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追妻火葬场 到此为止吧,别……
作品:《总裁娶你真是替天行道》 老小区的破路灯只够照亮路灯自己,好在今晚月色不错,可以凑合视物。
陈雨硝扫了一眼楼前或站或蹲的人,一共有六个花里胡哨的小青年,其中有一个眼熟的,正是住她对门的潘昊。
估计是天天在她这里碰壁,积攒下来恼羞成怒,今天要来硬的了。
陈雨硝不惊不乱,摸了一根烟咬上,淡定地划起长柄火柴点烟,一点火光在黑夜里格外扎眼,照亮了她一截苍白削尖的下巴。
她轻轻甩手灭了火柴,随手扔在地上,平静抬眼,吐出缭缭烟雾,“不去。”
潘昊流里流气的笑,“陈医生别不去啊,哥几个可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等半天了都。”
“美女还抽烟呢啊。”为首的狼尾男人瘦得跟竹竿一样,走过来站在陈雨硝面前跟她差不多高,活脱脱一个地痞小流氓模板,调笑着道,“来给哥哥也点一根呗。”
陈雨硝面无表情,咬着烟嘴轻轻磨了磨牙,怎么感觉最近遇到的大傻逼特别多?
狼尾小青年胆子大得没边,竟然抬手想摸她的脸,“听话点,给哥哥个面子……”
陈雨硝站着没动,刚打算废掉他的手,一道车门关闭的声音在夜色里非常突兀地响起,接着一道清越的男人声音传过来,“我劝你离她远点。”
语调轻慢,不像是警告,倒像是看热闹时的一句点评。
突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所有小青年的注意,齐刷刷站了起来,警惕地看向街道对面,隐约能看清一个靠在车边的年轻男人。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雨硝淡定地走到了一边,她下班后一直感觉林经桁就在附近果然不是错觉。
“你是什么人?”狼尾青年呵道,手腕一抖,甩棍就拎在了手上,像只被激怒的斗鸡指向林经桁,“多管什么闲事?!”
“我是为你好。”林经桁不疾不徐地走过来,语气里沾了点笑意,“她一个能打你们一群。”
这句一出,小青年们的脸色齐齐一黑,蔑视的意味太重了,当即全都拎着家伙喊骂着朝他冲了过去。
陈雨硝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双腿交叠,慢条斯理地一边抽着烟,一边拨打了110,由热闹当事人变成了看热闹的人。
经过特种兵选拔特训的人对普通人基本等于持械伤人。
就算是这种街头混混斗殴,对方全都拿着家伙,林经桁也是单方面轻松碾压,差不多一人一下,游刃有余一挑六,地上听取惨叫一片。
不一会儿警笛声远远传了过来,小青年们跌跌撞撞爬起来就要跑,又被林经桁一人一下放倒了,一道道骨头错位的咔嚓声音听得人牙酸。
最后一个没少,全都被铐进了派出所。
陈雨硝本来当事不关己准备回家睡觉,但警察说她是报案人,得走一趟做个笔录。
于是此时她不得不和林经桁并排坐着,接受对面两个警察盘问。
警察姐姐低头记录着,“二位是什么关系?”
两人同时开口:
陈雨硝,“不认识。”
林经桁,“合法夫妻。”
陈雨硝,“……”
滚你妈的。
警察姐姐闻言抬头,目光在他们两个脸上打量来打量去,又打量来打量去。
于是林经桁靠在椅背上,从手机上调出来一张照片,往警察姐姐面前微微一推,“闹矛盾了,还没哄好,你别听她的。”
陈雨硝扫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不是他们俩结婚证的照片还能是什么。
她表面平静如水,内心:这男人真有够无语的,谁会把拍了结婚证的照片放手机里啊?
陈雨硝一点也不想理他,警察姐姐问起为什么和那群小青年起了冲突。
林经桁看了眼她被衣袖盖住的手臂,才道,“她是医生,牵扯进了点医患矛盾,可能是伺机报复……”
“不是。”陈雨硝淡淡道,“那些人里面有个住我对门,一直骚扰我,今天找了那些人来是想逼迫我陪他们去喝酒。”
林经桁拿回手机的动作一顿,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做完了笔录,陈雨硝头也不回地走出派出所。
她走得飞快,林经桁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陈雨硝停住脚,忍不住回头冷声怒道,“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你看看你走的是哪儿?”林经桁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质疑道,“你家是这个方向么?”
陈雨硝,“……”
她两边看了看,看见一栋大楼上面红色的标识,清晰写着:京都精神卫生中心。
……全国最著名的精神病院之一。
她明明记得走得是回家的方向。
好叭,她根本不知道回家该往哪里走,她就是心里烦躁,一路瞎走的。
陈雨硝深呼一口气,压住内心躁动的情绪,维持住表面的平静,漠然抬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经桁看着她,灯光下女孩清透的黑眸里全是倔强和冷漠,脸色苍白,鼻尖和耳朵在冬夜里冻得通红,让人心疼得想一把抱进怀里。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不放心你。”
他回来后一得空就来医院找她,还没上楼就听说妇产科刚发生医闹,刀都拿了出来。
等他上去,事情已经快解决了,地面上几滴没来得及收拾的血迹,没看见她,却听见其余医护人员争相谈论见义勇为的小陈医生受了点伤。
他从网上看见现场的视频,她站出去时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害怕,明明可以不用受伤的,她偏要伸手臂拦一下,就为了让那人多一个持械伤人的罪名。
上班扯上医闹,被记者纠缠,下班还被流氓骚扰,就算知道没有他她也能处理好,但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陈雨硝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说过,你走了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她拉开车门,回头神情冷漠而寡淡地看了林经桁一眼,“到此为止吧,别再来烦我了。”
说完就坐上了出租车,消失在车尾红灯汇聚的洪流里。
陈雨硝上车让司机随便开,转头看着车窗外变换的街景,喉间酸涩,心跳像是生了锈,情绪如海潮涌动,什么也没看进眼里。
两年前在江西那个雨夜,连续的心理冲击,超过三十六小时滴水未进,又淋了冷雨,一场高烧来势汹汹,她昏迷两天两夜,烧得浑身难受,半梦半醒间觉得活着也不过如此,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林经桁寸步不离地照顾了她两天两夜,她偶尔醒来的片刻,唯有抓着他的手才有继续撑下去的念头。
她烧得迷迷糊糊,依稀记得他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喂药,一口一口地喂水,记得他为她擦汗,用冰毛巾降温。
她以为他是救命稻草,是精神支柱,是风雨里唯一可以依赖的港湾。
可最后她放下了骄傲的倔强,剖开脆弱的敏感,卑微地哭着求他不要走,也没能留住他出国的脚步。
那段如坠深渊,如溺深海,看不到一点希望,被情绪反复折磨的日子是她自己一点一点熬过来的。
他明明可以做她的光,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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