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她是我的妻子

作品:《总裁娶你真是替天行道

    陈雨硝认真的想了一下,和他睡觉是自己吃亏还是他吃亏,虽然和男人睡觉这种事情她还没试过,但是这种品相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啊!


    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千八种念头,最后被她通通甩开。


    算了,贪小便宜吃大亏!


    她装出一副警惕又害怕的模样,伸手摸出来自己的手机,瞪着他,斥道,“你变态!”


    林经桁,“……?”


    全然不知道陈雨硝内心想法的林经桁内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敲门声响起,林经桁起身开门,拿进来一套全新的睡衣,扔给陈雨硝,“不睡算了,我去睡觉了。”


    他说完这句话,真就头也不回地去了卧室。


    陈雨硝和粉嘟嘟的睡衣“相顾无言”,这睡衣竟然还是迪士尼无作品的女顶流玲娜贝儿。


    她要睡衣原本就是没事找事,但是现在已经送来了,加上身上的正装确实穿着不舒服,不换白不换。


    她蹦到客卧换好睡衣,还不等上床呢,窗外一道蜿蜒扭曲的闪电,似要将天空给割裂开,紧接着就是震耳的雷声轰鸣。


    ……


    林经桁面朝天花板,硬生生躺了十五分钟,没睡着。


    刚刚那要命的困劲儿一去不复返,脑子里的画面一刻也不停,全是今天近距离看的陈雨硝那双白嫩的脚,脚腕也很细,好像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简直是越躺越精神。


    他干脆起床出来,到酒柜取了瓶酒和杯子,路过客厅,看见纤细的背影,愣了一下。


    陈雨硝坐在落地窗前,面对着外面被大雨淋的稀里哗啦的城市,下巴搁在膝盖上,两手捂着耳朵,跟入定了一样。


    他走过去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你在这里抽什么风?”


    陈雨硝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平静道,“我在直面雷暴带来的恐惧。”


    说完,她指着外面道,“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有种你就劈死我!


    林经桁,“……你有病吧。”


    他背靠着窗玻璃坐下,开了酒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抽风。”


    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自己还是说陈雨硝。


    陈雨硝被醇厚沁鼻的酒香吸引住了,盯了半天,轻轻舔了舔唇,“你这个人怎么就光顾着自己喝?都不懂得分享!”


    林经桁瞪她,“想喝自己去拿杯子啊,干嘛,还得我喂你啊!”


    陈雨硝理直气壮,“脚疼,动不了!”


    林经桁,“……老子该你的啊。”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起身拿了高脚杯过来,给陈雨硝倒了一大杯。


    陈雨硝捧着酒杯喝了一口,口感和味道远超她的想象,清甜柔滑带着一点苦,但余韵回甘。


    抽空瞄了眼那酒瓶的标签,一堆不知道哪国的文字,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


    陈雨硝喝了酒就开始兴奋,“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啊,来来来,咱俩摇色子!”


    说干就干,她点开手机摇色子小程序,拉着林经桁开始玩。


    玩了几把骰子又换成扑克游戏,两个人把知道的游戏花样都给玩了,对方不会的还包教包会,一共玩了十几种花样。


    一瓶酒喝完又开了一瓶,第二瓶喝完,林经桁数了数自己屏幕上的牌,“喂,你还喝吗?”


    旁边没动静,他一偏头,看见陈雨硝已经靠着窗玻璃,合上眼睛……睡着了。


    “……喂。”


    他身上轻轻推了一下人,想把人叫醒,回床上睡去。


    结果他这一推,她头一偏,竟是要往旁边倒去。


    他眼疾手快地揽住,给人扶正,结果力道有些过,她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他身上,依在他的肩侧,脑袋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不动了。


    林经桁僵住,他的手臂还揽在她肩上,是一动也不敢动。


    ……所以这叫什么事儿啊!


    林经桁也靠在玻璃上,抬头望天花板,内心里却波澜起伏,心脏也……越跳越快。


    快得都在他耳边如阵前战鼓了,身体流淌的血液也跟着热了起来,呼吸都有些不畅。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一遍遍回放刚刚和陈雨硝玩斗酒游戏时的画面,女孩狡黠聪明,奸诈小计得逞时得意的灿烂笑容和不受拘束的笑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是,这什么情况?


    她给我下毒了?


    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好像一首效果奇佳的催眠曲让,陈雨硝睡得无比踏实且香甜,外面时而滚滚的雷声完全影响不到她。


    根本不知道林大少爷脑子里离奇的想法。


    ……


    天亮了,雨停了,陈雨硝醒了。


    迷迷糊糊一睁眼,看见林经桁俊美的侧颜的那一刻,她人直接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


    她僵着身子慢慢坐直了,看着林经桁肩头一滩口水痕迹,和地上的酒瓶酒杯,找回了昨晚点记忆。


    她跟林经桁喝酒玩游戏来着,玩着玩着……她就睡着了好像……


    那为什么她会靠在林经桁身上睡的?!


    她就算喝了酒,也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


    别人或许可以,但林经桁她避之不及,怎么可能往他身上靠!


    她脑海中天崩地裂,缓了一会儿,想要站起来,刚一动,林经桁悠悠转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眨了两下,看清眼前的设施是在客厅里,一转脸,和陈雨硝四目相对。


    很明显,他也反应了过来。


    但他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而是偏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果不其然,肩头的衣服浸湿了一片。


    林经桁勾起嘴角,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真的觉得好笑,“啧,睡觉还流口水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股混不吝的痞劲儿,不像是豪门的少爷,倒像是小镇野球场上带着小弟们狂虐对手的桀骜少年。


    陈雨硝尬笑,“呵呵呵,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哈!”


    林经桁回头看了一眼。


    窗外天光大亮,从三十六楼俯瞰整座城市,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地平线处,一轮红日爬了出来,给城市高低起伏的建筑轮廓镀上了一层灰红滚烫的边。


    经过一夜大雨的洗刷,这座国际大都市开始了它崭新的一天,万物都在阳光下闪耀。


    等他回过头,陈雨硝已经蹦到了沙发上,一副闯了祸快跑路的模样。


    要不是陈雨硝解不开电梯的面部识别,她早就溜回学校了。


    她给手机解锁,给姜祢发了几条消息联系她,然而并没有收到回复。


    林经桁的手机却响了,他接通后起身,一边说话一边朝他的卧室走去。


    陈雨硝目送他消失在房间里,低头关注起自己可怜的脚腕,冰袋好像昨晚喝酒的时候被她拆了,现在脚腕青紫一片,肿得吓人,还是一动也不敢动。


    72小时之后才能热敷,她把林经桁买的那堆药挨个看了看说明,找了个可以缓解肿胀和止痛的药膏,小心地给自己脚腕整个涂抹了一遍。


    做完这些,她伸了个懒腰,开始担忧昨天晚上那对情侣,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们撞了人在先,她还动手打了那个男的,不会要负刑式责任给她拘留几天吧……


    ……


    林经桁开了免提,一边换衣服一边听。


    继上次眼泪和鼻涕之后,她又把口水弄在了他衣服上。


    换成别人他早就炸了,不知道为什么对陈雨硝,却没有嫌弃的想法。


    裴青樾和说道,被撞了那个男生家里有点背景,是区里的一个高官。


    现在协商不了,拿钱也压不下去,对方是一定要打了他的那个小姑娘按治安管理处罚去拘留五日以上,学校方面也要给了她们两个处分才罢休。


    “拿钱压不了,那就拿权势压吧。”林经桁道,“我把我小叔电话发给你,你跟他说,让他去解决。”


    他换完衣服出来,看见陈雨硝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的脚腕愁眉苦脸。


    他走过去坐在对面,搭起二郎腿,嘲讽道,“你这副模样,我还以为你这脚废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雨硝竖起食指放在嘴边,意思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做完这个,她又低头看着脚腕默哀,她不是担心脚腕,她是觉得自己惹的麻烦还没解决,不知道要承担什么后果,姜祢还一直不回她,搞得她更忐忑不安了。


    林经桁实在看不得她这一副“你们整个贾府都亏欠我”的黛玉脸,干脆拿起手机问道,“早饭想吃什么?”


    陈雨硝听到这个,抬起头眼睛一亮,说到这个我可就不愁了!


    作为女孩子可得保护好自己的乳腺,咱主打就是一个心态好,古人不是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但问题是,她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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