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公,你说句话啊 你他妈……

作品:《总裁娶你真是替天行道

    标间不大,一张大床、沙发、桌子,就没了。


    陈雨硝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和发小们闲聊。


    江逾白说他三个单身舍友,为了斩断他的桃花缘,统一口径,每次有女生问起来都尽职尽责地说自己是他男朋友。


    久而久之,在外面传言就成了江逾白是个同,并且来者不拒,同时跟自己三个舍友处对象。


    最后还是他班女学委看不下去了,和他说了这件事。


    陈雨硝听完了在床上笑得想捶地,头一次听到海王因为这种情况翻车的!


    林经桁从浴室里看到的就是陈雨硝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得快要过去了的场景。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去,“你笑什么呢?走廊那头都能听见。”


    “哈哈哈哈就是……”陈雨硝一抬头,笑眯在一起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笑声戛然而止。


    林经桁没穿上衣,肌理分明,线条紧实的上半身就赤果果的暴露在灯光里。


    因为距离近,哪怕近视眼也把起伏的肌肉和线条看得一清二楚。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肩宽细腰,胸肌,腹肌,鲨鱼线,人鱼线,该有的都有,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紧致的腰线皮肤下隐约有青色的血管起伏,最后通通收拢在小腹之间,一切风景都被黑色裤腰遮得严实。


    “你他妈……”一滴鼻血毫无预兆地从陈雨硝鼻腔里滴了出来,陈雨硝猛的从床上蹦起来,红着脸控诉道,“不会穿衣服啊!”


    然后光脚跳下床,飞速冲向卫生间,“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呜呜呜脸都丢光了,太没出息了,不就是个上半身么,又不是没见过,比他还夸张的都见过,怎么就能流鼻血了呢?!


    还当着他的面流,这不就显得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色批了么?!!!


    陈雨硝拧开水龙头,找来卫生纸,处理鼻血,然而林经桁带有绝对视野冲击力的紧实上半身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这鼻血就越流越多。


    陈雨硝自认为是脸皮厚,胆子大的女生,虽然没亲自尝试过,但作为医学生,书上能学到的学不到的理论知识她都清楚的很。


    在那样的成长环境里,在性别意识还没觉醒的小学时期,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


    结果啊,结果啊!


    呜呜呜丢死人了……


    她没脸没皮地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有羞耻心快炸了的时候。


    林经桁突然敲起来卫生间的门,“喂,你没事吧?”


    陈雨硝,“……”


    林经桁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一头雾水。


    标间的浴室没有玻璃门,他上衣被淋出来的水打湿了,索性就没穿,况且陈雨硝又不是没见过他脱上衣,她上次还敢开口调戏他呢。


    在林经桁的世界里,是没碰见什么羞涩单纯的小姑娘的,那种说一句话就红透了脸,性格保守的女生是绝对不敢主动往他身边凑的。


    更多的是白天加了他联系方式,晚上就给他发各种姿势的果照,千方百计的吸引他注意的女人。


    所以他后来在外从来不加人,主动接近他的女生,不管白天多么清纯懵懂,看起来一但被拒绝就会委屈得哭出来,晚上也会暴露与外表完全相反的yu望。


    林经桁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就连孟听汐,明明是娇蛮跋扈的大小姐脾气,却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温婉体贴的样子。


    陈雨硝的外表也很具有迷惑性,属于一看就会觉得是好学生,邻家乖乖小妹的感觉。


    他知道都是装的,陈雨硝跟保守乖巧单纯完全不搭边,小狐狸有锋利的利爪和獠牙。


    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对他没有任何图谋,没有处心积虑的靠近和算计,她表象和真实都只是在做她自己,有时候甚至还觉得他很烦。


    “没事。”陈雨硝在卫生间里,嗡声嗡气地道,“你回楼上去吧,我要休息了。”


    林经桁万万没想到,陈雨硝会害羞到流鼻血,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


    陈雨硝止住了鼻血,洗了把脸,关了水龙头,等了一会儿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以为林经桁走了,才开了锁,拉开门。


    门一开,就看见光着上半身站在门口的林经桁。


    四目相对,陈雨硝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红通通的可怜鼻子,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怎么还没走?”


    “我衣服在里面。”卫生间的暖色灯光打下来,将林经桁极具侵略性的长相都勾勒得温柔了几分,目光落在陈雨硝鼻子上,甚至连语调都温柔了,“你……鼻子没事吧。”


    “没事。”陈雨硝摆了摆手,眼观鼻,鼻观心地让到一侧,示意他进去拿衣服吧。


    林经桁没动。


    陈雨硝送去一个疑惑的目光,见他的目光还是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干脆转身拿了他的衣服塞进他怀里,然后从他身边出了卫生间往床上走去,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林总,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楼上总统套房是有客卧的,够他睡的了。


    她上床摆正枕头,准备睡觉,谁料林经桁把衣服搭在沙发背上,走过来,扯开被子躺了上来。


    陈雨硝吓得坐了起来,都结巴了,家乡口音直接就出来了,“哥们、你、你干啥呢?!”


    “楼上被姓沈的占了,我睡不了。”林经桁双手枕在脑后,除了耳尖有点红外,格外坦然自若。


    陈雨硝一下就提高了音调,“你开了个好几千的行政套房给别人睡,然后跟我挤标间?你好那大脑进水小脑养鱼的怨种!”


    她拿起松软的枕头砸在他腰间,“男女授受不亲,你再开一个去,别占我的床!”


    林经桁修长的手按住枕头,如玉一般手指关节翻着淡淡的红晕,他轻轻瞥过来,床头灯下,眸色潋滟,“我没记错的话,咱俩是合法夫妻,睡一个床而已,讲什么授受不亲,我又没想对你干点什么。”


    陈雨硝沉默,视线停在他活色生香的手上。


    你留在这儿,跟白白嫩嫩的唐僧进盘丝洞有什么区别?


    她信得过林经桁的人品,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是担心自己没把持住,真干出来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她就是今天没喝酒,理智稍稍能压住本性,不然高低要给他亲到哭!


    林经桁似乎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坐了起来,被子沿自然下落,露出肌肉精悍的腰腹,神色正经得很,“还是你想干点什么?”


    陈雨硝,“……”


    “干你妈!”她一脚踹了过去,“去关灯!”


    林经桁起身关了房间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两个人安安静静躺着各自玩了一会儿手机,两个人都完全没有生出一来一点困意,相反,安静的表象下一个比一个心潮澎湃。


    陈雨硝背对着他,正在看论语,刚好,看到子曰:情之所至,性乃说也。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喂。”


    陈雨硝心头一激灵,“……干嘛?”


    “咱俩唠唠嗑呗。”林经桁拿枕头垫在身后,坐了起来,“你功夫是跟谁学的?”


    不是强身健体的表演性质武术,而具有杀伐果断的实战攻击性,林经桁只在影视剧里面看到过,所以是真好奇。


    陈雨硝,“……”


    真行,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一对年轻男女,大晚上共处一室,无视着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系列传递了暧昧信息的工具和玩具,坐床上唠了一晚上磕。


    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个人她一惊,差点自己让自己掉地上。


    意识到这是林经桁,她才放下心来。


    陈雨硝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依稀记得好像是把自己童年时期和发小们干的混账事都说了。


    比如偷邻居家鸡和鸡蛋过家家,拿木棍当剑削去了半亩地的菜花,用鞭炮炸牛粪崩路人,在河边抓鸭子烤着吃,去人家菜园子偷菜摘水果,上山捡蘑菇撵松鼠……


    就连谁谁鞋掉粪坑里一群人想办法捞上来都讲了。


    因为实在太皮实捣蛋,被老大爷捡回去练功磨性子,每天早上要去打一套拳再去上学,放学又要第一时间去学拳,闹得村子鸡飞狗跳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因为和林经桁相处太自然了,她不免变得松弛自然下来,说话自然也没有什么顾忌,加上林经桁在和人聊天沟通表达方面堪称顶级,她也就不会去想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林经桁还没醒,手自然垂放在枕边。


    陈雨硝盯着那只手,鬼使神差的,想伸手捏捏。


    他们俩最近距离的接触,就是这只手会握住她的手腕,偶尔会摸她的头,唯一一次捏了捏她的后颈。


    男人的手指不如女人的柔软,皮下没有多少肉,大概是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缘故,仅仅是皮肤就很是柔嫩,掌心也没有茧,看起来要比她的手要大上不少,但十分漂亮,和他的脸一样,像艺术品。


    陈雨硝很克制的只在他手指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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