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野生的帅哥 谁会爱一个破……

作品:《总裁娶你真是替天行道

    这一天林经桁确实没再往陈雨硝面前凑,但也没消停。


    三三两两来32号床房间探病的年轻人就没断过,一个个光鲜亮丽,名包名表配保镖助理的,好像是来医院参加时装走秀,其中年轻漂亮的女孩占主要成分。


    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家大少爷真在妇产科生了个孩子。


    汤溢琅默默感慨,有些人又帅又有钱,却到现在都还没把老婆哄好,果然是有原因的。


    林经桁在病房坐着用电脑处理工作,孟听汐坐在轮椅上和来一个个看病的人说话,孟今琳忙前忙后,甜甜的叫哥哥姐姐,俨然把病房变成了一场聚会。


    有人疑惑,“汐汐,你这腿受伤,怎么住的是妇产科病房啊,不应该是骨科嘛?”


    孟听汐看了眼从始至终没抬过头的林经桁后,才笑道,“阿桁安排的,我都听他的。”


    这些人里倒也不是全都来看望孟听汐的,还有和孟家姐妹不对付过来泼冷水顺便往林经桁眼前凑一凑的。


    不过到了林经桁眼里,不管男的女的只分两种,认识的,以及不认识的。


    他刚回国,要处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等差不多安排好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病房里竟然还有四五个人在聊天。


    林经桁也不管他们,准备再找个理由去陈雨硝那个遭了贼的房子里蹭一晚上。


    车开到一半,傅沉西打电话来,说你老婆在我这儿。


    林经桁,“……”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他调头开到南柯梦,在吧台前找到喝多了的陈雨硝,以及正拿着相机给陈雨硝拍照的傅沉西。


    林经桁站在一侧,安静地看着。


    陈雨硝今天穿了直筒牛仔裤,配一件果绿色的短款开衫毛衣,黑发被鲨鱼夹随意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小片锁骨,此时单手支着脸,跟着傅沉西的引导漫不经心地看向镜头。


    林经桁想起以前有个娘炮造型设计师说她骨相很好,瘦到八十几斤会很上镜,现在看确实如此。


    神态介乎于成熟和青涩少女之间,瘦而单薄,灯光照在她眼里,好像含了泪,眼神里透着一点倔强,一点破碎,明明面无表情,却仿佛装满了心事和故事。


    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场里,偏偏又孤独又清冷。


    林经桁心疼极了。


    “拍完了没。”陈雨硝伸出手,破碎的氛围感一秒散去,多了几分不正经的痞气,“烟还我。”


    “给你给你。”傅沉西把烟盒和火柴交到林经桁手上,成功当起了甩手掌柜,对陈雨硝道,“你找他要。”


    陈雨硝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慢慢转头,她醉得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只在灯光影绰下看见一个模糊轮廓,“唔……野生的帅哥,把烟还我。”


    她喝多了已经口齿清晰,只是看起来整个人连骨头都是软的,像只懒懒散散的猫。


    林经桁微微皱眉,“她喝了多少?”


    “我不知道啊。”傅沉西翻看着刚刚拍的照片,“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就醉成这样了,还有个精英男在给她讲天体物理,要不是我仗义出手,说不定你今晚就得挨个酒店找人了。”


    傅沉西说起来都有点自豪,“我感觉她有点耍酒疯的架势,说配合我拍照才能把烟还她,这才消停了点。”


    林经桁接过调酒师递来的单子扫了一眼,睨着陈雨硝,目光平静而幽深,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心疼,“你怎么不把酒窖喝空?”


    陈雨硝坐在高脚凳上,身子微倾,伸长了手抓他的手拿烟,闻言歪了歪头,蹙眉,“你谁啊?”


    “……”林经桁心中徒生恼火,喝多了就算了,竟然连他都认不出了,于是他的手往旁边移了几分,“你别抽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陈雨硝翻了个白眼,继续抓他的手,“把烟还我……啊卧槽!”


    “咚!”一声重响,陈雨硝直接从高脚凳上跌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地,和地面来了个面对面亲切拥抱,看得人心惊肉跳的。


    林经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摔下来,心脏跟着“突”地一跳,赶忙弯腰将软得跟烂泥似的人拉起来,上下检查,“摔哪了?疼不疼?”


    “啪!”陈雨硝一巴掌甩在了林经桁脸上,站都站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谁啊?别以为你长得帅就能对我动手动脚的!”


    她现在醉呼呼的,手上软得并没有什么力气,打得不疼,但十分清脆。


    傅沉西看得眉心一跳,他敢保证,这绝对是林经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扇巴掌。


    “陈雨硝。”林经桁神色微冷,伸手拉她,“跟我回家。”


    “你放开我!”陈雨硝把手往回扯,“大骗子!大坏人!强抢民女啦!”


    林经桁,“……”


    她闹得太厉害,林经桁不得不放手,她扶着吧台站着,摸过来手机准备叫车,林经桁拿起她放在一边的棉袄,拉起她胳膊,“把衣服穿上。”


    “哦。”陈雨硝乖乖把胳膊伸进衣袖里,“还有围脖……”


    林经桁又耐着性子,将围脖给她绕在脖子上,“现在回家?”


    陈雨硝低头看了看手机,又抬头看看他,眨着眼睛像是要使劲看清楚,“你是司机师傅吗?”


    林经桁扫了眼她的手机,显示着司机正在赶来,还有五分钟到达目的地。


    “嗯。”林经桁把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拉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将她的订单取消。


    他开了副驾车门想把陈雨硝放上去,她却偏要坐后面,“你别管,我就要坐后面!”


    林经桁无奈,只能由着她了。


    陈雨硝坐好后靠了一下,觉得鲨鱼夹硌脑袋,便动手给拆了,如瀑的黑发一下子披散下来,她安安静静靠着,像个没有生命的精致木偶娃娃。


    林经桁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一眼,他总觉得陈雨硝喝多了不可能这么安静。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儿,陈雨硝嫌车内太热,把围脖拿了下来,然后握着鲨鱼夹当麦克风,低着声音,悠悠开始唱歌。


    她唱歌调能跑出去八百里,和原曲几乎毫无关系,荒腔走板得像民间招魂哭丧的小调,难听又刺耳。


    林经桁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来她唱的是什么: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我的寂寞~逃不过你的眼睛~”


    她估计就会这两句,后面无缝衔接成了“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都挡不住火眼金睛的如意棒~”


    唱完了又换成了高音劣质版的“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林经桁,“……”


    他头一次听见她唱歌,宛如魔音绕耳,唯一能给的评价就是不如不唱。


    “师傅我是不是有点吵啊?”陈雨硝扒着座椅凑过去问道,“我吵到你了吗?”


    林经桁无语,嗤了一声,“你还知道啊。”


    “我这有卫生纸。”陈雨硝不知道哪里弄的纸揉成一小团伸过来,认认真真道,“你把耳朵堵住,这样就不吵了。”


    林经桁,“……”


    这我用你教?!


    林大少爷更无语了,“你唱吧,别打扰我开车。”


    陈雨硝却不唱了,“师傅,我要是吐车上了,你会不会管我要洗车费啊?”


    林经桁从后视镜瞥了眼,她把脸贴在两个座椅之间,苍白的肤色上浮着一抹红晕,黑眸带着水色,茫然而乖巧。


    “会。”林经桁有意逗她,没好气道,“五百!”


    她微微垂眸,含了那么点委屈,“那你靠边停一下,我是穷逼,我赔不起。”


    林经桁,“……”


    他在路边停车,陈雨硝下车扶着树,弯腰吐得昏天黑地。


    林经桁拿了瓶水下车,把她头发拢着握在身后,免得她蹭到头发上。


    漱完口,陈雨硝坐在马路牙子上,掏出纸擦了擦脸上的水。


    林经桁陪着她蹲着,把她脸上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皱眉道,“你冷不冷?”


    十二月中旬,京都半夜的温度在零下十度左右,她虽然穿着棉袄,但一整截脖子都露在外面,看着都冷。


    “不冷。”陈雨硝摇头,抱着膝盖偏头看着他,“师傅你人还怪好的嘞。”


    林经桁嘴角抽了抽,“……是么。”


    好你个大头鬼啊,谁家司机能对你这么好!


    “就是长得有点像我前男友。”陈雨硝蹙眉,“烦死个人。”


    听她提到自己,林经桁心脏一紧,莫名有点紧张,语气不得不强装平静,“……他怎么着了你,这么烦他?”


    “他就跟氨基酸脱水缩合一样,肽键!”陈雨硝加重语气,“一天天正事不干,等着下蛋。”


    林经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全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不喜欢他了吗?”


    林经桁紧张地盯着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出了层薄汗,上次忐忑成这样还是两年前跟她表白的时候。


    现在她要是真说不喜欢他了,他估计会立即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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