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作品:《穿书后我对徒弟强取

    夜里温度和白天截然不同,早早褪去了骄阳万里的燥热,卧房内的烛花犹如谁落下的眼泪,沁在空气中模糊成一团剪影。


    郎白安穿得少,冰冷空气像是要钻进肺腑,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被冻得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只有不远处的华文君身旁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意。


    他不愿意开口求饶,蜷缩着冰冷的手脚,却忍不住身体的战栗。踩在深色床褥上的脚背白得耀眼,膝盖处无意识弯折起来,唇瓣里藏着的两排牙齿甚至开始轻轻撞击,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华文君总算意识到掌心下的人在微微颤抖,起先他还以为是郎白安太过害怕,直到视线落在郎白安被冻得颜色浅淡的双唇上,才明白过来。


    “你很冷?”


    没有等郎白安开口回答,华文君眨眼间便将之前随手丢在一边的被子扯回来,把郎白安整个人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郎白安还没有反应过来,身材高大的男人也跟着钻进了被窝,一只结实的手臂穿过郎白安的后脑勺,横放在床垫和他之间。


    “那我就委屈委屈,给你暖暖被窝。”


    华文君稍稍一用力,将郎白安整个人按进自己怀中,下巴抵在毛茸茸的头顶,开口时胸腔震动。他的掌心隔着层单薄的布料贴在郎白安背上,感觉自己像是在摸一块冰,眉头瞬间就皱起来了:“身上冰成这个样子怎么不知道说,你是哑巴吗?”


    他接着说话,语气加重了一些,似是在警告:“现在温度明明不低,看来梅伊世说得对,你的身子确实不好,以后沐浴前不要先把鞋子脱了,知不知道?”


    郎白安整个人埋在他怀里,脑袋还是懵的,露在外面的耳朵尖红得不成样子,小声说知道了。


    华文君突然又觉得郎白安乖巧极了。


    分明之前还敢去告状,现在被整个圈在怀里却不知道挣扎,又娇又软的瘦弱身躯仿佛能用一只手就抱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又低又软的,似乎很害怕华文君生气。


    华文君轻轻揉着郎白安圆润的肩膀,另一只手从侧面单手环住他的细腰,继续说之前被自己打断的话:“梅伊世就因为我晚上来找过你就对你心生怀疑,你还能放心嫁给他?”


    “是不是以后你和别的男人只说说话,梅伊世看向你的目光就会充满不信任,你能忍受得了?”


    被按在怀里的人忍不住小幅度挣动起来,凤筠探出泛着红意的一张小脸,急急地为梅伊世辩解:“梅郎不会的!”


    况且,华文君做的那些事……可不是简单的说说话而已,现在更是和自己徒弟的未婚妻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华文君沉了脸色,掐着郎白安的下巴对向自己,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华文君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恶狠狠的凶戾:“他不会?白天时你听到他讲的话了吗?他说你是魔族血脉,没有进行任何调查,单凭一个岭南就对你如此怀疑……”


    “梅郎也说了,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他都爱我!”郎白安被塞进被子里之后体温渐渐回升,又在华文君紧实的胸膛前埋了那么久,一张小脸被捂得红红的。


    他眼里还带着温热的湿气,粉嫩双唇不断开合:“而且,我本来就是……”


    话还没说完,尖细下巴连同唇瓣又被人捂住了。这次华文君的力度放得很轻,几乎像是轻飘飘的羽毛落在肌肤上,不算好的语气从头顶传来,带着股不耐烦的恶劣:“别叽叽喳喳的,你是小鸟吗?睡觉!”


    郎白安这一夜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整个前半夜都将自己瘦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很害怕自己会不小心碰到华文君。


    但到了后半夜,怀里的人似乎完全睡熟了,白皙的小臂纵意地探出棉被,毛茸茸的头贴在华文君锁骨旁,绵长平稳的呼吸就洒在男人精悍肌肉上。


    华文君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安静地看了一会儿郎白安的睡颜,无奈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将他露在外面的纤细小臂捉进被窝,又把搭在自己腰上的小腿扯下来。


    过了一会儿,郎白安觉得身旁像是躺了一个大火炉,热意熏得身体很不舒服,他软软地哼了一声,双唇不满地撅起一个可爱的弧度,皱着眉就想往旁边翻去。


    华文君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被怀里的人吵醒了,他手疾眼快地圈住郎白安的细腰,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倦意:“不要闹了,乖乖睡觉。”


    郎白安还在睡梦中,嘴巴往下一撇,仿佛很委屈似的:“热……”


    华文君愣了一下,心想,真是难伺候。


    他干脆也不睡了,睁眼起身,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将郎白安的被子抿紧后,半坐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


    第二天醒来时,华文君已经不见了踪影,郎白安松了口气,拿着衣裳去沐浴。


    殿里专门修了一个浴池,繁复的彩色珠帘寂静无声垂落在地,偶尔有风穿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将珠帘吹得敲出一阵悦耳的脆响。


    郎白安向来不喜欢自己住的地方有太多其他人,梅伊世也就没有给他安排丫鬟,但每日早晚两次的沐浴却是会有人早早准备好的。


    热水池上飘着乳白色的水雾,贴着池壁的边缘还撒上了叫不出名字的粉嫩花瓣,视线被雾气晕染得朦朦胧胧的,鼻尖萦绕着芬芳馥郁的熏香。


    还没有走到池子时,郎白安就将鞋子踢了,白皙的脚背露出来,在雾气缭绕的浴堂里晃眼极了。


    他光着脚踩在深色地毯上,一步步走向热水池,手伸到胸前解着衣裳带子。单薄的亵衣被轻易脱下,顺着被热气熏得粉白的肌肤往下滑。


    郎白安抬脚跨过坠在地上堆叠的衣物时,徒然感觉有什么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不正常的温度般,像是被烧红的火焰铁陷进皮肉里,针刺似的让人很不适。


    指腹紧张地互相捻了捻,郎白安止住脱衣的动作,警惕地巡视着雾气泛滥的澡堂。


    半空中漂浮着的乳白雾气会让视线受阻,但浴池旁视野开阔,如果还有第二个人的话一定会被发现。


    确认除了他之外再无旁人,郎白安放下心来,觉得是被昨晚的华文君给吓到了,让自己现在还有些疑神疑鬼的。


    润白手指绕到后颈,郎白安半垂着纤细的脖子,睫毛微颤,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蝴蝶扇动翅膀飞走。几缕青丝贴着耳廓飘在下巴附近,被他张口衔在双唇之间,两瓣粉嫩中夹杂着墨似的黑,濡湿的津液沾染在发丝上,郎白安的脸上逐渐出现不正常的红晕,他开始脱上身最后一件衣物——肚.兜。


    粉色的肚.兜如同新生花瓣一样鲜艳,包裹在莹白的腰身之上,似乎有些不合身,水红的细绳紧紧勒在圆润肩膀上,勒出一圈柔软的皮肉。


    郎白安往上抬起手臂时,那红色系绳便勒得更紧,后背上覆着的粉红色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在细腻肌肤上,将原本就纤细的腰身勒得更加盈盈一握。


    指尖已经触摸到柔软的系绳了,郎白安深吸了口气,正想用力将绳结解开,却听到了一道怪异的急促呼吸声。那声音离自己不远,听起来只有四五米的距离,空气中甚至有股怪异的热意袭来。


    郎白安心下一惊,双手圈在胸膛之前。


    呼吸声只出现了一瞬,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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