身水的。


    玄殊黑着张脸道,“大师兄,可能此事中间有什么误会,我们多有打搅了。”


    玄遥尊并没有解释,淡笑的双眼再次看向了洛拂笙,这次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等零食熬好了,拿一些上来给我,”他俯下身,轻柔地问道,“这次,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洛拂笙点头如捣蒜,抬起头时,她一字一字重复道,“等零食熬好了,我让华梵拿一些上来给您。”


    玄遥尊......


    我少了主语是不是?


    月宛在床上扒开纱缦,声音虚弱而又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总需要玄遥尊为我渡修为,还请大家不要误会。”


    玄殊马上拱手,“师叔严重了,一场误会。”


    月宛自小底子薄,空青临飞升时叮嘱津度好生待她,津度无计可施只好自己给她渡修为,到后面他离升仙劫不远,无法耗损真气,只好让玄遥代替自己。


    月宛不经意地看了玄遥尊一眼。


    男子神情失落,似乎为洛拂笙的愚蠢感到气闷。


    她手扶在床框上,轻轻叹了口气。


    而人群中的迟幕却将玄遥尊的神色尽收眼底——


    他一向是玄遥尊的幕僚,也是玄遥尊的得力弟子。


    他跟在玄遥尊身边几百年,自然也是最了解玄遥尊的。


    迟幕看了眼洛拂笙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走回自己房间拿出引灵针,脑子里左右寻思。


    其实上次他就想把引灵针给洛拂笙,只是她一个小弟子,名不正言不顺。


    对于洛拂笙,他有偏爱的一面,是因为她的确聪明伶俐,对医修方面也十分精通,但有时也觉得她还太过稚嫩,担不起大任。


    如今既然玄遥尊对她偏爱,那么他是不是得想个法子把引灵针交给她才好。


    毕竟玄遥尊的人,他更要爱屋及乌才行。


    迟幕毕竟是司瑾宫的宫主,平素为人和善并不代表他不会用些极端的手法。


    只是不屑。


    但这一次,他想帮帮洛拂笙。


    她或许真的胆小怕事,精通苟道,但她却是心地善良,性格真诚,尤其是医修一道上,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迟幕拿出前些日子泽承给他的那颗灵丹。


    泽承带了这么多灵丹免费分给大家,他明白泽承绝不像表面这么纯善。


    迟幕叫来了又德,将那颗自己没有吃的灵丹交给他,满面笑容道,“近日来你也辛苦了,这颗灵丹我吃不吃都没有关系,还是留给你吃吧。”


    又德看了灵丹半晌,神色有苦难言,但又不想推却师傅的一番好意,只好收下。


    孰不知,他的那颗灵丹还在房里放着呢。


    泽承给的东西,他不想吃。


    从迟幕房里出来拐角下楼时,又德正好碰到杨真。


    自上次发生口角后,他们便谁都不理谁。以至又德都走过去了,想了想又转过身体,“喂。”


    杨真一回头,没好气道,“叫谁喂呢?”


    都是同门,又德也不想真的一直冷战,他没好气地随手把灵丹扔了过去,“近日来大家都辛苦了,这颗灵丹你拿着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楼。


    杨真看了眼灵丹,又看了看又德的背影,却是摇头哼笑了一声。


    谷雨后雨水多了起来,早饭后便开始下雨,玄殊准许大家休息一天。


    弟子们聚在一起都在数着自己斩杀妖魔的数量,这其中以杨真斩杀的妖魔最多。


    映绿酸遛遛道,“师兄回去后是不是能晋升一个等级了。”


    杨真现在是筑基,再晋升一个等级就是结印了,那也就意味着他褪去了肉体凡胎,换上仙骨。


    杨真得意地抿了抿唇又不好肆意地大声笑出来。


    众弟子七嘴八舌上前向他道贺,只有洛拂笙和华梵、又德在一旁坐着。


    现在从阳都不理她了。


    华梵拿了个苹果哄她,“别不开心,吃个苹果。”


    洛拂笙笑了笑,拿过苹果一口还没咬下去,只见杨真闷哼了一声。


    杨真一瞬间额头上布遍了汗珠,一只手捂着胃口,身体弓起,脸都快贴到了桌子上。


    众弟子以为他受伤了,赶紧叫来了两位仙尊。一时间客栈里热闹起来,不仅两位仙尊,就连众仙君都出来瞧个究竟。


    玄殊探查完,松口气道,“只是普通的生病,并非受伤。”


    连日来他们除掉了不少鬼祟和妖魔,杨真极有可能被这些东西附体,或是中妖毒。现在只是生病,倒是万幸。


    玄殊不太懂医术,便向客栈老板打探,“附近有没有大夫?”


    洛拂笙一听,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我帮他看看吧。”


    玄殊虽然讨厌洛拂笙,但却知她的医术不俗。他瞪了洛拂笙一眼,默默转身让出了位置。


    迟幕端起了茶杯,抿茶的时候悄悄笑了一下。


    杨真疼得无力讲话,更别提反驳或是骂人,只能任由洛拂笙给自己把脉。


    大雨骤停,彩虹的七彩光芒照进了客栈,浅浅的带着雨后的明朗。


    洛拂笙看了一会儿,映绿忍不住问道,“我师兄怎么了?”


    洛拂笙撤回手,拧眉问向杨真,“你今天吃过什么药吗?”


    杨真费力地摇头,“我只吃了一颗灵丹。”


    又德道,“昨天师傅给我一颗灵丹,我想着和杨真师弟有嫌隙,便想与他修好,就给了他。”


    迟慕点头道,“我的灵丹一直不舍得吃,见又德近日劳碌便给了他。”


    不远处地泽承下意识地重声问洛拂笙,“你莫不是怀疑我的灵丹?”


    众弟子都嗤声怒道,“泽承仙君的灵丹我们都吃过了,又不是只有杨真师兄一个人吃。”


    “就是,找不出病因,就胡乱诬赖别人。”


    “我看她根本就诊不出来。”


    华梵不知哪来的一口怒气,突然低吼道,“住口,小遥师妹只字未说,灵丹也是杨真自己说的,你们何必在这里乱嚼舌根。”


    华梵这一呛声,众弟子都不敢言语了,可是心里也都老大不服气。


    月宛和气劝道,“大家先不要吵,先听小遥把话说完。”


    玄琰喝着茶,随意道,“对,让她说。”


    他还挺喜欢看这丫头打脸的剧情。


    上次打在了丹圣脸上,这次又要打在泽承脸上,她还真是跟司极宫有仇呢。


    洛拂笙一直垂着眸,她对泽承的印象还算不错,但他刚才下意识地言语,已经暴露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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