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官至竟陵令

作品:《刘封刘备满地是菠萝

    看来,一方面刘备不仅仅把女儿嫁给了他,还把女儿当成插在他身旁的眼线。


    让她俩监视自己。


    这一手操作,你说高明不高明?


    那刘封要怎么做?


    拒绝?


    抵触?


    才不要!


    应该反利用两个女孩,为自己铺平道路。


    这,才是高端玩法!


    反正把两个女孩的忠诚度培养到一定值,就彻底是自己的人了,还怕什么?


    “封儿,你今举了孝廉,为父要送你三样东西!”


    一场庆宴,刘备请来了刘琦,含笑着对刘封说道!


    刘封喜不自胜。


    这时候的他,表现出什么都喜欢的样子是最好的!


    更何况,他本来就很开心!


    “多谢父亲!不知是哪三样东西?”


    “第一件,是一字!你之前一直无字,现为父赠你‘公忠’或者“忠嗣”二字,你选一个吧!”


    刘封明白,人家刘禅字“公嗣”,刘备给自己俩选择,要么“公忠”,要么“忠嗣”,里外逃不过一个“忠”字!


    这就是一道道德枷锁,把你和刘禅紧紧锁在一起!


    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性!


    在刘备看来,这是一道枷锁,但在刘封看来,未尝不是一张漂亮的名片,让他打着刘禅的旗号,在蜀汉阵营更加如鱼得水!


    刘封笑容纯真,随即选一:


    “那我就选择忠嗣吧!多谢父亲!”


    “好,好!第二件,来啊,把我的卢马牵来!”


    有侍卫将一匹神骏高大的白马牵了过来!


    “你未来征战沙场,需要一匹良驹!此马虽被称妨主,却在最危难之时救我一命!如今,我把他送给你,希望它能陪你南征北战,所向披靡!”


    刘封大喜:“多谢父亲!”


    他明白,这马虽然妨主,但并不妨雄主!


    他送给自己这匹宝马,是真如割肉一般舍不得!


    而自己,要不要接受呢?


    他认为,有的时候该贪心就要贪心,坦坦荡荡的贪心,反而胜过虚情假意的推辞!


    刘封摸着宝马欣喜异常:“太好了,太好了!孩儿正缺一宝马,多谢父亲!”


    【叮!恭喜宿主,和的卢马建立从属纽带!】


    灵儿惠儿之外的第三条线出现了,颜色为青色,标识为坐骑,五维属性也不同!


    的卢马,年龄3岁!


    速度:94


    体能:88


    力量:84


    弹跳:100


    闪避:82


    专属属性:主人运势越差越妨主,主人运势越强越旺主!


    看看,的卢马的五围都比自己强这么多。


    就是没有增加潜能点,没法搞一大堆战马来卡bug了。


    也不错!


    刘备满意的点点头:“第三件,既已举孝廉,便可入仕,这件事……还是大公子你说吧!”


    刘备口中的大公子当然不是刘封,而是在一旁笑容满面的刘琦!


    刘琦咧着嘴,这件事他像是比刘备都要高兴:


    “我身为江夏太守,对江夏各县都有任免之权!现在江夏之西部的竟陵县正缺一县令!为兄知你举孝廉,非常高兴,特推举你为竟陵令,你看如何?”


    刘封心中暗喜,但面上却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恐怕不妥吧。”


    “怎么?贤弟不愿意?”


    刘封谦逊的摇摇头:“不是不愿意,而是我年纪尚幼,资历浅薄,恐怕做不好这事!”


    刘琦大笑道:“哎,谁还没有过第一次啊!我还是第一次做江夏太守呢!”


    他停了一停,又说道:“而且,我们还有叔父这个后盾,怕什么?”


    “这……”


    刘封抬眼,却看到刘备悄悄对他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他接受。


    时机已到,刘封一抱拳:“既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至此,刘封拥有了第一份正式的编制——竟陵令!


    从职位来说,相当于新野令,可以名正言顺的参与到江夏的军政活动中!


    其理论地位比没在编的张飞赵云都高。


    有了编织就得上班,古今都一样!


    一身黑袍穿在他身上,英姿挺拔而富有朝气!


    江夏府议事堂!


    宽阔明亮。


    文着黑衣,武着红袍,各部官员正襟危坐于两旁。


    刘封的竟陵令属文官,他便穿黑袍坐于文官之中。


    刘琦很随意的坐在中央,向众江夏官员介绍道:“今日,我向各位介一下新的竟陵令,他便是刘玄德的长子,刘封,刘忠嗣!”


    众江夏官员纷纷拱手相祝!


    一老者眉眼不抬,只拱手道:“忠嗣公子,单骑救弟,心怀大义,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话说的很漂亮,但那态度,让人觉得有些冷淡。


    “先生谬赞了!”


    一八字胡将军道:“封公子之高义,的确令某佩服!可在下斗胆问一句,不知竟陵令要在我江夏做几月,又或是几年呢?”


    刘封淡淡一笑,他听出了这名将军的话外音!


    表面说的是他,实则指的是刘备,以及新野的十万军民。


    看来,江夏的文武,貌似并不希望接纳如此多的军队和难民。


    也正常!


    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谁能愿意就怪了!


    刘封的回答是这样:


    “刘封不过一小吏,蒙太守偏爱,做得竟陵令,是去是留当然全凭太守安排!”


    轻飘飘一句话,将皮球踢给了他们的主子!


    江夏官员面面相觑,不发一言。


    刘琦也感到场面有些尴尬,便说道:“说说吧,最近各县都有什么新鲜事?”


    这时,一个虬髯将军抱拳道:


    “太守大人,曾经江夏钱粮富庶,可如今,粮仓粮食消耗太快,府库已捉襟见肘,一旦遇见灾害,恐怕……难以为继!”


    “这个呀……”刘琦沉吟不语。


    另一人说道:“太守,最近流民骤然增多,街道杂乱,贼人偷盗比平时多了许多,百姓们苦不堪言啊!”


    刘琦摇头叹息。


    第三人说道:“太守,江夏已经不是以前的江夏了,我们再无所作为,恐怕江夏就……”


    他看了看刘封,摇摇头,到底没说下去,只是痛心的“唉”了一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观点却相差无几!


    刘封算是听明白了!


    所有的怨气和矛盾都源自于一点:


    就是刘琦接纳了刘备的十万新野军民!


    这让他们感觉到了危机!


    鸠占鹊巢的危机!


    说起来,刘备逃亡江夏,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刘琦和众江夏官员,就收留不收留刘备的这个问题上,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


    最后,他以荆州大公子的身份逼得众官妥协,但不服之声也从来没有停过!


    这时,那老者拱手道:“我等愚钝,自是不如忠嗣公子年轻有为,不知有何良策?”


    这句话问完,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没办法直接说出让刘备离开的话,便把最棘手的问题推给了刘封!


    大家都想知道,这个十七岁入仕的少年会怎么说!


    这时,刘封系统第四次给出建议:


    言语逼迫江夏官员就范!


    还是剑走偏锋,第一天上班,不是让你和同事处理好关系,而是先吓唬一番。


    有意思。


    可如何恐吓官员,又能不驳了刘琦的面子呢?


    刘封思索了片刻,心中渐渐有了答案。


    时间恢复流转,刘封平静而从容的笑了笑!


    “这个简单!”


    老者恭恭敬敬一拱手,脸上却满是不屑神色:“愿闻封公子高见?”


    “将我新野十万军民赶出江夏,一切问题皆可解决!”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刘琦更是大惊失色:“贤弟何出此言?”


    刘封提高了音调:“扪心自问,在座各位可都是如此想法?”


    老者脸露尬色,又哼哼一笑:“这是公子说的,老夫和众江夏同僚可没说啊……”


    众人哼哼哈哈一起点头。


    刘封终于笑了,笑容中带着几许嘲弄:


    “看来,江夏官吏,现在连一句发自肺腑的实话都不敢讲出来!”


    老者不以为然,说道:“你十万军民,果真肯撤出江夏?”


    “主人若不收留,自然要走!”


    刘琦慌忙道:“我绝无这个意思啊!”


    刘封当然知道刘琦没有这个意思!


    对刘琦来说,他需要刘备,同时刘备也需要他!


    他的话,


    就是说给江夏官员听的!


    老者拱手道:“倘若离开江夏,会去何处?”


    “呵呵,还能去何处?十万新野军民杀回荆州,男女老幼,皆带甲执锐,与曹贼决一死战!”


    刘封的话不急不躁,从容而平静,声音中却透出一种必死的决心。


    老者又呵呵一笑:“既如此,那当初曹军杀到新野时,玄德公为何不带兵拼死抵抗,偏偏要跑到我江夏来呢?”


    这话一出口,江夏众官不免发笑,看刘封如何解释!


    刘封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刘琦:


    “新野十万军民之所以避往江夏,是因为我父亲不忍大批的百姓在战斗中伤亡!素知江夏太守刘兄宅心仁厚,若肯收留,便可保百姓一条活路!”


    说到这,刘封话锋一转:


    “倘若江夏不肯收,军民也就没了依托!


    十万军民无处可依,定然追随玄德公,与曹军死战到最后一人!”


    说到这,刘封一拱手:“到时还请太守应允,容封与家父一同战死荆州,为叔父刘景升的家业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话说完,刘封闭口静坐!


    众江夏官员一开始面红耳赤窃窃私语,不多时,脸色竟都变了!


    是的,表面看来,刘封只是借刘景升之名揶揄群官,并没有恐吓他们。


    可为何?


    江夏府堂上的官员冷汗全流下来了。


    他们从这段话中听出了什么画外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