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桎梏

作品:《揭穿殿下伪善面具以后

    所以苏应容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重要吗?从始至终,她喜欢的只是苏应容而已。


    况且她和哥哥本来便是没可能的,若是能守护她,怎么样都可以。


    苏家就是这么教孩子的,什么都带着些自我奉献的意味。所以即便苏挽矜并没有长成真真正直良善的人,到底没逃开这个桎梏。


    苏挽矜嗅到了屋里草药的气息,起身过去查看,发现窗台处猎户收集的草药。


    她也略懂些医术,又想起苏应容为他挡下的暗器,从中间挑选了些好处理的细细研磨。


    又回去轻轻解开苏应容的衣服。


    就算已经知道了苏应容是女儿身,看到她里衣下面的束胸还是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说不在意是假的,她被欺骗了这么多年。


    只是比起那个,她更在意苏应容的安危。


    寻到她后肩处的伤口匆匆处理了一下,祁寒酥倒没有说假话,确实没有想伤她性命,伤口不重。


    苏应容一直没醒可能是那暗器上沾了迷药的缘故。


    只是祁寒酥已经怀疑苏应容的身份了。


    苏挽矜动作小心帮她拢好了衣服,表情愈加严肃,半张脸落在阴影中。


    祁寒酥若是不走,京城是留不得他了。本来之前祁寒酥多番骚扰她,只是给她带来了实打实的好处,她还可以忍着,但是现在她不能放任这么大的威胁在苏应容身边。


    害怕苏应容着凉,又从猎户的房里翻出几件动物皮毛制成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眼神冷冰冰落到那死不瞑目的猎户身上,只觉得碍眼,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她本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威胁到她利益的人就该除掉,要怪也只能怪这猎户倒霉,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苏挽矜想出去打量周围的环境,站起来没走两步才发觉右脚已经没了知觉,掀起裙角一看,脚踝处一片乌青,已经开始发黑。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安然无恙。


    行动困难,但是苏挽矜忍着痛也将猎户的尸体拖到房子后面,丢到了荒林中。


    毕竟他也说了,这深山老林,人迹罕至,性命就是容易消逝得悄无声息。


    回去的时候刚好发现苏应容醒了,更是庆幸自己先处理了那猎户。


    苏应容扶着钝痛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打量完四周陌生的环境,就看到苏挽矜袖子上沾着血迹,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进来,赶紧起身过去扶她。


    “挽矜,你受伤了?”


    苏挽矜本想否认,但是不知道如何解释身上的血迹,于是点头应下。


    但是开口安慰道:“不是太严重,不用担心。”又怕苏应容发现屋里的端倪,连忙催着离开。


    “哥哥,我们快些走,不知道祁寒酥会不会派人追来。”


    苏应容也觉得有理,跟着苏挽矜出去,苏挽矜边走边把刚刚去外面转一圈知道的信息告诉苏应容,“我们继续顺着河往下游走,找到村子就能借车回城里了。”


    她的脚伤了走不快,苏应容却隐隐感觉不对,离开许久还是不由多问了一句:“挽矜,那房子看着不像是荒废的。”


    怎么他们呆了一夜,竟然都没有人发现呢?


    苏挽矜也料到了苏应容会问起,顺口说出早就编好的理由,回答道:“是有个隐居在此的先生,今早上山去了,我给他留了些钱财在房里,当作感谢。”


    对苏挽矜的解释苏应容不疑有他,默默点了点头。


    白天不似晚上有夜色遮掩,两个人还没走多远就被一个黑衣人拦住。


    苏挽矜认出他手腕处的刺青,知晓是祁寒酥的人,咬紧了后槽牙。


    祁寒酥就是靠着一身轻功,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想抓他难上加难。若是她武功高强,也不至于现在如此无力。


    殊不知苏应容也是同样的想法。


    “你家主子如此大动干戈,不顾暴露自己也要抓我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岂不得不偿失?”


    苏应容知道现在跑是没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他们内部人出分歧。


    料定祁寒酥的人忠心,一心以祁寒酥的安全为准,苏应容继续道:“若是我午时回不到苏府,苏家的人就会到东宫,将你家主子的事情全说出去。届时,祁寒酥再也没可能安稳回到郢国。”


    那人陷入短暂的纠结当中,但最后还是没有让开。


    “主子的命令,不容质疑。”


    他才开口苏挽矜就听出来这是祁寒酥身边最常跟着的人,郁戚的声音。


    指甲深深扎入手心,拦住了苏应容不让她再白费口舌。


    只能说他连这个都想到了。


    换作其他人还有可能为了祁寒酥的安危违背他的命令,只有郁戚不可能。郁戚武功高强,但愣头愣脑,活似苏应容的反面。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脑子不灵光,所以对祁寒酥言听计从,且绝对不会动摇。


    苏挽矜拦在苏应容身前,抽出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语气认真且坚定:“郁戚,你休想带走我哥哥,除非我死。”


    她就是在赌,赌祁寒酥和她纠缠这么多年,对她有感情。


    郁戚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主子确实也有命令不伤人性命,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苏挽矜手上的匕首立即深了一分,血液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流。


    于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又退回去,表情木然道:“挽矜姑娘,我可以在您伤害自己之前打晕您,但是我没有。主子说了不会伤害他的性命,希望您能让开。”语气十分认真,


    耿直到苏应容都感叹他是个妙人儿。


    若是苏挽矜还不让开,那郁戚是真的不解了。


    闻言,苏应容正准备让苏挽矜放下匕首,远处一支箭射来,伴随着划破空气的锐声,郁戚眸光一闪,反应极快侧身躲过。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


    苏应容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郁戚却好像比他知道的更清楚,果断转身离开,运轻功往山深处跑。


    郁戚逃跑的时候内心依旧没有什么波动,首先他知道裴嬴玄的人追不上他。其次,这不算是违背主子的命令,确实是情况有变,抓不得苏应容。


    他也不知道主子冒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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