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是你自己脱的吗?

作品:《总裁娶你真是替天行道

    总经理把其他几位客人送走,回来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办公室里的事情还没解决。


    他们林总等得不耐,大有再不开门就一脚踹开的趋势。


    总经理知道林经桁的脾气,一边催促着人拿办公室钥匙来,一边安慰林经桁。


    听说那个看起来乖巧的女孩好像是林总的夫人……这种天大的八卦他不信又不敢不信,毕竟被林总亲自领过来处理……


    “林总,里面就两个小姑娘,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您别太担心。”


    话音刚落,门锁回落的声音响起,总经理连忙看过去。


    只见走出来的小姑娘头发凌乱,白净的小脸上一道扎眼的红痕,气势还有点凶,一看就是刚打完架的样子。


    只见林总见状,俊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他以为林总该关心一下她或者去给没出来的那个一点教训。


    结果林总抱着胳膊,冷嗖嗖地开口讥讽,“跟你说离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了,惹了风流债上身吧,还得麻烦人家警察来处理。”


    总经理,“……”


    他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陈雨硝看了眼等在旁边的警察,礼貌地颔首点了下头,看向林经桁,“不是你说你几亿几亿地交税,麻烦一下怎么了的吗?”


    还有,她那糟心的恋爱都谈完了他才说的好不好,马后炮。


    “你别说话。”林经桁冷咳了一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拽着她往电梯方向走,“谢经理,善后!”


    谢经理连忙答应,只能客客气气地带着警察办案。


    陈雨硝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平静,程锦喻的话那些话就跟水泥一样灌进了她的心脏,和血液搅和成了混凝土,流淌着涌向身体各处,慢慢凝固,五脏六腑都堵得慌。


    又好像回到了刚分手那段痛苦的时光,酒精麻痹下脑袋钝钝的,一点也不想思考,但也不想就这么林经桁拉着走。


    眼看着已经走到了电梯前面,于是她试探性地往回抽了抽手腕。


    嗯,白费力气。


    还换来了林经桁一句,“你老实点。”


    语气霸道得好像她再反抗他就骂死她。


    电梯不是共用的,而是通往三十九楼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


    林经桁处理完面部识别,电梯门应声而开。


    陈雨硝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啊,说话不受控制的带上了一点点哭腔,“不是,你要带我去哪啊?”


    她好不容易正经谈个恋爱,还被人各种算计,又是流氓又是下药的,要不是她又聪明又能打,早就被欺负死了。


    这就算了,还要受制于林经桁这个横行霸道脾气不好的坏男人,在他的地盘上任他摆布。


    好累,好烦,好难受……


    林经桁拉着她走进电梯,“带你去处理脸上的爪子印儿,本来就丑,再破相了。”


    不知怎么的,听见他这句话,陈雨硝鼻头狠狠一酸,接着一滴豆大的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滚了出来。


    刚好林经桁转身,毫无预警地看见她掉了眼泪,一下子僵住了,握着她手腕的手赶紧一松,有点无措,“你哭……什么?”


    陈雨硝的眼泪止不住了,簌簌地往下掉,她一边抹一边推了林经桁一把,语气里全是压不住的委屈劲儿,“你才丑……”


    她已经很坚强了,看见床照的时候她没哭,和陆枫时确认的时候她没哭,说分手的时候没哭,分手后最难过的时候也没哭,甚至没喝酒缓解痛苦,她逼迫自己清醒地看着伤口恶化,流脓,结痂,生疤。


    然后继续笑对生活。


    只是发自心里觉得爱情不过如此。


    可是今晚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陆枫时对她的感情从一而终,那些逼不得已过错,也只是不得不为之。


    原来她自以为的伤疤,其实从未愈合。


    一直压抑着的各种情绪暴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好想放声大哭。


    但是林经桁还在,一直控制不住地掉眼泪都够尴尬了,要是哭出声岂不是更丢人。


    林经桁长脑子以来,头一次碰到这种场面,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说点什么,还是该做点什么。


    陈雨硝一直用手擦眼泪,擦的手都湿透了,下巴上还在往下滴,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他不是没见过女生哭,但却是第一次生出来“哄哄她”的这种荒唐念头,于是林大少爷绞尽脑汁后说道,“你要不等会儿上去再哭?我这没有纸。”


    陈雨硝听完再也憋不住,“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来,眼泪和鼻涕跟河水一样哗哗往下淌。


    林经桁没想到她竟然哭得更厉害了,心中升起来一股莫名的焦躁感,“我说你到底在哭什么啊?!那个要害你的女生不是都教训过了吗?还是你在想你那个大脑没进化完全的类人猿前男友啊?”


    陈雨硝闻言抬头,眼睛都哭红了,眼泪还在往外流,浓重的鼻音表达着委屈和不满,“呜呜……呜你干嘛老凶我啊……”


    “啊?我……”林经桁顿住。


    这丫头哭成这样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凶她了?


    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陈雨硝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没有凶你。”


    陈雨硝眼泪汪汪地瞪他,“你有……”


    “我没有!”林经桁嘴硬的很,“是你想多了。”


    “你有!”


    “没有,就没有!”


    陈雨硝的眼泪实在是抹不完了,于是在酒精麻痹下,慢慢上前一步,又低头慢慢扯着林经桁的衣服擦眼泪,“呜呜你就是有……”


    林经桁僵住了,耳朵蹭的一下红起来,举着手愣是一动也不敢动,“你、你、你干嘛呢!”


    刚好此时电梯门开了,两个来顶层服务完的公关在外面想进电梯,下一秒停住了脚,目瞪口呆地看着电梯内的一幕。


    林经桁察觉到这俩人的视线,抬眼冷厉地迁怒,“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哄小姑娘的啊!”


    两个公关齐齐吓了一跳,能到顶层服务的公关都是内部中层以上,自然是认得自家脾气不太好的年轻老板。


    两人高度同步的往后退了一步,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忙不迭地脱离了林经桁的视线范围,冲向了楼梯方向。


    生怕跑慢一步,工作就没了。


    陈雨硝用他的衣服擦完了眼泪和鼻涕,抬头时终于止住了哭泣,抽咽了两声,红着眼睛抬头,礼貌得很,“不好意思啊……”


    林经桁,“……”


    我谢谢你哈。


    他扯着球衣的衣领,伸长胳膊,直接把沾着陈雨硝鼻涕眼泪的球衣脱了下来。


    陈雨硝猛地瞪大了眼睛,八块!八块哎!


    陈雨硝炽热的目光落在男生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上,一时间什么悲伤痛苦都忘了,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成年男性的身体……


    又害羞,又很想看,明知不太合适,但是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许看!”林经桁狐假虎威地冷着脸,按着她的脑袋把人调了个方向,推着人出了电梯,“把你口水擦一擦,色鬼。”


    陈雨硝条件反射的擦了擦嘴角,不是,我哪有流口水!


    她大哭了一顿后,心情舒畅了不少,于是小嘴叭叭的,“我不抽烟不喝酒不吸毒,要是还不好色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再说,不是你自己脱的吗?看看怎么了,不痛不痒也不能少块肉。”


    “是是是。”林经桁咬牙,“不知道刚才谁给我衣服哭得这么埋汰。”


    陈雨硝被噎了一下,乖乖闭嘴。


    顶楼的气派和奢华甩了普通房间一大截,档次和逼格光看就觉得——高不可攀。


    林经桁开了房间门,陈雨硝还在看着大厅中间的仙气飘飘的山峰流水清泉发呆。


    然后被林经桁一把捞进了房里,“刘姥姥,那一个破盆栽有什么好看的?”


    陈雨硝,“……”


    你们有钱人管一个十多平的生态系统叫盆栽啊!


    她一进门,眼前就是一亮,这么大!


    灯还是感应的,人一进来,从玄关到客厅再到看不完全的内部,刷刷刷依次全亮了起来。


    光是会客厅装潢设计就极为考究,简约低调的现代艺术风格,同时兼具大气与高雅,还有一整面的全景落地窗观景台,毫不费力地看清城市鳞次栉比的万家灯火。


    会客厅内各种家具用品不一而足,空间还非常宽敞,骑个自行车滑个滑板完全不成问题。


    这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啊!


    林经桁拉着她往里面走,经过了古朴的茶室,超大的圆桌餐厅,放着各种健身器材的房间,占一面墙的酒柜……


    其他的还有通往别的房间的各种门,就不太清楚了。


    陈雨硝默默的想,这要是个路痴,岂不是得在家里迷路。


    最后他带着她走进了客用的卫生间,陈雨硝余光注意到,刚刚那边好像有个……泳池?


    “喂,别看了,赶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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