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前移到领导巡查的前三天。


    贾旭明确定升任代理组长。


    人逢喜事精神爽。


    贾旭明走路都带风。


    “老林，机器工作的频率你要随时观察并记录，我们车间不能出现机械损坏的情况。”


    “明白吗？”


    贾旭明拿出代理组长的威风，第一时间就是要打击师傅老林的工作态度。


    一副能少做就少做，甚至不做的模样。


    贾旭明最厌恶跟自己一样的人了。


    被自己徒弟教训不说，还被盯着在一旁做事，简直跟刚入厂做工时那样，让老林心生怨气。


    在贾旭明拿老林开刀的时候，车间主任方禾也刚好走到这边来。


    “贾旭明，你能这么快地进入代理组长的工作之中，不错，继续努力啊！”


    方禾又看向老林：“老林，厂里不需要老油条，你要是干不了，有的是年轻人愿意进厂里做事。”


    这只是方禾威慑老林的话语。


    厂子不会因为工人摸鱼就辞退对方。


    最常是用警告和教育的方式，让工人的工作积极性增加。


    但是对于犯法的工人，对厂子造成极大损害的员工，就可以执行开除的规则。


    “方主任，我刚才跑了神，马上开始工作。”老林低下头。


    他本来就有点错，不能太怪方禾借题发挥。


    “我陪您一起。”贾旭明屁颠屁颠地跟着方禾：“主任，在工作上，我还得跟您好好学习。”


    高兴的贾旭明在中午打饭菜的时候，把自己升了职的事告诉了秦淮茹。


    从头到尾都说是他自己努力。


    完全不提这其中是因为他求了何雨柱。


    秦淮茹给贾旭明多打了一点菜。


    虽然在贾家，秦淮茹的生活时上时下，但贾家的未来看上去是越来越好。


    秦淮茹的心情也就更开朗了。


    下班后。


    贾家卧室里。


    “旭明，咱家要不要感谢一下何主任？请他吃顿饭？”


    秦淮茹的心里早有这个想法了：“我感觉何主任还能往上走。”


    贾旭明挤眉弄眼地说：“请他做什么，没有意义，今天我得去请许大茂。”


    “你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好了？”


    秦淮茹不太明白，但不会深想。


    贾旭明把衣服一换，不客气地说：“你别管，你男人在做大事，以后想好一点，在家少跟我妈吵。”


    “是我想吵吗？是妈不讲理。”秦淮茹激动了一点。


    贾旭明已经出门了。


    太阳还没有落山。


    四合院里凉快不少。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看着厚颜无耻的贾旭明：“没想到你还能来这一出，我给你五元，你必须在今晚把事都做好。”


    “何主任，我手里是真没钱，就我每月那一点工资，还不够我妈一个人饭钱，真没法去国营饭店请许大茂吃饭。”


    贾旭明心里想：我现在是给你做事，期间产生的花费肯定要你承担了。


    我才不会像曾经那样，傻里傻气地自己投钱。


    “如果不请许大茂开心地喝多点酒，我又怎么能拿走许大茂手里的钥匙，然后去厂子里换电影胶片呢？”


    贾旭明一番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要请酒？”


    五元就不够了。


    何雨柱又添了三元：“贾旭明，若是还有剩余的，就都是你的了。”


    “谢谢何主任体谅。”


    有了钱。


    贾旭明更有底气，灿烂地笑起来，不一会儿走到许大茂的家门口。


    “大茂哥，在家是不是很无聊啊？”


    贾旭明拍打着许大茂的家门，语气热情地喊道。


    “自从跟大茂哥一起探讨人生以后，我还真就走了运，被选中为车间代理组长了。”


    “为了感谢大茂哥，今天我一定要请大茂哥吃顿饭，而且还是去国营饭店，吃肉喝酒。”


    屋内，许大茂刚喝了口水，下午厂子里的饭菜做少了些，所以他还真没有吃饱。


    国营饭店吃饭，首先是有面，然后是吃饱。


    “你都当组长了？”许大茂惊讶地挽住贾旭明的肩膀，脸上挂着笑容说：“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啊，请我吃饭也是应该的。”


    “走走走，大茂哥。”贾旭明拍着自己的口袋，示意自己带足了钱。


    两人穿过三条街，进了国营饭店。


    现在也是其他厂的员工下班时间，所以饭店里人还不少。


    “给我们两个安排个好位置。”


    贾旭明指着服务员，口气比较粗糙地说：“还有，先把你家最辣口的酒来一瓶，咱们男人就得喝烈酒，才算英雄。”


    “你们坐那边吧，刚好是两人座。”服务员一副平静地面容，给贾旭明他们又去拿酒了。


    贾旭明点了三道硬菜。


    许大茂倍觉得自己有面，看向贾旭明的眼神之中也有了赞赏。


    “来，先喝了这一杯。”贾旭明举杯：“我敬大茂哥，没有大茂哥的保护，那一天我肯定要被傻柱踩在脚下，到时候就没可能当代理组长了。”


    “很快就是组长了。”许大茂一口喝下，又辣又畅快。


    这酒的度数不低。


    菜也上齐了。


    许大茂和贾旭明都是白吃的人，钱是何雨柱出的嘛。


    风卷残云。


    两人就觉得越吃越饿一样。


    贾旭明心眼多一些，他喝一杯酒，会捧着许大茂喝三杯酒。


    一瓶酒有四斤左右，贾旭明喝了一斤多点。


    其他的都是许大茂喝下去的。


    “高兴。”许大茂头一歪，整个人在酒精的晕眩下，其意识已经快没有了。


    贾旭明喝点茶给自己解解酒，然后算了饭菜，共七元一角四分。


    贾旭明能留点钱给自己花。


    “也是件辛苦事，还得把你扶着回四合院。”


    贾旭明在许大茂身上没摸到放映室的钥匙，想着应该是许大茂回家以后，换了衣服。


    许大茂又吐着唾沫：“喝，我们继续呀！”


    “回家继续啦。”贾旭明抬起对方。


    两人晃悠悠地走回四合院。


    月儿升了起来。


    红星轧钢厂已经进入夜班时间。


    二大妈看到贾旭明跑着去了轧钢厂，心里有点奇怪。


    贾旭明不是白班吗？


    不过贾旭明的速度太快，二大妈追不上，哪有机会问上一句，所以也就没有多想了。


    都是工作的人。